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有什么我不知道,但与自己休戚相关的事在发生,但却理不出源源本本,只能被动地被“他”不由分说往湖边拉去。我急了,满脸黑线,我一只妖,一只石妖,怎的能往那瑶池仙境汇流的湖里去?
我又没疯!
我哭丧着脸,企图以理服人,“熟归熟,男女还是授受不亲的!”
“他”狠狠掐了下我的耳尖,看白痴似地看着我,“时燕非,你知不知道小仙我最恨别人说我像男人!”
“不是男人,莫非是人妖?”
我惊了,天雷滚过,被“他”牢牢按在湖边,依稀之中,听她分外郁闷道:“小仙我就长的有那么埋汰吗?”
湖中水波粼粼,倒影出两张脸,一张五官寻常,仅算得清秀,别扭地皱眉瞪着水面。另一张却英气勃勃,那眉那眼,精致俊秀,怎的看,都是个男仙。
嗳嗳,男仙?“他”说“他”是仙。
我被口水呛到了,这事大条了,我居然惹上一只仙。
来不及管她到底是男是女这么严峻的问题,我问她:“你一个仙,在辟邪宫做甚?”
她感慨道:“还不是为了你。自三万年一别,我一直在想你转世到底会生得如何模样?没想到你与北天门见着的没啥两样,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家伙!”
今晚遭受的打击太大了,我吞着口水看她,实在无法把自己和小家伙这个词连在一起,只能嗫嚅搭讪:“不知仙子驾到,小妖有失远迎……”
“你啥时儿废话这般多了?”
她抓着我的手往湖里跃入,我面色一分分惨白如纸,“别,别!那水是勾魂夺命的水,吾命休矣!”辟邪宫的小的们若有良心,来年清明,一定记得给咱烧一柱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