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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42全方位进击:打倒国粹派

任何新事物的产生,都不可能避免挣脱母体之前的阵痛。在中国,由于革命是在一个封闭的体系、僵固的制度和保守的心态中进行,因此尤其艰难。自从《新青年》标榜“文学革命”,而且日益显示出了白话文学的实绩时,传统势力的反抗也就随之而至了。

20年代前夕。北京激荡不安。

此刻,“文白之争”已经大大超出了语言学范围。中国的文字,长期以来沦为上流社会的专利品,统治者实行政治统制和思想垄断的重要工具,因此,把书面语言同口头语言统一起来,以白话代替文言,使之为更多的民众所掌握,促进民主思想和科学文化的传播,便成了中国革命的一个带根本性的问题。但是,作为思想的直接现实,语言的重大作用,并没有被人们充分认识。白话文学的提倡者摇旗呐喊了好几年,直到钱玄同和刘半农合作演出有名的“王敬轩双簧戏”,一批死抱传统的自大的爱国者才从酣梦中醒来。形势急转直下。他们发现,这时已经是兵临城下了。

抵抗最早也最激烈的是林纾。二十年前,他曾经是先进的维新派分子,反对缠足,反对迷信,反对大家庭制,提倡兴办女学;此外,在杭州的白话报上作过白话道情,作过有别于传统形式的小说传奇,作过新乐府,其实也可以说是当时的白话诗。此后,他翻译了大量的西方小说,成为全国景仰的文坛领袖之一。还有刘师培、辜鸿铭、严复、章士钊等,都是风云一时的人物,并且都曾出过洋,令人惊异的是,他们先后全都掉转头来对付以西方现代意识武装起来的革命派。历史开的玩笑未免太严肃了。

为了反对文学革命,林纾前后写了三篇文章,还写过两篇十分刻毒的影射小说。在致蔡元培的公开信中,他攻击新文化的倡导者“覆孔孟,铲伦常”,斥以大逆不道,企图胁迫这位“鬼中之杰出者”带头就范。为此,蔡元培进行有节制的辩驳,坚持了一贯的自由化主张。

中国文化是政治文化,它必然地要同政权产生直接或间接的联系。作为对文字的有力补充,林纾进一步运动国会中的同乡参议员弹劾蔡元培,迫使他们驱逐《新青年》同人。面对林纾之流的顽固抵抗,新文化阵营组织了一场阵容更为雄厚、火力更为猛烈的反击。

这时,《每周评论》和《新潮》已经先后创刊,阵地不断扩大。陈独秀发表《本志罪案之答辩书》,慨然以天下为己任,对各种外加的非圣无法、离经叛道的罪名直认不讳,宣称拥护“德先生”和“赛先生”。胡适提出系列建设性意见,强调文学创作的形式和方法问题,尤其致力于理性主义的提倡和方法论的引进。李大钊接连发表《庶民的胜利》、《Bolshevism的胜利》等政论性文字,以罕有的热情,介绍苏联和宣传马克思主义。周作人则鲜明地提出“人的文学”和“平民文学”等口号,提倡人道主义,主张个性解放。钱玄同关于废止汉字和用罗马字代替汉字的激进主张,发人所不能发,有力地掩护了新文学的进击。主将们虽然各有自己的一套主义和主张,但反专制、反传统、反复古的大目标基本是一致的。

1919年,鲁迅开始介入《新青年》的编辑工作。

既然已经进入同一条战壕,他就必须密切注意前头的方向和四周的枪弹,随时保持一种警戒状态。在同人中间,他特别欣赏“王敬轩双簧戏”,以为这种存心捣乱的精神是很可发扬的,虽然胡适等人认为不妥。黑暗势力实在太顽固了,非有强大到千百倍的攻击不足以损伤它什么。只要是真正的战斗,过激一点怕什么呢?何况这也不失为一种策略?在双方的力量处于非常悬殊的情况下,他是主张有非常的战法的。

反正旧势力溃灭的命运是无法挽回的了。关于这一点,他知道得很清楚。当刘师培伙同北大的遗老辜鸿铭、黄侃之流,加紧筹备《国粹学报》和《国粹丛编》的复刊工作时,他曾经给钱玄同发出一封信,用极端轻蔑的语调写道:中国国粹、虽然等于放屁、而一群坏种、要刊丛编、却也毫不足怪。该坏种等、不过还想吃人、而竟奉卖过人肉的侦心探龙做祭酒、大有自觉之意。即此一层、已足令敝人刮目相看、而猗欤羞哉、尚在其次也。敝人当袁朝时、曾戴了冕帽出无名氏语录、献爵于至圣先师的老太爷之前、阅历已多、无论如何复古、如何国粹、都已不怕。但该坏种等之创刊屁志、系专对《新青年》而发、则略以为异、初不料《新青年》之于他们、竟如此其难过也。然既将刊之、则听其刊之、且看其刊之、看其如何国法、如何粹法、如何发昏、如何放屁、如何做梦、如何探龙、亦一大快事也。

