我不时常展示自己的忧伤,奇怪的是有人总会旁敲侧击的告诉我,你穿着忧伤的外衣,于是无故的大庭广众之中,不叹气独自一个人也不叹气。所以你看到我时,没有和你们拥抱,那是习惯于想自己的事,走自己的旁门左道,沉沦于思想的囚牢之中,无法自拔。很多时候成不了气候的东西,就不能像望向窗外的风景和路面迅速的倒退那样。写于微小的的颠簸,我才明白岁月橘黄,落叶走带走了我一度青春。
我开始把一切可能被时间抛出的记忆和感受穷其手段的记在纸上,包括你们现在看到的。也穷若无人的深陷其中,于是开始在迷茫的路穷尽出现在纸上,入户门前的大铁桶出现在纸上,连生带的一两株杂草,失去春天活力的匍匐在地上然后看到一大从的草也出现在纸上,门栏内失去自由水金黄的不像样的玉米出现在纸上,源自敏感,因此大把大把的感觉闪躲过脑海,时隐时现。我想,大多时候我是恬静而且快乐的。那些坐落密集的瓦片,以及一条扭扭曲曲的河,不知什么能相似这两样东西,可能是对回家的向往吧!哪里冰蓝色的空间,是我久久不能回神,处在眩晕之中。于是我想我是恬静且快乐的。!多喜欢冬天的草垛,不是成片成片的那种,孤单,可是我喜欢。也仅仅在某些时刻对于你来说单独的斜靠于长满斑驳的青苔的水渠上,西方傍晚红日仁慈的打过不少的光,印花在它身上,水面平静得不起一点涟漪,于是偶尔散漫开,和微风为伴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