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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受一钱廉吏迁官 劾群阉直臣伏阙

来,计惟付汝二人,好为藏匿,方可无虞!闾、甄二人齐声应诺。于是斌率侠客数人,星夜追种;行至太原,幸得相遇,当然格毙送吏,由斌下马让种,斌随后步行,一昼夜行四百里,才得脱归,就将种交与闾、甄二家,匿处数年。至单超已死,徐州从事臧旻为种讼冤,始得邀赦还乡,正命考终。

惟单超于延熹二年病死,诏赐东园秘器,及棺中玉具;到了出葬时候,复发五营骑士与将作大匠筑造坟茔,更令将军侍御史护丧,备极显赫。嗣是左悺、具瑗、徐璜、唐衡等四侯,越觉骄横,统皆起第宅、筑楼观,穷工极巧,备极繁华;又多取良人美女充作姬妾,衣必绮罗,饰必金玉,几与宫中妃嫔相似;所有仆从婢媪,亦皆乘车出入,倚势作威。都中人为作短歌道:“左回天,具独坐;徐卧虎,唐两堕。”四侯权焰熏天,只苦不能生育,于是收养螟蛉,或取自同宗,或乞诸异姓,甚且买奴为子,谋袭封爵;兄弟姻戚,都得乘势攀援,出宰州郡。单超弟安得为河东太守,弟子匡得为济阴太守;左悺弟敏得为陈留太守;具瑗兄恭得为沛相;徐璜弟盛得为河内太守,兄子宣得为下邳令。

这班权阉家属,统是无德无能,但知作威作福,可怜那无辜百姓,枉受折磨,无从呼吁。就中有下邳令徐宣,尤为暴虐,莅任以后,有所需求,定要弄他到手,不管甚么理法。故汝南太守李暠,籍隶下邳,生有一女,却是美貌似花,守身如玉。宣早闻她德容兼工,求为姬妾。李暠虽已去世,究竟是故家世族,怎肯将黄堂太守的女儿配做阉人子弟的次妻?当然设词谢绝。哪知宣怀恨在心,既做了下邳令,就潜遣吏卒,闯入暠家,竟将暠女劫取了来。暠女宁死不从,信口辱骂,惹得徐宣性起,指挥奴仆,将暠女褫去外衣,赤条条的绑于柱中,要她俯首受污;暠女倔强如故,宣反易怒为笑,取出一张软弓,搭住箭干,戏把暠女作为箭靶,接连射了好几箭,断送了名媛性命,反掷弓地上,大笑不止。当下将女尸拖出,藁葬城东。暠家失去娇女,自然向太守鸣冤;偏太守惮宣威势,不敢案验,一味的延宕过去,经暠家再四催请,终无音响。

可巧有个东海相黄浮,刚正著名,不畏强御,当由暠家具词申控,果然朝进冤词,夕蒙批准。下邳为东海属县,浮正好秉公办理,立饬干吏传到徐宣,面加讯鞫。宣尚狡词抵赖,再将宣家属一并拘入,无论老少长幼,各自审问,免不得有人招认,一经质对,宣亦无从狡展;惟还仗着乃叔势力,不肯服罪。浮竟命左右褫宣衣冠,将他反翦,喝令推出斩首。掾史以下,争至浮前谏阻,浮奋然道:“徐宣国贼,淫凶无道;今日杀宣,明日我即坐罪,死亦瞑目了!”说着,即起座出辕,亲自监斩,榜罪通衢,暴尸市曹,都中无不称快。独徐璜得宣死耗,大为怨恨,便入白桓帝,捏造谎言,只说黄浮得了私贿,妄害侄儿;桓帝信以为真,即将浮革职论罪,输作左校。

嗣复令左悺兄胜为河东太守,皮氏县长赵岐耻为胜属,即日弃官归里。岐为京兆人氏,总道归田守志,可以无虞,哪知京兆尹换一新官,乃是唐衡兄□,与岐有隙,诬称岐窃帑逃回,饬吏收捕。岐先得风声,走匿他处,吏役无可报命,索性把岐家族尽行拘去,迫令将岐交出。岐闻全家被系,奔窜益远,哪里还敢投案?唐□即将岐家族数十人,一体骈戮;只有岐隐姓埋名,逃至北海市中,卖饼为生。北海人孙暠见岐仪容雅秀,料非凡品,因即载与俱归,藏置复壁中。后来诸唐失势,岐乃复出,再拜并州刺史。

