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博,那个黄头发的女孩以前不总是过来跟我们学德语的吗?她不认识我们了吗,还有你,她应该知道你的呀。”
“你们中国人是不是都这么善变呀。”
“中国人善不善变,你懂什么!”我气不打一处来。吓得同事马上闭嘴不出声了。
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清楚得很,炎炎是认得我们的,只是她不想跟我们说话罢了。
后来从别人那里听说,为了能拿到工作许可,可以在瑞士留下来,炎炎投到了老板的怀抱,尽管她知道老板大得可以做她父亲,而且还有妻子,但,只要能留下来。炎炎是留下了,而且没有走嫁人这条路,但她选择的这条路又怎样呢?
每每跟朋友们聊起这些在瑞士学酒店管理的中国孩子,心里就觉得难过,不仅为他们,也为他们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