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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搁浅

繁华落尽,云埃响起。应该完结的事,就在这一刻不停的旋转在钟表声里,似乎就该落下猩红色的落幕。

散落在屏幕上,间隔清晰的英文词句满满当当的给人特别的美好和感受,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显然抵挡不住文字永远和图片相比缺少形象优势。被摈弃的脱离人的视野,在孤独的角落随着时间的推移,历久弥香。

繁华过去,霓虹过去,树影过去。

回过头去,转身离开。

小A对于自己的衣着一直有近乎疯狂的苛求,常常看见白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鞋就是他。似乎这个世界上某一个小角落里,也能一块砖砸倒一大片这样的人。不过小A给人的感觉却是很不同呢。日渐突出棱角的脸上,一眼的沉稳却显得比哪些故事里满眼大雾的男孩子可靠的多,对于他长长的睫毛恐怕是让人看过最能记住的,而就算是这样我也时常听到:

“他的睫毛真的很长呢,比某某某还要长,一个大男生,还真是不公平呢。”

“是啊是啊,听说他女朋友也很漂亮呢。”

“你们说的是高三甲班的小A吗?”

“笨蛋!当然啊,不然你以为是谁。不过他给人的感觉却是很宽松呢,就像他宽松的头发一样。”

“呃,你花痴的样子真的好恶心!!!”

“不过听说很多时候,都像个小孩子呢。总是无缘无故的计较太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

长的那么好看,智商却那么低。

也只有是这样的时候,我才觉得原来造物主真的很公平呢。看着哪些小女生说着自己所认识的人,也仅仅只是偶尔的感觉到好笑。

“你们谁去帮我要他的QQ号,我请她喝汽水。”

“这样怎么好,毕竟是学长呢。”

也只有在学生时代才能看到哪些满怀王子与公主幻想的孩子们,一脸的憧憬和美好到不行的表情呢。应该是这样的吧。不过在十年二十年之后呢,他们又该走向何方,而我绝对不会再听到他们和声唱过的歌,尽管只是为了吸引女生朝着自己看过来惊讶的眼神吧。而我也绝不会在这样燥热的气氛里,听着这些散发出异味空气里飘荡的歌。听着小女生说起自己心里喜欢的某个人,渐渐的时光就开始朦朦胧胧的残缺不全,再没留下些什么……

我们都会渐渐的离开,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时光将记忆切割成碎片,飘洒在风里,化成粉末,消失在我们都看得见的天空里,我们却都找不到它。

或者没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或者五年都没有……

听说在比我们更多年纪的人的生活里,常常顶着一张漠然麻木的脸,可能我们也到那个时候才会知道原来社会本就冰冷残酷肮脏的不像样吧。而一开始呢,或者说从小,我一直觉得对身边的人,绝对不应该冷漠。我一直自私的觉得,把自己最好的给了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否从心里觉得快乐,不过我却很心安理得。一次又一次无数人告诉我:别对你熟悉的人哪么好,你会受到更多不应得的痛苦。而我不忍心看你这样。

而后呢?而后又是怎样?

我和小C是在QQ上认识的,因为我们都喜欢杰伦。说出来有点好笑,第一次我带着玩笑的心态和她开心的说了很多很多至今我不记得她却还能说出来的话。她一直记得,而我却忘了。

说到最后我们大吵了一架。

不过故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故事才刚刚开始,我和其他人在另外的一个群里理论,而后不知道是不是应承了那句话“冲突加剧,战争就发生了。”结果争论不断,各种难听的话在空气里跳跳悦悦的很是开心,不过却泛着灿烈的光华和剧毒的气氛,使人轻易的就愤怒。

不过当我告诉他们[我认识的一些朋友],似乎就像是通通约好了一样,只有小C一个人问了问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呢?”小C说到。

“是呀,是呀。”我说到。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是我很特别呢。只是抱团才不会被欺负呢。”小C说到。

“就是抱团这个词语,我一直都记得呢。似乎也就是那时候开始,我们变得格外熟悉呢。”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呢,不是么?”

“孤独的人总是会记住出现在在他生命里的每一个人,忘记了他们的容貌,却并不会忘记他们的笑容。这样的人不需要跳进一个另一个圈子,因为他们一直在自己的圈子里,默默的数着生活里见过的哪些笑容,哪些温柔告慰,哪些划破手指流淌下的猩红的血液,哪些离开和没离开的人。”

似乎这些话当时我并没有说出来,可是一直在心里。从没说出来。于是他们也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呢,不喜欢多说话。

并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对我太好,觉得亏欠了别人,然后只能用更好来回报,当然不好我也会默默的记在心里,当别人有求于我的时候不但不帮可能还会落井下石。”

也许面容并不算什么,也许也不算什么,未来也不算什么,天空也不算什么,因为我可以飞的更高,飞的更高,挣脱怀抱。

我要飞的更高……

小C这样说的时候,我正在上课。而后老师下来,于是我们就没有再说,不过她说的:我都能记住。

似乎在我身边不论离别多久的人,某天能想到我的时候。总会说很多很多,而我也乐于这样。听他们说着和自己相关的事,感觉就像在听一个故事。但是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他们说完我能想起,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却想不起一丝一毫。我是个健忘的人,虽然父母给我的名字蕴含健康的意味,不过我似乎是特别健康也特别的活跃,对此身边的人能有什么说什么……