且说太尉黄琼因病免官,继任为太常刘矩。矩系沛人,前为雍邱令,以礼化民,民有争讼,辄传引至前,提耳训告,说是忿恚可忍,县署不可入,使他归家自思,两造闻言感悟,往往罢去,因此狱讼空虚,循声卓著;累迁为朝中首辅,颇号得人。未几司空虞放,亦因事免归,再召黄琼为司空。琼固辞不获,勉强就职,月余复乞休归去,乃进大鸿胪刘宠为司空。

宠籍隶东莱,曾出守会稽,除烦苛,禁非法,郡中大治,被征为将作大匠,襆被起行,途遇五六老叟,各赉百钱,奉作赆仪。宠慰谕道:“父老远来送行,得毋太苦?”诸老叟齐声道:“山谷衰民,未识朝仪,但知前时太守,专务苛征,郡吏奉令催迫,日夜不绝,无人敢安;今自明府下车以来,吏不追呼,犬不夜吠,小民何幸,得遇使君?乃闻朝廷征公内用,无从挽留,不得已来此送公,明知百钱不足为赆,惟思公两袖清风,不愿多受,区区奉敬,聊表诚意罢了!”宠温颜答道:“我政何能尽如叟言?只是烦劳父老,未便却情。”说至此,即将诸老叟所奉各钱,选出大钱一枚,总算收受,余皆却还,遂与诸老叟拱手告别。后人称为“刘宠一钱”,便是为此。宠入都为将作大匠,转调大鸿胪,超迁司空,与刘矩同为东汉良辅。且当时司徒种暠,亦有重名,三人齐心辅政,阉竖等稍稍敛迹,号称清平。故太尉李固幼子燮,奉诏征入,向姊文姬辞行,文姬戒燮道:“我家血食将绝,幸存我弟,得延一脉,重见天日。此去不患不得官,惟得官以后,宜杜绝交游,勿妄往来,更不可恨及梁氏,或有怨言;否则牵连主上,祸且重至了!”燮唯唯而去,入朝得为议郎。已而王成病逝,燮追忆旧恩,依礼奉葬,每遇四节,必特设上宾位置,虔诚奉祀,这也可谓以德报德、不负恩人了。

延熹三四年间,西羌复叛,护羌校尉段颎,屡次出讨,无战不捷。可奈羌众刁顽,出没无常,此去彼来,彼仆此起,累得河西一带鸡犬不宁。烧当、烧何诸羌,先寇陇西金城,已被段颎击退;嗣又有先零羌、零吾羌等,进寇三辅,转入并、凉二州,段颎复调集湟中义从诸兵,前去堵截。偏凉州刺史郭闳贪功忌能,多方牵掣颎军,使不得进,义从诸兵役久思归,陆续溃叛。郭闳且上书劾颎,反咎他不能抚下,遂致朝廷震怒,逮颎下狱,输作徒刑。河西失一长城,羌众愈炽。时皇甫规为泰山太守,平定剧贼,叔孙无忌,威震一方,他本家居安定,熟悉羌情,因闻叛羌猖獗,志在奋效,乃即慨然上疏道:

自臣受任,志竭愚钝,实赖兖州刺史牵颢之清猛,中郎将宗资之信义,得承节度,幸无咎誉。今猾贼就灭,泰山略平,复闻群羌并皆反逆,臣生长邠岐,年已五十有九,昔为郡吏,再更叛羌,预筹其事,有误中之言;臣素有痼疾,恐犬马齿穷,不报大恩,愿乞冘官,备单车一介之使,劳来三辅,宣国威泽,以所习地形兵势,佐助诸军。臣穷居孤危之中,坐观郡将,已数十年矣,自鸟鼠山至东岱,未若奉法,前变未远,臣诚戚之;是以越职尽其区区,伏赐垂鉴。

