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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大呼小叫

“那如果你输了呢?”夏侯霏深深的望着蔺沧海,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她没有想到,夏侯紫会是这般凄惨的下场,想当初她离开天照之时,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回来找她报仇,可是没想到,她们姐妹之间的恩怨会随着她的死亡而化为虚有,更甚至,她还想到了要为她报仇雪恨。也许,人就是这般的犯贱,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直到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才觉得曾经的小打小闹是那般的幼稚可笑,连带着积攒多年的怨气,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淡而无味儿了。

蔺沧海突兀的笑了起来,他的眼里,满是嘲讽的仰天大笑两声,“若是我输了,不用你们动手,本王自我了断,现在,可放心了?”

夏侯霏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讽笑:“自我了断?秦王殿下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

“那你想怎么样?”蔺沧海剑眉微敛,黑眸隐约闪现出一丝不满,似是没想到夏侯霏会在这个时候开口,更没想过除了死之外,她还想让他做什么。

“我要你跪行十里地为我的姐姐送行!”夏侯霏清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看向蔺沧海的眼神亦是充满恨意与决绝。

“笑话,本王的老子死了半个多月都还未磕一个头,你居然大言不惭的让本王跪行十里地为一个侧妃送行?夏侯霏,你脑袋被驴给踢了吗?”蔺沧海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早日收拾了这个女人,如今也轮不到她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了,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

“依我看,脑子灌满浆糊的人是你,你不为太上皇磕头送行那是你做儿子的不孝,但是你亲自害死了你的妻子与骨肉,那就是你为人父为人夫的不是,让你这样一个上对不起亲父,下对不起妻儿的人活到今天,简直就是浪费粮食,蔺沧海,让你死就是便宜你,你就应该生不如死,才能抵消所有人对你的痛恨!”夏侯霏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讽意也更甚,直刺激的某人双目赤红,青筋直跳,如若不是顾念蔺沧溟在场,夏侯霏不知道会面临怎样暴力的场面。

“蔺沧海,你最好能赢了他,否则,等着你的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她知道蔺沧溟的实力有多强悍,因此她一点也不担心他会败给眼前的这个败类,所以,这样自信满满的话,她才敢毫不犹豫的说出来,为的就是能够刺激到他。像他这种卑鄙无耻下流瘪三的王八蛋,最好能将他逼疯逼狂,这样他们才有最光明正大的理由料理他,不留后患!

“果然最毒女人心,夏侯霏,你真是令本王另眼相看。”蔺沧海唇边的讽笑丝毫没有刺激到霏儿,在她看来,这才哪儿到哪儿,真正的狠毒在后面,今天,你若不死,本妃就让你痛不欲生。

“你想怎么比?”蔺沧溟双臂环胸,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向蔺沧海,黑如夜的眸底透着深邃的冰冷。

蔺沧海环顾四周,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自然不能在这里,地点我来选择,你们尽管跟过去,如何?”

蔺沧溟还未开口,夏侯霏已不满的怒目相向:“果然够卑鄙,这样的条件你也好意思提出来?蔺沧海,你不是忘记你们俩如今所处的形式了?这个时候,你以为还轮得到你来挑地方吗?”

蔺沧海似笑非笑的看着蔺沧溟:“怎么?不敢吗?”继而挑眉看向夏侯霏:“你这个女人还是乖乖闭嘴的好,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大呼小叫。”

蔺沧溟清淡无波的目光落在蔺沧海身上,黑眸之中闪现出强烈的霸气:“应战,说吧,在哪里比!”

“南海西岸的小树林!”蔺沧海给出的答案,让夏侯霏下意识的挑了挑眉:“这不是她与蔺沧溟曾经呆过的那个小树林吗?那次是火烧画舫之后海水将他们冲到了那里,距离京城虽说不算远,可也不算近啊,这个蔺沧海将地方选在那里,难不成有什么阴谋?”想到这里,看先蔺沧海的眼神变得越发的幽深难测,可偏偏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她一个女人插嘴,蔺沧溟既然已经应下,她更没理由再去拒绝,如若不然,有损的只是她家男人的面子。

“没问题,时间地点你来定,届时通知就行,现在,你可以走了!”蔺沧海没有想到蔺沧溟会答应的这般痛快,继而看向他的眼神便多了一抹深思:“你居然现在就放我走?不怕我一去不复返?不怕我挖好了陷阱等着你往里跳?蔺沧溟,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我给你这个时间,不是为了向你证明我有多么的自信与厉害,我只是想给你,也给我自己一个公平对决的机会,只要你赢了,我们可以放你离开,但若是我们赢了,我想你会心服口服的接受大家对你的惩罚。你说呢?”蔺沧海唇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讽笑:“心服口服?你觉得这个词会适用在我的身上?”

