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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男伴

“宁福生,加油!”

“加油!”

不知道谁想出来的这两个字词,估计是那会儿汽车还新鲜,人们看着往一个机器里加点油,跑得就比马车还快而引深出来的。

可是,我现在急需加水!

不敢张大嘴呼吸,每一口空气进来,都搅得我口腔干得难受。周围人的脸我都看不清楚,模模糊糊的一大片,眼睛里只有脚下的路,还有就是一圈跑过,脚下醒目的白色终点划线。天知道每次跑过的时候,我都想一屁股坐下去。

鬼知道我怎么参加的女子三千米赛跑!

进学校之后,新鲜感一没,迅速淹没上来的就是无数的问号与思念。夏长宁是不是决定和逸尘在一起了?夏长宁是不是已经娶了她了?

我问过梅子,她说她不知道。但据她打探的消息让我沮丧极了。夏长宁到深圳开分公司去了。

“福生,我听说好象是夏长宁的那个……逸尘和她儿子不习惯我们这里,水土不服。而且她儿子和外公外婆处习惯了……哎,福生,你别哭,别哭啊!”

听到这个消息,我仿佛这才意识到是真的一样,夏长宁不是我的了,他不再是粘在宁福生身后生拉活扯要她做女朋友的那个人了。他说三年后让我给他一个答案,可是等不到三年,他的答案已经出来了。

那天晚上我打完电话走到操场,就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总之累了回宿舍倒头就睡。

第二天晚上我又去跑步,我想有个好睡眠。几天下来,肌肉的酸疼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锻炼后的舒服。

夏长宁说我身体太差,说以后跟着他去跑步。可是,他一次也没带过我跑步哪!我跑得很矫健,呼啸的风,夜晚宁静的操场很适合我独处的心境。

没想到有一天有个男生追上我和我搭讪:“你哪个院的?”

我瞟他一眼,朝气蓬勃的孩子!“人文学院!”

“我是学生会体育部的马腾越,我看你跑了很久了,对了,今年校运动会你报个名吧?”

新鲜!我从小到大也参加运动会,不过永远是场外啦啦队的一员,从没上过场。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时特别想热闹,想参加活动,想打发空闲的时间。我竟然答应了。

研究生对运动会向来参与性不强积极性不高,人文学院在女子田径上更是弱项。我是唯一一个人文学院女研究生报田径的,还是三千米,整个学院的学姐学妹师兄师弟们全跑来给我加油。

特别引人瞩目的人不是我,是人文学院的女生。学校里常传人文学院的女生最矜持骄傲,几时见过她们集中在一起发疯?其他学院的人可能觉得我的名字好玩吧,也跟着喊。一时之间,铺天盖地的宁福生三个字响彻校园。

恍惚中我听到夏长宁喊我:“福生!”

他喊我的声音与众不同,可能他在北方呆了八年,那个生字带着北方腔,有点儿化音,像喊条小狗的名字。我望着终点跑得精神恍惚。

“啊啊!福生!你太棒!”室友橙多跑过来,细心扶着我慢走,忍不住的眉飞色舞,“创纪录了,福生!人文学院有史以来从来没拿过田径三千米奖牌,你居然跑了第二名!你真是太棒了!”

慢走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小口喝着水。马腾越笑咪咪的跑过来直夸我:“哎,福生,刚才你们院领导夸我来着,真行啊!没看出来,你这么瘦小的个子,居然扛得下三千米!”

我还在喘粗气,要是有人背我回宿舍就好了。

马腾越走在我身边笑着说:“我说,我观察宁福生很久了,三个月,风雨无阻,一个人在操场跑,我算了下,三千米肯定能挺下来。”

我马上想起晚上在操场上时不时跑着会蹲下来哭,哭完慢慢走回去的情景。而这个人则告诉你,他居然观察了你三个月!我白了他一眼说:“马部长怎么不报男子五千米呢?三个月,风雨无阻,五千米肯定能扛下来。”

马腾越嘿嘿直笑:“篮球足球还成,五千米我不行。我都是和女朋友在操场聊天呢。”

我假笑一声说:“失陪!”

无语之极。

后悔之极!

我怎么就答应跑三千米呢?

校运动会后,我的知名度大大提高。以至于让程子恒都认得我了。

程子恒攻读法律博士,据说是本科直接保送硕博连读的高才生。

一个人从七岁起到他二十八岁都在学校里渡过,你不用大脑也能想象出,这是多么书生气的一个人。

偏偏他不仅是法律系的一辩,还是学校的最佳辩手,据说参加过几届全国大学生辩论赛,用才思敏捷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而这个人就和我在离操扬不远的小卖部认识了。

起因是一支奶油煮玉米。

我和他几乎是同时对老板说:“一支玉米!”

