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致荷兰女郎

[德国]尼采

我的姑娘，请你今天晚上写一封信给我，我也将再写信给你。

在这儿你鼓足心中的勇气，不必害怕，我向你提出一个问题：你愿意作我的夫人吗？

我爱你，并且把你看着我的了。

请不要说我的情绪是突如其来的，这至少不是一桩可责怪的事，也无需请求加以原谅，但我想知道，是否你和我一样感觉到我们绝不生疏？你不相信我们结合后会比单独的生活更要自由些，更幸福些吗？和我这样一个在一切生活和思想领域都要求自由和改造的人一道奋斗，你有这个胆量吗？

现在请你坦白些，不必有所隐瞒。

明天上午11点我将乘快车回巴塞尔，必须回去，现将我在巴塞尔的住址一并附上。如果你能答应我的要求，请你将你母亲的住址写给我，我马上就写信给地，请你快些决定。同意还是不同意，最好到明天中午10点钟之前，我在旅馆中能得到你的书面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