国粹丛编万岁!老小昏虫万岁!!问题的严重性并不止于文字形式本身。在复古派背后,传统思想根深蒂固。因此,文学革命绝不是终极目标,最持久最艰难的战斗,惟在国民思想的改造。

从呐喊的头一天起,鲁迅一直跟主将们保持同一的步调,写遵命的文字,然而也仅仅因为这是时代的使命而已。他是战士而不是喽啰,他有他的头脑和位置。早在留日期间,他便已致力于国民性问题的探讨了;随着革命的成功、败绩、蜕变,尤其是近期发生的张勋复辟事件,使他不能不特别重视社会意识的变革。作为现今给自己布置的任务——思想革命,是他青年时期的思想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发展与定型。由于他不想以主持自居,所以也就没有想到过要著大文作号召,仅在通信中向钱玄同表白了这层意思。

他写道:“倘若思想照旧,便仍然换牌不换货,才从‘四目仓圣’面前爬起,又向‘柴明华先师’脚下跪倒;无非反对人类进步的时候,从前是说no,现在是说ne;从前写作‘咈哉’,现在写作‘不行’罢了。所以我的意见,以为灌输正当的学术文艺,改良思想,是第一事。”关于思想革命的主张,可以说,是周氏兄弟共同的思想果实。直到次年3月,当作人首次把“思想革命”当作一面旗帜高擎起来以后,这封信才由《新青年》编者加上标题,在通信栏内发表。

1918年4月,《新青年》增辟了“随感录”专栏,刊载对于社会和时事的短评。

鲁迅是从第二十五篇开始为它撰稿的,发表时署名“俟”,又写作“唐俟”。他清楚地知道,由历史沿袭下来的思想文化结构具有怎样的稳定性,自己以及周围的伙伴不见得就有超出于现实之外的突变。过分的执著与深刻的疑虑,使他根本不可能成为一个乐观主义者。虽说思想变迁不小,但于希望的有无到底没有大把握,只知道等候是不会错的。

从绝望中汲取力量的源泉,是真正的理性主义和英雄主义。鲁迅从旧垒中来,情形看得真切;也许正因为他已经绝望于那腐败的一切,战斗起来也就显得格外凶猛,机警,每每击中要害。他写的“随感录”,凝炼,尖锐,一如匕首,什么国粹家的论调,大小官僚的经验,扶乩,静坐,打拳,以及冒牌的讽刺画,无一可以逃避其思想批判的锋芒。

鉴于爱国主义往往成为反对改革的掩体,鲁迅以为,必须集中力量攻击国家的弊病,暴露国民的劣根性。以此为出发点,打着“祖传老病”的旗号反对吃药的“国粹派”,自然成了他心目中的最可恶的敌人。

“国粹”是什么呢?他打了一个出色的比喻:“即使无名肿毒,倘若生在中国人身上,也便‘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以残酷为乐,丑恶为美,腐朽为神奇,这就是“国粹”——野蛮文化的混合体。鲁迅没有停留在社会现象的罗列上面,犀利的目光,总是穿透事实而直及国民思想性格的底层。他指出,中国人“自大而好古”,而且没有“个人的自大”,而只有“合群的自大”,因此党同伐异、扼杀天才的悲剧是不可避免的。自私,取巧,专谋时势的成功的经营,以及对于一切的冷笑,这就是国人的事业。中国社会的现状,简直是将几十个世纪缩在一时,许多不同甚至对立的思想和事物挤在一起。这样,人们也便容易使出中庸、调和的老法子来。但结果如何呢?他写道:“正如我辈约了燧人氏以前的古人,拼开饭店一般”,“伙计们既不会同心,生意也自然不能兴旺,——店铺总要倒闭”。

鲁迅的深刻性,在于他不但批判了“旧思想旧本领的旧人物”,而且当“新人物”风头正盛的时候,揭露了他们“学了外国本领,保存中国旧习”,“说是应该革新,却又主张复古”的“二重思想”。

他指出,“新人物”可以搬用所有关于改革的语汇,制订各种关于改革的规划,但是却又步步设防,用了固有的原则对改革实行规限,实际上等于取消改革,延缓旧世界的灭亡。对于改革,鲁迅主张坚决,彻底,甚至不惜使用过激的手段。他说:“要想进步,要想太平,总得连根的拔去了‘二重思想’。因为世界虽然不小,但彷徨的人种,是终竟寻不出位置的。”