照常理,我要了,他当然就该退让。我是女士,这个道理很明显。

而程子恒却说的是:“我每天这个时候都来,老板是给我留的。”

我看向老板,他嘿嘿笑着不回答。看样子是给他留的,又顾及我的一个女孩子,就嘿嘿一笑了。

那天不知道哪来的火气,大概是长期郁结在心得不到舒展吧,我拿起了那根玉米对程子恒说:“你付了钱吗?”

他一怔:“我每天都来。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我没说……一定要。”

最后三个字化成很低沉的声音,像是一声叹息,叹息我在他话没说完时咬了一口玉米。

“多谢了!”我笑呵呵的道谢,把钱递给老板说:“麻烦明天这个时候多留一支。”

“宁福生,你一点也不像读研的人,倒像是才进大学校门的新生。”

我啃着玉米仔细打量他。程子恒没有戴眼镜,白净的皮肤,瘦高个子,还有清爽的小平头。看在小平头的份上,我和他说话:“你是谁?你认识我?”

“认识,学校运动会看到你们院的老师欢欣鼓舞,说人文学院破纪录拿了女子三千米第二名!就是你!”

“你是系里的吗?”

他笑笑说:“我叫程子恒,法学院的。”

我说了声再见就走了。我不关心谁是大名鼎鼎的程子恒,虽然室友橙多也是他的崇拜者之一。

老板的煮玉米一般在晚上八点就售完了,那天我是晚上十点半跑完步经过的时候被香气所吸引,那支玉米让我认识了程子恒。接着两天我跑完步去买玉米都遇到了程子恒。然后各持一根玉米边啃边聊边走回去。

我告诉了室友橙多,她是以酷爱喝鲜橙多而得名。她便决定明晚的玉米由她去买了。

橙多是攻读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拿着根啃光了的玉米芯子做游离梦幻状飘回来,满嘴淫诗:“我想我是醉了,醉倒在与你唇齿相依的芬芳中,……”

“那根竹竿子有这么大魔力?”我不以为然。

在经历了俊眉星目的丁越,气宇轩昂的夏长宁之后,程子恒只是白马蹄下的狗尾巴草。

橙多和我同岁,是本校本科考上来的。她对程子恒的仰慕据说能追溯到大一时期。

她兴奋的对我说:“福生,程子恒钱途无量,他就算留校任教也是个有钱人!他本人又不木讷,上上结婚人选!”

我不为所动,写我的博客玩。

橙多幽幽叹了口气:“我是不当灭绝师太的,等我研究生毕业就二十七了,我得趁着这三年找个好男人!最佳恋爱地点就是学校,出了校门这岁数就只能去相亲了,遇谁是谁!”

我便不可自抑的想起了那场可笑的相亲,还有夏长宁。思念汹涌而至,我想也没想拿起手机对橙多说:“我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走到楼下,我站树下犹豫了会,究竟打不打电话给夏长宁。

如果,他娶了逸尘,我也就断了这个念头,好好把握我的三年。忍不住心酸,我多希望他是在开玩笑,在玩手段,非逼得我低头说爱他不可。

记忆中的夏长宁是打不死的小强,是永远粘着宁福生的流氓。原来,真的没有谁能等着谁。

思绪间,我已按下了键。铃声一响,我就希望夏长宁接不到这个电话,又盼着这铃声能一直响下去,每响一声,似乎我就变得更平静。

而他的声音意外闯了进来:“福生?你好吗?”

“……还好。”

“适应江南的气候了吗?”

“嗯。”

夏长宁轻声笑了:“我以为你连朋友都不和我做了,成陌生人了。我不打电话来,你就学不会主动,福生,你是想我了吗?”

我踌躇着还没回答,旁边有个声音喊我:“福生!”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是程子恒,这么晚了,还没啃完玉米回宿舍?橙多的玉米早就剩个芯子,喜滋滋的拿回来当纪念品插着了。

我赶紧对夏长宁说:“哦,没事,打个电话问声好,再见!”

我挂断了电话问程子恒:“有事吗?”

