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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平心、静气

放一把火焚寂那些不堪的过往,一些事情随此飞灰烟灭,再双手合十祷告天主降下一场甘霖湮灭那一场火,漫长的告别过往的飞灰去往将会到达的墓地。

不料世事别有洞天,笑了,哭了,累了,咽了……

关于你的疼痛,展开在我眼前。我看的明白我看的善良我看的痛心,我无能为力发现一切都是强求,我看见自己写下的心情都是关于你,

终于有一天可以笑着说出那些曾经的遗憾,花开花落,寂静半夏。

雨滴傻傻的从天空淡蓝色怀抱中逃离,为了追求自由,到了地面融入了泥土才知道原来天空才是最好。放弃过后,有一天才知道最初的才最怀念。却无法回不到最初的感觉。

她还不懂,还是不懂。

明散的透出夏天芬撒的热度,渴望绿叶而此时就在身边。

我坐在凭栏边能看到在教室对侧周身斑驳的树干,以及枝干顶上稚嫩的叶子,在空旷的长廊上孤独生长着,偶或有一两个人影,欢笑嘻戏着远去,而这里始终孤独,片刻热闹最终还是安静。

习惯了小小的自己,也偏爱小小的文字,觉得什么都要小一点才足够细腻,才能够适应。

又着说年轻人总是过分追求和挑剔细小的东西,而对于粗大的东西怀着厌恶。

然说细小使着心底被满足填满,让渺小的我们也受着巨人的威武,这样的熟识却总要找一种弱小去衬托。

一旁是寂寞的黑夜,让我忍不住想要问问,夜,你孤独么……

有些到现在还能遇到的人,在清晨的蒙蒙薄雾里相顾无言,在心底里残存着。

有些到现在再也不能遇见的人就这样被吹抛在风里,永永远远的见不到,那时我们相顾的草地,脱了鞋子然后脚丫子放养在小溪里,在哪个颜色热闹的夏天里。热闹着,那气候下的每一句话,我都清晰的记得。

什么时候开始在操场的哪一角却再也没有你的身影,你的欢声笑语?

一个人站着,眼前是一片一片的白色水墨地板,而有你的回忆寂寞着发白。

散落在手里的时光,寂寞在酷暑拘束下发光的身影,偏低的感觉水草从手心滑落,这样的时光也总是一去再不复。

我还记得那气候下,你成熟的脸庞故作坚强的看着小溪里流动的水,而后迅速被抽干,又迅速着屯满水洼,又被抽干……如此往复。你眼里留下更深一层的呆滞,不过片刻又欢笑开来。

我不知道你的故事,也许就永永远远的的再也不知道了。不过我一直记得你。

想起你思绪就泛滥成灾。

或许你并不知道,又或者你已经忘记,还或者你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看着我,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不过这些我都不知道,因为一些原因……

甘愿野草与你同在,伴你走过一环又一环的夏天和冬天,而我只能想到你最后的终点。

我们之间的故事不能再继续……

我们不同……

我再也见不到你,不知道你是否还能看见我……

如果可以请来看看我,我会对你说我很想你……

过了这个夏至,我会去找你,记得在原地等我。

我想你,想你,想你。

记得第一次见面我们还只是小学三年级吧,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然后看见你,不知道怎么的就热情的和你打个个招呼,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什么什么的然后你这个毛头小子就突然在我生命里悄然度过了十年,而我今年十七岁!

在很多人看来十七岁还是很小的年纪吧,可是你却和我走过了生命里的十分之一……

人的一生又有多少个十年呢?

恰巧那样的时光里,正好的无所顾忌,肆意妄为的挥霍着,那样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快到,只觉得是一眨眼间……

小学时候,我们总会走一样的路,到达同一个学校,然后隔了不远的距离进去不同的班级,然后望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大字报下不同的老师,不同的授课方式,不同的背影,在同样的黑板上留下不同的白色粉末勾勒出的知识,那时候似乎天气也还是很温和,不像现在这样的忽冷忽热。好像那气候下我感觉贴在黑板顶上的那些个半上身的人头像,就像是嘲笑我们一样:你们这些小娃娃,真是年纪轻不懂事!

骤然那时候唯一大一点的期望就是早一点放学,每天上课的内容都是体育课就好了,那样的话就能捡到小学操场里那两棵大树掉下来硬邦邦的果实,然后变着法的玩!

再接着更大的愿望似乎就是,升学。

以为到了高一级的班里,自己的底气似乎也就足了。

想起十年前的愿望真的很小很小,那怎样才叫做小呢?是和你个毛头小子一同走在回家的田野上吗?又或者是回家呢?其实那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学校吧!肯定是的吧!