在反对国粹派的斗争中,鲁迅不但把社会意识同个人意识相联系,而且把爱国意识同世界意识结合起来。他认为,传统文化并不能决定自身的意义,只有从人出发,才能对它做出合理的价值判断。作为传统,它不应当被绝对化和固定化,真正的落脚点在未来的时间维度上。因此,在“国粹”和“我们”之间,他明确地提出了“保存我们”的观点。他说:做了人类想成仙;生在地上要上天;明明是现代人,吸着现在的空气,却偏要勒派朽腐的名教,僵死的语言,侮蔑尽现在,这都是‘现在的屠杀者’。杀了‘现在’,也便杀了‘将来’。——将来是子孙的时代。其实,“子孙的时代”是怎样的时代,鲁迅自己也弄不清楚,他只凭着一颗善良的心灵,臆想孩子将来应当成为“完全的人”,有“血的蒸气”,“醒过来的人的真声音”。这是基于人性的一种要求,不过,作为对现实世界的逆向观照,抽象的人性仍然是具体的。

他的目光常常含着哀矜,投向众多无主名的牺牲品,尤其是妇女和儿童的身上。正是他们,以惨痛的死亡、畸形、无从反抗的沉默,显示了专制政体和封建礼教的非人性。他的“随感录”,开篇就是以妇女和儿童为本位写作的。此外,他还写了两篇专论:《我之节烈观》和《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愤怒地抨击中国的亲权、父权和夫权,讴歌尚未灭绝于名教的斧钺底下的人类天性,表示了使人类都受正当的幸福的希望。他以复调弹奏出自己的最深沉的心声:“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

早在《新生》运动期间,个人意识被他从现实存在中抽取出来加以特别的强调,标榜自我,张扬个性,体现了一种崇高的孤独感。到了20年代,他已经不能无视作为异己力量的社会传统的巨大压迫了,从失败和痛苦中生长起来的忧患意识,把个人主义和人道主义统一在他的身上。如果说他早期的文学活动带有相当浓厚的浪漫主义气息,那么,清醒的现实主义便成了新时期的文学创作的基点。

鲁迅的杂文,同他同步创作的小说一样,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具有奠基的意义。

这些短文以最直接的方式切入社会,干预时事,突出地体现了他的以文艺改造国民性的功利思想;他性格中的峻急的一面,在这里得到充分的倾泄,致使讽刺和攻击永远伴随着一种无法遏止的激情。虽然,早期的杂文不及后来的尖刻与婉曲,但是从形式到语调都已呈现出了多元的倾向。作为一个文体实践家,他杂取魏晋文章的清峻通脱,唐人小品的精炼泼辣,直到章太炎的论辩文字的朴拙激切;在外国作家中,则取易卜生的愤世嫉俗,夏目漱石的从容机智,尤其是尼采的奇拔冷峭,使之熔冶一炉。在新闻性、政论性中间,明显地渗入哲理和诗情成分。在现代杂文的初始阶段,鲁迅以其深刻的内涵和独特的文体,超出于其他的专栏作家。

杂文和小说,构成本时期鲁迅创作的双翼。杂文是时事的折射,小说则是记忆的显影;杂文重在反映政治社会和文化领域的急剧的局势性变化,小说则主要表现磨损面很小的国民心理的结构性变化;杂文相当于讽刺喜剧,跳跃着一种热烈的、轻松的节奏,小说则是系列悲剧,流布着一种永恒的忧郁与沉思。

这时候,杂文所以不能完全取代小说的创作,固然因为他为往日的梦魇所笼罩,无力摆脱某种绝望或者依恋情绪的纠缠,而且斗争的情势尚且允许他有余裕咀嚼个人的哀戚;另一方面,当新文学运动起来以后,怎样的文章才算标准的白话文,便需要改革家们以切实的创作实践进行回答,正如胡适所说:“若今后之文人不能为吾国造一可传世之白话文学,则吾辈今日纷纷议论,皆属枉费精力,决无以服古文家之心也。”鲁迅坚持小说创作,是完全服从于新文学发轫期的战斗任务的。

继《狂人日记》之后,他连续发表了两个短篇:《孔乙己》和《药》,进一步深化“吃人”的主题。

孔乙己是在一家门面虽小,然而有着特别格局的酒店,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惟一的人。一件又脏又破的长衫,一口“之乎者也”的说话,表明他是封建遗老们所极力维护的“中国书”的受害者。无论在物质上还是精神上,他都被剥夺净尽,惟以“回字有四种写法”的矜持,“君子固穷”、“窃书不算偷”之类的自欺与自慰,以及关于“清白”问题的辩护,反映出一种特殊的自卫心理——仅余的一点自尊心。他匍匐于科举制度下面,结果却以这个制度培养起来的贫困和懒惰,惨死于另一个已经阔气的同类——丁举人的大棒之下!