“没事,路过看到你招呼一声。”

手机已握得发热了,亏得他招呼我,否则,让我对夏长宁说什么?难道,我真的可以对夏长宁说:“我想你了,你不要娶逸尘,不要管你的儿子?”或者说,“我想明白了,我只要你,你的儿子就是我儿子?!我爱你,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

到现在为止,我说不出口。

可是夏长宁的语气为什么不像是别人的丈夫呢?他就像是在等着我主动打电话给他似的,心里又犹豫起来。这厮骗过我太多次了,我都弄不清他话里的真假。

“福生?!”程子恒疑惑的又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笑笑:“多谢你提醒,给家人打电话差点忘记要锁楼了。再见!”这个时候我压根儿没注意到程子恒叫我福生,而不是宁福生。

“晚安!”程子恒微笑的打了个招呼离开。

我进了楼道,怔怔的站了很久,才在走廓尽头又给夏长宁打了个电话。

他长长的打了个呵欠说:“福生,还没睡哪?”

我又卡住,憋了半天才问他:“哦,没事,我听梅子说,你去了深圳开分公司。公司顺利吗?”

“福生,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吞吞吐吐的。”

这厮就这么气人!我好歹过了几个月拉下脸来给他电话,还用话挤兑我!“夏长宁,我当你还是朋友关心一下你!你娶了逸尘没有?”我硬梆梆的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分明带了丝怒气:“我要是说娶了她,你就不用等了,是这意思?”

当然!你娶了别的女人,我还等什么?我咬着唇说不出来的委屈。我肯打电话已经很委屈自己了!这头猪!

电话居然就被他挂断了。啊啊啊,夏长宁居然敢挂我的电话?!我站着呆若木鸡。

难道夏长宁就非要逼着我去适应他的一切?不仅要喜欢他,还要对他爱得死去活来,他和从前的女友生了个儿子,就非得要我笑逐颜开的去当后妈?

我狠狠的冲墙踢了一脚。脚一木,我差点崴了。“流氓,夏长宁你这个土匪,你这个巴依!巴依!”我狠狠的咒骂着,一遍又一遍,直到泣不成声。

说也巧,第二天居然有人打电话到宿舍找我。

橙多接的电话,拿着电话望向我的时候一口银牙几欲咬碎的模样:“你的,程师兄!”

我默了默昨晚的情形,觉得有点不对劲,看着程橙多的脸色,兔子不动窝边草,我不想给自己树敌,便大声说:“忙着哪,帮我问下什么事!”

橙多巴不得和程子恒多说话,声音由崩出来的子弹幻成了苏堤春晓。声音如苏堤上的春柳,如烟如梦:“师兄,福生在剪脚指甲,请问您有什么事,我转告她。”

我一抖,她为什么不说我在掏鼻屎?这个女人!

橙多坏坏的冲我笑,脸上春色依旧。

等放下电话,她走到我面前气愤的说:“福生,师兄说让你下午三点图书馆门口见!”

我白了她一眼:“橙多,你去吧,说我剪脚指甲把脚指头剪着了,负伤不能去。”

橙多却叹了口气:“福生,程子恒多优秀的人哪,你不要放过他。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过是觉得他条件好,又没有爱上他。”

但是你和他说话的声音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不去呢,橙多。我不想恋爱。”

“福生,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梅子离得远了,橙多算是在这里我最熟悉的朋友。我一五一十告诉她与夏长宁的交往,说着就忍不住哭。

“橙多,我心里别扭,我是真的不够爱他吗?”

橙多一拍桌子跳起来:“这男人怎么这么自私?他自己干下的好事,还要你去理解他?难道要你笑咪咪的当后妈他就高兴了?他怎么不想想你的感受?照我说,废了他!你才二十三岁,又不是找不到男朋友了。程子恒这么优秀的人都来约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你要是和别人的男人生个孩子,让他必须高高兴兴的接受,你看他肯不肯?”

一席话简直说到我心里去了,实在让我安慰。可是,我放不下夏长宁。想到和他分手,心里就难受。

“福生,你接触的男人多了才好选。凭什么一个黄花大闺女要去当后妈?”

不是接不接受夏长宁和逸尘儿子的问题,是我总在想,我能为夏长宁做到哪一步。他说的话尤在耳边:“你爱我还没到那个程度哪,福生!”

夏长宁是介意我知道他和逸尘有个儿子态度犹豫,还是介意我爱他的程度不够?这厮的话里总藏着话,让我看不清楚。

“哎哎,你说话啊!”橙多拍我的肩拉回我的神智。

“去见吧,程子恒也不见得有那个意思。只不过,莫明其妙约我总让人往那方面想罢了。”

也许,昨晚的电话让我焦燥不安气愤不己,让我下意识的堵气做了决定。下午三点,我去图书馆见程子恒。

他穿了件白的衬衫,西装裤,站在图书馆门口。远远看过去,我似乎看到夏长宁那天的影子,不觉停了下来。

有点心虚,我实在没有心理准备现在再谈场恋爱。

程子恒看到了我,大步向我走来,清瘦的脸上漾起笑容:“福生,我想约你去看电影。”