这疏呈入,有诏令规为中郎将,使持节监关中兵,往讨诸羌。规受命西行,既至凉州,立即部署兵马,出击羌众,斩首至八百级,羌众乃退。规复晓谕威信,随机招抚,相率畏怀,互为劝降,投诚至十数万人。到了次年,沈氐羌又入寇张掖、酒泉。规发降羌往御,适值暮春霪雨,疫气熏蒸,军中陆续传染,十死三四。规亲至营帐,巡视将士,三军感奋,壁垒一新。羌人望风震慑,遣使乞降。安定太守孙□、属国都尉李翕、督军御史张禀,贪残狼藉,多杀降羌;凉州刺史郭闳,汉阳太守赵熹,又皆倚恃权贵,不遵法度,规按罪条奏,或免或诛,羌人更不胜感激,翕然听命。沈氐羌、豪滇昌、饥猛等,带领十余万口,共诣规营,长叩请罪;当由规善言抚慰,扶令起身,延入座中,晓示祸福利害,滇昌等应声如响,欢跃而去。看官试想!如皇甫规这番功绩,应该从优议叙,晋锡崇阶;谁知朝中腐竖,因他劾去私党,且没有甚么私赠,竟在桓帝面前,交相谗构,反谮规贿嘱群羌,虚词降服。桓帝糊涂得很,遽下玺书责规。规忧愤交并,因复上书自讼道:

四年之秋,戎蠢丑戾,爰自西州,侵入泾阳,旧都惧骇,朝廷西顾,明诏不以臣愚驽怠,使率军就道;幸蒙威灵,得振国命,羌戎诸种,大小稽首,所省之费,约一亿以上。以为忠臣之义,不敢告劳,故耻以片言自及微效。然比方先事,庶免罪悔,前践州界,先奏郡守孙□,次及属国都尉李翕,督军御史张禀;旋又劾凉州刺史郭闳、汉阳太守赵熹,陈其过恶,执据大辟。凡此五臣,支党半国家,下至小吏,所连及者复有百余,吏托报将之怨,子思复父之耻,载贽驰车,怀粮步走,交构豪门,竞流谤□。云臣私贿诸羌,仇以钱货。若臣以私财,则家无担石,如物出于官,则文簿易考。就臣愚惑,信如言者。前世尚遗匈奴以宫姬,镇乌孙以公主,今臣但费千万以怀叛羌,则良臣之才略,兵家之所贵,将有何罪负义违理乎?自永初以来,将出不少,覆军有五,动资巨亿,有旋车完封,输入权门,而名成功立,厚加爵赏;今臣还督本土,纠举诸郡,绝交离亲,戮辱旧故,众谤阴害,固其宜也!臣虽污秽,廉洁无闻,今见覆没,耻痛实深,《传》称鹿死不择音,谨冒昧略上!

桓帝得书,虽然免谴,但仍将规召还都中,使为议郎。中常侍徐璜、左悺尚欲向规求赂,屡遣私人问规功状,规终不一答;璜等恼羞成怒,再将前案提起,迫规就吏。规毅然对簿,词不少屈。亲友属僚,多劝规从权贬节,且各欲为规醵资,馈遗权阉,规誓死不从。于是罗织成狱,说是余寇未绝,坐系廷尉,罚令至左校署充工;幸亏三公从中解救,又有太学生张凤等三百余人诣阙陈书,代规鸣冤,规始得赦罪,罢遣归家。会南中变起,长沙、零陵一带盗贼啸聚,进攻桂阳;艾县贼又相继响应,焚长沙,掠益阳。零陵、武陵诸蛮复乘势蠢动,四出劫掠。御史中丞盛修奉诏往讨,反为贼败;南郡太守李肃弃城逃生;主簿胡爽叩马谏诤,被肃杀死,朝廷捕肃处斩,荫恤爽子,特令太常冯绲为车骑将军督兵剿贼。绲见前时所遣将帅往往被宦官陷害,因请中常侍一人偕行,监察军费,乃命张敞监军;前武陵太守应奉有德及民,舆情翕服,绲又调令同往。及抵长沙,便使奉晓谕贼众,贼果释械请降;进击武陵蛮,斩首四千级,受降十余万,荆州平定。绲归功应奉,荐为司隶校尉,自乞骸骨归里,有诏不许。惟宦官向绲索赂,不得如愿,遂嗾使监军张敞,奏称绲挈美婢二人,戎服从军;又至江陵勒石纪功,妄为夸张,请下吏案验。尚书令黄□,谓绲无罪,才得罢议。赵年桂阳复乱,由太守陈奉讨平,绲终坐此免官。前冀州刺史朱穆,复起为尚书,目睹宦官骄横,不忍缄默,因申疏力谏道:

案本朝故事,中常侍参选士人,建武以后,乃悉用宦者。自延平以来,浸益贵盛,假貂珰之饰,处常伯之任,天朝政事,一更其手,权倾海内,宠贵无极,子弟亲戚,并荷荣任,故放滥骄溢,莫能禁御。凶狡无行之徒,媚以求官,恃势怙宠之辈,渔食百姓,穷破天下,空竭小民。愚臣以为可悉罢省,遵复往初,率由旧章;更选海内清净之士,明达国体者,以补其处,则陛下可为尧舜之君,众僚皆为稷契之臣,兆庶黎民,蒙被圣化矣!