与孔乙己不同,夏瑜是自始至终反抗官府的,关在牢里仍然劝牢头造反,说些“天下是我们大家的”这样被认为不是“人话”的话。自然,他要遭到比孔乙己更为严厉的惩治:处死时,连鲜血也得被做成供人吃用的“人血馒头”!

吃人的方式各不相同,本质却毫无二致。围绕孔乙己和夏瑜的社会环境,尤其是思想环境,其荒漠与残酷是十分相似的。

孔乙己一到酒店,所有喝酒的人都取笑他,故意提一些令他发窘和不安的问题。直到他被丁举人打折了腿,掌柜还是明知故问,惹旁人快意的说笑。隔膜,凉薄,以赏玩别人的苦痛为乐。茶馆主人华老栓,得知“人血馒头”可以治疗儿子的痨病,不惜亲自向刽子手买来,象征性地完成了一次专制与愚昧,强暴与昏迷的最黑暗的交易。

看客的形象,自幻灯事件以来,一直为鲁迅所未敢忘怀,所以,也就得以以各种不同的方式重复出现在他的小说之中。谋害死者的元凶到底是谁?读者不能不深思这样一个问题。

连最亲密的人也不能理解自己,的确是改革者的悲哀。夏瑜无论生前死后,都是被另眼相看,低人一等的。连他的母亲,也深以儿子的被害为大冤枉、大耻辱。在小说结尾,作者对墓地、花环和乌鸦等意象进行了精心的组合。由于某种特殊的“血缘”关系,两个扫墓的老女人出现了。惟一的莫名来历的花环使其中的一个感到安慰,以为是儿子显灵,但又不能确信,于是怀着一线希望说道:“你如果真在这里,听到我的话,——便教这乌鸦飞上你的坟顶,给我看吧。”可是,可惊怖的乌鸦,却哑地大叫着从树上飞走了,留下的是明明白白的拒绝。另一个女人自然经验不到这种快慰与悲哀,但是,她们所得的结果不也同样是一个无所有吗?既然如此,那么多的烈士为什么要流血?为谁流血?……

筹办《新生》杂志的时候,鲁迅曾经选定一批插图,其中之一便是墓地与乌鸦。关于死亡的主题,他太熟悉了。凡新的生命都是对于死亡的突破,这他知道;可是死灭之中一定会有新生的机运吗?写及夏瑜,想及秋瑾,他的心里便布满阴霾……

鲁迅除了杂文和小说创作,偶尔也写诗,全方位地向前推进。

柏拉图说,诗人需要一种疯狂;而中国新诗的最早的拓荒者,却几乎都是理性主义者。从形式上看,诗体革命的步子比小说散文的跨度要大得多,它必须越过诸如音律、对仗之类许多特设的栅栏。因此,作者们只要找到了可以入诗的材料,在这方面便显得格外用力,不见得有什么灵感。

一年之间,鲁迅以“唐俟”的笔名一共发表了六首诗。

在诗里,他诅咒那些“趁黄昏起哄”的昏乱思想,表达了对国外的先进制度和文化思想的企望,而对被关在“破大门”之内的中国的黑暗、肮脏的现实,则表示了改革的决心。他的诗并不重在表现情感,虽然战斗的意气并不见得稀薄;其中,主要还是借助心灵的对应物,形象地阐释自己的思想。因此,比较同时的胡适、沈尹默和刘半农诸家,就没有他们的纪实性;他运用的全是象征、隐喻的手法,这在当时是非常突出的。朱自清评价说“全然摆脱了旧镣铐”,大约指此而言,其实他并没有能够完全打破传统格律的限制。

“我其实是不喜欢做新诗的。”他没有说谎。关于作诗的动机,当与写小说一样,是因为他有感于改革者的寂寞。待到报刊蜂起,称为诗人者陆续出现的时候,他这个打边鼓的也就洗手不干了。

诗这东西,在他看来,乃是发泄热情的器物。可是,如今他再也没有近似“摩罗诗人”的那种澎湃的热情了。他觉得在中国,需要对国民的病根作深入的揭露,以期引起疗救的注意。能够负担这项使命的文学,自然要推小说和杂感,诗歌长于鼓动而短于刻画,相对说来,是缺少这种力量的。无疑地,他具有诗人的气质,且少年诗作就表现了他在这方面的才情;但是过分的沉实多思,却注定当不成一个受宠于缪斯的“桂冠诗人”。所有与诗相关的生理和心理因素,都被他输入到散文作品里去,万不得已时不会戴锁链跳舞。

他是一个散文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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