他怎么这么直接?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听橙多说你下午没课。”他干脆断了我的后路。

“我下午是想查点资料。”这是实话,只不过,我不一定今天查资料而己。

程子恒想了想回答我:“也好,我本来也要查点资料,完了再一起吃饭吧。”

难道此人也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我眨眨眼睛,和他一起走进了图书馆。

任何爱好文学的人都会知道,当你捧起一本书的时候,时间就不在你考虑的范围之内了。不仅是时间,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夏长宁,程子恒此时都不在我的脑细胞工作范围之内,我眼中只有那些教授博士们对敦煌变文已有的研究资料。

和尚们在传教佛理的时候,原来是口传唱诵的故事,后来被人们用通俗的语言纪录下来,这种以佛经的内容为题材写成的文学作品即变文。清朝末年,在敦煌石室里发现了一批唐、五代的俗文学写卷。这批写卷就被称为敦煌变文。

陈寅恪教授很早就提出弹词这种文体是从有关佛经故事中演绎而成。后来他又撰写了一系列论文,对弹词和小说的产生、演变与佛经的关系进行了多方面的考证。

我的研究方向是中国语言文字,现在手里的活儿就是敦煌语言研究。说到对文字的关注,其实不如我对佛教故事的兴趣。

我喜欢把事情理解得简单一点。这些佛教故事很大程度被我理解为寓言故事,看到人生警示。

关于爱情,我很迷茫。佛不讲爱,讲缘,缘起缘灭。佛讲无住生心,不执著外物,消除心灵的负担,保持清净的自然之心。

我和夏长宁是有缘还是无缘,是缘起再灭,还是继续纠缠?我接受他,就该接受他的一切,他的好与他的坏,他与别的女人生下的儿子?只要爱他,就随心灵之爱而爱?

我终是看不穿看不透看不破。

夏长宁真的没有说错,我爱他,还没到那个地步!而他要的,却是我全身心无任何芥蒂与保留的爱。

是我错吗?

不觉黯然。

一只手放在我面前的资料上,程子恒低声说:“福生,别太用功了,有的是时间。”

我抬头的时候才看到窗外已经黑漆漆的一片,抱歉的笑了笑:“我想看完,还不饿呢。要不,你先去吃吧。”

程子恒直接合上了我的资料拿走:“不行,你吃完再看都成。”

他的举动让我似乎看到了夏长宁的影子。我愣了愣,没有生气。背起笔记本跟他去吃饭。

走出图书馆大门的时候,程子恒才说:“已经八点了,你这样对胃不好。”

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我有点惊叹时间的易逝。

坐在学校旁边的小馆子里,程子恒点的菜颇合我胃口,我忍不住好奇:“程师兄,你究竟找我什么事?”

我还没到蠢到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的份上。我直觉得的认为因为程子恒因为一支玉米对我动情太荒诞了。

“其实在学校是最寂寞的,生活太单一。男女朋友有时候就像一个伴。”程子恒轻声说道。

是这样的吗?男女之间原来不需要感情也能叫做男女朋友?是我孤陋寡闻还是我太保守?我得承认来到异地读书,的确是寂寞的。

我不是很好动的人,朋友也不多。宿舍里只住两个人,还赶不上原来六个一个屋热闹。每天的生活不是看书查资料,就是偶尔给学弟学妹上两堂课。我的计划是第一学期熟悉并习惯校园生活,第二学期开始我就要去找活干了。

读研虽然每个月有补助,肯定是不够的,我还在用爸妈的钱。提前找工作在我的计划之中。然而,我的计划里并没有交一个男朋友的内容。

“福生,在学校里,你能做我的女伴吗?”

“为什么是我?”我很奇怪。据橙多说,学校里仰慕程子恒的女生多得很,他常收到情书或邀约。总不可能真是因为买煮玉米吧?那可真就叫做一支玉米引发的情事了。

程子恒淡淡的说:“我看你一个在操场跑步,你应该也是寂寞的吧?”

我呆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怎么他也看到了?操场上有多少人晚上一圈圈的跑个不停?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那种什么都被人瞧在眼中的尴尬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为什么不能有个伴呢?一起吃饭一起自习,彼此关心,仅此而己。”

是啊,为什么不能找这样的一个男伴呢?只是一个伴而己。

程子恒原来也是个孤独寂寞的人吗?在外人眼中,他很风光很受宠,他却说,他很想找个女伴。人真的是不能看表面的。

“仅仅是个伴而己。”我冲他一笑。

这一瞬间,我看到程子恒清瘦的脸上浮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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