疏入不省,朱穆待了数日,未见批答,乃入朝进见,伏阙面陈道:“臣闻汉家旧典,尝置侍中、中常侍各一人,省览尚书事;又有黄门侍郎一人,传发书奏,这三人统用士族。自和熹太后临朝,不接公卿,始用阉人为常侍小黄门,通命两宫,嗣是以后,权倾人主,穷困天下,今宜一律罢遣,博选耆硕,与参政事,方可追复前规,再臻盛治。愿陛下勿疑!”桓帝听着,默不一答,面上且现出怒容。穆伏不肯起,当由左右传旨令退,好多时方才起来,徐徐退去。宦官恨穆切直,屡加诋毁,穆愤不得伸,疽发背上,未几病终,享年六十有四。总计穆居官数十年,蔬食布衣,家无余产。公卿共表“穆立节忠清、虔恭机密、守死善道,宜蒙旌宠”;桓帝乃下诏褒叙,追赠穆为益州太守。先是穆父颉为陈相,修明儒术;颉殁后,由穆与诸儒考依古义,谥为“贞宣先生”。及穆病逝,陈留人蔡邕,复与门人述穆体行,谥为“文忠先生”。

前太尉黄琼,家居二年,老病益剧,自思权阉当道,未能力除,常引为己憾。特草成遗疏千言,使人赍至阙廷,由小子节录如下:

陛下初从藩国,爰升帝位,天下拭目,谓见太平;而即位以来,未有胜政。诸梁秉权,竖宦充朝,重封累职,倾动朝廷;卿校牧守之选,皆出其门,羽毛、齿革、明珠、南金之宝,殷满其室,富拟王府,势回天地;言之者必族,附之者必荣,忠臣惧死。而杜口,万夫怖祸而木舌;塞陛下耳目之明,更为聋瞽之主。故太尉李固、杜乔,忠以直言,德以辅政,念国忘家,陨殁为报,而坐陈国议,遂见残灭,贤愚切痛,海内伤惧。又前白马令李云,指言宦官罪秽宜除,皆因众人之心,以救积薪之敝;弘农杜众,知云所言宜行,惧云以忠获罪,故上书陈理之,乞同日而死;所以感悟国家,庶云获免。而云既不辜,众又并坐,天下尤痛,益以怨结,故朝野之人,以忠为讳。尚书周永,昔为沛令,素事梁冀,借其威势,坐事当罪,越拜令职;及见冀将衰,乃阳毁示忠,遂因奸计,亦取封侯;又黄门协邪,群辈相党,自冀兴盛,腹背相亲,朝夕图谋,共构奸宄,临冀当诛,无可设巧,复记其恶,以要爵赏。陛下不审别真伪,复与忠臣并时显封,使朱紫共色,粉墨杂蹂,所谓抵金玉于沙砾,碎珪璧于泥涂,四方闻之,莫不愤叹。臣至顽驽,世荷国恩,身轻位重,勤不补过;然惧于永殁,负衅益深,敢以垂绝之日,陈不讳之言,庶有万分,无恨三泉。

这本奏章,也是自知必死,尽言规主;怎奈桓帝沉迷不醒,看了这班刑余腐竖,好似再造恩人,无论他如何凶横,总是不忍撵逐,坐使赤胆忠心的黄世英,饮恨以终。讣闻朝廷,总算予谥“忠侯”,追赠车骑将军。小子有诗叹道:

临死犹闻上谏章,良言未用志难偿;

臣躯虽逝忠常在,赢得千秋一字香。

黄琼既殁,四方名士,争往会葬,多至六七千人;独有一儒生前来吊丧,举动行止,与众人迥不相同。欲知此人来历,待至下回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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