就算是这样也仅仅只是在我心情,还不错的份上,一般我木着脸的时候。他们就受不了了。

于是照@迟暮将年的说法就是:平常看着你玩的挺开心的,没想到你也会有悲伤的时候,而且还哪么悲伤。

紧接着就是许多宽慰的话,不过到现在我都只能记得他们安慰过我,具体说了什么,到底我还是忘记了。

有很多时候看着小C快乐执着并且疯癫的在群里发表些感触的话语,我就想起那一年夏天似乎我也是这样。靠着发最多的文字释放自己的情绪,自己星星点点的伤悲都希望全世界知道。想想就很傻。可是最后我还是慢慢的停了下来,不过所认识的人就很多。

有一次玩全民k歌,于是无意中听了@风渐渐吹录的歌,于是稍微评论后。我们成了好朋友,他告诉我他也是杰迷,我们就更加熟悉。类似的还有很多,当我想好怎么说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

好吧,似乎说的足够远了。继续和小C的话题。

我总是想着小C在聊的高兴时候,应该会眯着眼睛,嘴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脸上露出更为宽慰的笑容。不过这之后恐怕也会一个人看着银白色的屏幕,一个人双眼发直的看着窗户外面的水泥房子和操场上走着的人,以及天边或绯红或清淡的云埃看很久很久吧。

话说小C也特别的贪吃呢,不过似乎这是女生的通病。于是当有人说着什么美食怎么样的时候,小C总是会参与其中。而且看她一样又一样的说出来的时候,我总是很惊讶。怎么能记住这么多,不过想想又觉得释然了。原来我对吃的一直没什么挑剔,能填饱肚子就行。

梦想很小的人,会过得很快乐。会因为看着天空,想着别人的笑容就会觉得自己也快乐。梦想很小的人,也会过得很痛苦,因为这个社会肮脏的一面。他们并不设防。

梦想很大的人,会过得很快乐。会因为一直在路上,看着不同地方的风景,感觉自然的绮丽,而后沉溺其中。梦想很大的人,也会过得很痛苦,要抉择的太多,要知道适时放弃,要抵得住繁华的诱惑……

而我呢?就只是个设想很小的人,我没有梦想。我不喜欢做梦,只喜欢在黑夜里安安稳稳的睡一觉,第二天还能够醒来看见天边升起的朝阳就好,哪些应该在身边的人还不曾离开就好。

简简单单,就好。

我们一出生,就无可避免的渺小。

似乎对于小C来说就格外的适合。如果有十次和小C的聊天,其中必定有九次小C肯定的回答说:哎呀呀,我在图书馆。

或者:我要去图书馆,稍后聊。

又或者:我刚从图书馆回来。

再或者:正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接着就是抱怨图书馆的路有多长,要走多长时间。

…………

而剩余的一次则是说:你等等,我要去洗漱。累死了。

不过小C似乎无论什么时候总是精力十足!当然她也会发很多很逗的话语,不过却很有味道。

说到这里,就有人会问:为什么你的文字里总会穿插着某些小四的话,和某些歌的歌词呢?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呢。

第一,我喜欢看小四的书,看他的悲伤,就像看到自己一样。

第二,我喜欢听着歌记录下属于自己的东西,于是正像你们说的那样。莫名其妙的,很是奇怪。

第三……

好吧没有第三╮(╯▽╰)╭……

正在这样的青春里,能感受到的也就特别多。而我们总会不经意的模仿别人。就像小C一样,我们很年轻,年轻给了我们丰富,和丰富的痛苦。于是我们都在寻找躲避的刺槐树洞,找到后清理自己的伤口,减缓痛苦。

时光却好不停留的,在我们自己愈合的时候。迅速的跑去,于是我的年龄就一直在增加。可我无能为力。他们说这是自然规律,于是我就相信了。

我想问问小C:我们一出生就无可避免的渺小么?

我能预料到小C的回答,她会说:是的。

可我也只是问问,只是问问。其实我是知道答案的。可我还是忍不住想问问。

昏沉沉的暮霭,浓重的氛围。预示着一场暴风雪即将到来,寒冷面庞下血丝交错的双眼里,充斥着无奈。

思想的空白之处,可见漫天飞花旋转着掉下来。

不论何时。

想来自己从未了解过你呢。

其实只是不能忘记吧,尽管已经不再重要。

反反复复在黑夜中坠落,才知道所有做过的事,流下的泪水,徒劳无功。

不知不觉已过了分手的季节不想轻易提起被尘封的记忆写给你的信被泪水慢慢擦去可思念你的心却没有人能代替多想再回到工体让我们再次相遇

你问我到底爱你有多深暗淡的月光已替我打分我选择从此就一个人

你的爱总是有那么多谁能看的到永远我们都应该相信相信会有真爱情如果爱是场游戏我是真的玩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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