“看来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所以,我才会给你时间让你去准备,你若输在了你自己的机关埋伏当中,还有什么可说的?”该给的机会我们已经给了,到头来你还是输了,那你还能所什么呢?老老实实的接受我们的惩罚吧!

“好,既如此,那本王就不客气了,十天之后,自有战书送上门!”话音一落,蔺沧海已迫不及待的溜之大吉,看着他灰溜溜的背影,夏侯霏不赞同的拧眉看向蔺沧溟:“就这么放过他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如果他就这么一去不复返呢?你是不是太大意了?”

蔺沧溟目光灼灼的瞅着她哀怨不满的小眼神,不由会心一笑:“怎么,连你也相信他能逃得出咱们的手掌心?”

目光触及到她那被撕裂的外衫时,猛然一寒,不由分说的解下他黑色的披风,满脸柔情的亲自为他披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以及那熟悉的味道,夏侯霏不由脸上一红,不自在的侧过身子,没好气的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然而,蔺沧溟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甚至还反手握上她那细腻软滑的小手,目光热烈下将她绵软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满含歉意的喃喃道:“霏儿,对不起,这一年多以来,让你,受苦了,要打要罚随你的便,我人就在这里,绝对不反抗。”

饶是夏侯霏内心有再多的不满,在看到他不顾一切的冲进来时,其实气都已经消了一半儿,再加之自己刚刚刻意在他面前展现的泼辣与狠毒,按理说他应该多少有些情绪波动才算正常,可惜的是,至始至终这厮都只是满眼含笑的看着自己,眼底的怜惜与疼爱可谓毫不掩饰,这样赤果果的爱,说实话,让她委实有些接受不了。

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啊,怎么才一年多不见,全变样了?这厮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蔺沧海走后,五万兵马不战而降,归顺墨晔大军,至此,天照的内在危机算是基本解除,至于接下来的善后事宜,恐怕要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打理。

新帝登基,千疮百孔之下的漏洞,势必要经历一场血雨腥风般的大换血。

夏侯霏有些不明白,“你既然给了他一条生路,他为何还要再回来?五万兵马已经没有了,就算他赢了,又有什么意义呢?说不定还要因为此而掉了命,值得吗?”

蔺沧溟怜爱的揉了揉她的秀发,“你不懂,这已经不单单是生与死的问题了,是我们兄弟间的较量。我与他,已经对峙了这么多年,或许今日的失败,他自己早已计算在了其中,唯一不甘心的,就是没能与我一举高下。”

夏侯霏微微蹙眉:“他自己计算其中?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失败?既如此,那他为何还要如此大动干戈的发起兵变呢?如果没有我派去搅乱南启的那两万兵马,南启又怎会突然之间撤兵?倘若南启不撤兵,那将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拉锯战啊,到时候,得死多少人?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难道血染天照,于他来说,就只是赢与不赢的意义?这个蔺沧海,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怎么越说越激动了?你冷静一点。”夏侯霏眸光危险的眯起:“冷静?我如何能冷静?你们知不知道这场兵变已经死了多少人了?你看看如今的天照,那还是一个国家吗?如果此时临月来袭,你们拿什么去抵挡?难道整个国家就此灭亡了,你们兄弟才能休战?”

“临月不会来袭。”蔺沧溟无比肯定的话,得来夏侯霏的嘲弄:“你怎么就知道临月他不会趁火打劫?到嘴的肥肉,焉能有不吃的道理?除非他们傻了……”

“因为你夫君我,是临月的五皇子。”蔺沧溟没打算隐瞒她,况且这个秘密再过不久将不再是秘密,此时不说,将来恐怕会是个大麻烦,这个小女人有多敏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与其到了那个时候,倒不如现在老实交代来的妥当些。

“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么可能是临月的五皇子?”夏侯霏闪烁着勾人的水眸,猛地抬头看向他:“你说什么?临月的五皇子?那个从出生都未出现过的五皇子就是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蔺沧溟目光悠远的望向前方:“澹台紫丹离京那日,澹台璃将象征临月皇室的半块玉佩给了我,我们俩是双胞胎,所以玉佩一分为二。”

夏侯霏红唇轻扯,冷冷的看着蔺沧溟:“所以,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居然隐瞒我这么久,蔺沧溟,你果然好样的!”

面对她的指责,蔺沧溟并没有做出过多的解释,他认真的看着她,露出一抹无奈的笑:“那是因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与他们相认,你知道,我在天照生活了二十五年,又是天照的太子、摄政王,你觉得以这样敏感的身份如何回归临月?到时候那些人又该以怎样的眼光看待我们?”

“所以,你就不回去了?”蔺沧溟深深的看了夏侯霏一眼:“我不知道。”

夏侯霏白了他一眼:“你就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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