单纯的无法可想!每个人一开始都是单纯的要命的吧,总是有意无意的向着大一点的孩子靠近,似乎自己也就长大了呢。

那个时候学校也很流行鬼故事的,听大一点的孩子说过之后就害怕的要命,而后还和父母一同睡……

似乎每个学校都有着特定的耸人听闻得故事,不过小学里的故事显然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要捧腹大笑……

据说这个学校里是不安定的,从前这里不是学校,而是……一片乱葬岗,后来有个道士或者什么能人看了之后,就决定要用人身的阳气以镇压,不过似乎后来慢慢知道所有学校都有些这些的传说。

那时候的厕所什么的也是这些故事发展的特有场所,随行的同学指着墙上高高的那个脚印说到:看嘛,你看,那个脚印那么高!肯定是吊死鬼踩的,哇!然后嘻闹着跑出去。

表面上毫不在意,不过却心有余悸。似乎那时候真的有一种特别的凉气窜了上来,在背上发痒。

甚至于小学大概三点多放学的时候,本来想要去上厕所,想起厕所里因为夕阳度上的一层黄昏的光影,以及它本身就待在那个阴暗的角落,就不自觉的不敢再去……

现在想起来似乎那时候过于太胆小,不过想起来也还是很温暖的。

我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我们一起戴上红领巾在彼此眼前炫耀;什么时候我饿肚子而你拿着自己余下的一元钱递给我;什么时候我们望着操场角落里壮硕又高大的桉树吞掉天空的炽热,让我们得意的得以片刻微凉;然后一起背着胖呼呼的书包,走在回家的田野上,那时候学校是不能把书本什么的放在学校里的,并且所有同学走完后老师还要再眼神冷峻的检查一遍。到现在我也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那样小的年纪,还要背着小小的书包里面塞满各种各样的课本?而后还要顶着当时下午三点多的烈日当空?我唯一现在明白的一点似乎就是当时还背着大大的理想!老师说:同学们,大家要抓紧时间学习!你们将来都会是国家的栋梁!那时候的我们似乎特别能接受老师的这样的思想,而且坚定我们一定会是国家的栋梁!并且每一次都在回家的路上走的有点“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味道……

原来那时候我们的自豪都是老师说的——你们是国家的栋梁!又是后来我知道,国家的栋梁有很多……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我去塞顶梁脚……不过我还是在慢慢的做好每一件小事,在自己当时小小的书本上密密麻麻的写下又小又丑的文字……

……

一转眼就过了四年级,

一转眼就过了五年级,

一转眼就过了六年级,

一转眼就过了七年纪,

一转眼就过了九年级,

一转眼在这里就一年多了……

而现在呢?高一已经结束了,高二已经来了,高三不会远了……

我们又要快毕业了……

时间长短而已……

人生就是经过一场又一场的毕业,一次又一次的离别;有的人在原地一动不动,有的人已散落天涯。就像你尽管陪着我走了十年,现在我却丢失了你,不知道再要到什么地方去找你。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在找你,那你一定回来让我面对面的对你说我很想你……我很想你……

觉得一转眼就到了现在,这的一转眼之后呢?会不会一转眼又过个几十年,那时候我还会想起现在么,又着说能不能想起都是另外的一回事……

他们都不怎么喜欢听我说话,总觉得我会莫名其妙的制造太多他们不愿意接触的,而且总是让原本蒙着的一层纸在我的只言片语中掉落,而后他们就受不了了。

我只是说了一些话,她们就受不了了,可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

他们只是说了一些话,我就受不了了,我知道他们其中某些人是爱我的。

而我有时候爱他们,有时候不爱他们。

不过后来毕业后,我才越来越明白。以后的时光还很漫长,还有那样多的毕业和分别,在不遥远的未来,在我们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开,而后我们就只剩下我们自己,和一大片散落在眼前荒芜杂草地上的记忆碎片,我们越来越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很多事其实真的慢慢就不在意了,包括现在我脑子里都满满的是最近的事,低着头一个人想着,一个人回忆过去,一个人知道所有记下的东西都有这个人陪伴着。他的故事,也包括我的故事,只有我一个人回忆着我和他的一切,而他不论在何方,我都希望他幸福,快乐,累了就休息,困了就睡觉。

我不知道你现在过得怎样,身处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不过我希望哪里有蓝色的天空,一团又一团胖胖的棉花云,有微风吹过你额前的黑发,让你轻轻的皱眉,而后你双眼放空的看着在你脚下的我们。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直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

难道有些秘密真的只是能够让你带着然后就远去?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时光苟延残喘无可奈何/

……

他听见有人唱着古老的歌/

……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

做不完一场梦/

大梦初醒荒唐了一生/

……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不管身处何地,我已不能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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