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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梅花女皇(3)

龙飞也看到了那副梅花图案的轴画,底轴是可空轴,原来藏着那幅梅花图……

白缇死了,她的灵魂呢?

肖克充满了悲哀。

白缇死了。

她是如此的纯洁,她的生命来去匆匆,她只有21岁。肖克在情感上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严酷的现实。

龙飞见老战友心情沉重。劝他道:“你的心意到了,她在九泉之下也就安息。死者安息,活者奋进。”

龙飞,肖克、凌雨琦在建国门派出所警察的带领下,走进别墅,一楼的各个房间里堆满了货物。

一行人沿着木梯上二楼二楼。

龙飞已发现地上有女人的脚印。

厨房内有油烟的痕迹,案板上有菜屑,饭锅里有遗留的新鲜的米粒。

龙飞问那个警察:“最近有管理仓库的人进来吗?”

警察摇摇头,“不清楚,这里一直没人住。”

“可是有人在这里开火。”

几个人满屋查看,浴室里有女人洗澡时留下的长长的头发。

龙飞拾起一根头发,交给凌雨琦,“这根头发拿回去化验。”

凌雨琦收好头发。

在一间屋里发现有一床被褥,铺在地上,旁边有一个木镜,一些女人用的化妆品。

凌雨琦在另一间屋里发现一小片垃圾,其中有女人穿过的内裤。

龙飞说:“这里一定有人住过,还开火做饭。”

那个警察说:“因为这里一直做仓库用,所以我们关注较少。”

几个人又来到地下室,肖克想起当年关押自己的情形,不禁有些感慨。

在当年关押肖克的房间里,龙飞发现墙壁上有女儿龙晓菲的字迹。

这是用手指甲盖写的,非常小,也不太清楚,但是龙飞认出来了。

这些模糊的字迹是:爸爸,妈妈,我想你们。

龙飞的眼睛湿润了。凌雨琦也看清了这一行小字,她流出了眼泪。

肖克和那个警察也很感动。

龙飞发现了捆绑龙晓菲的一段绳子,他捡起地面上的几根头发,也让凌雨琦收好拿回去化验。

肖克说:“可以肯定稻春阿菊曾经把龙晓菲关在这里。”

龙飞点点头,“她们绑架晓菲以后,第一站是徐功勋的家里,第二站很可能就是这里。”

凌雨琦环顾四周,“可是如今她又把晓菲带到哪里去了呢?”

龙飞沉吟了一会,“很可能就是雨绮的妹妹凌雪琦在东单祥泰益食品店看到了稻春阿菊,又发现了她在跟踪她,慌乱之中在于谦祠堂甩掉了凌雪琦。这只狡猾的狐狸觉得待在这个别墅会暴露,紧急转移了晓菲,很可能她并没有走远,就在附近。”

龙飞带着肖克,凌雨琦匆匆上了吉普车,沿着喜鹊胡同、麻线胡同、芝麻胡同、洋溢胡同等几条胡同转了几圈,可是并没有发现稻春阿菊和龙晓菲。

龙飞心情不太好,借故先回家,肖克驾车与凌雨琦来到前门外的都一处餐馆,吃了一屉烧麦。

凌雨琦说:“心情有点闷,你陪我到天坛公园溜达溜达。”

肖克点头称好,于是二人来到天坛公园西门,肖克停好吉普车,二人下了车信步进入天坛公园。

夕晖染红了天际,也把一片暮霭铺在天坛公园的殿宇、松林上,园内静悄悄的,一对对情侣或并排而行,窃窃私语,或坐在木椅上,亲昵叙谈。

肖克心里涌出一种愉快的感觉,凌雨琦今天显得格外娴雅,短发乌黑,面容姣好,一双大眼睛深澈宁静。行人向他们投来羡慕的目光,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恋人。肖克有点得意,不禁吹起了口哨。

凌雨琦笑道:“你这小口哨一吹,把树林里的鸟都招来了。”

肖克戏谑地说:“一定是夜莺和喜鹊吧。”

凌雨琦用胳膊挤了一下他,“是一群乌鸦!”

肖克笑得更响了,“乌鸦和喜鹊都是一个科目的。”

凌雨琦说:“你说咱们面临的案子该怎么突破?一时无法下手,晓菲都被劫持10天了,线索又断了。”

肖克说:“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敌特没有达到目的,不会加害于晓菲,她们还会露头的。”

“可是她们能把晓菲藏到哪里呢?”

“还能藏到哪里呢?四合院,单元楼,地下室,仓库,废弃的工地,我看应该让各处的派出所来一次清查,查户口。其实我更担心的还是那个细菌武器,这种细菌一扩散,肯定会死许多人,造成的人口危害太大。当年日军在中国用这种细菌武器屠杀了3万人,中国南方的细菌战受害者就有8000余人。日军731细菌部队在华期间至少有6000人被用于人体实验而遭到迫害,日本关东军宪兵队司令部一次就将90名八路军战俘移送给731部队作为人体实验,惨不忍睹啊!”

凌雨琦说:“日本鬼子实在可恶,我父亲的身体里至今还有3处伤疤是当年日本鬼子留下的。肖克,上次毛主席去苏联,坐专列,我听说你也参加了保卫工作。”

肖克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之中,“是啊,那次有惊无险。专列开到天津附近,在铁道上发现了一个手榴弹。罗瑞卿部长下去一看,原来是一颗废弃的手榴弹。在哈尔滨附近,有一支国民党土匪武装企图炸毁专列,但是被我们挫败了。”

凌雨琦说:“主席的命真大,我听说当年在延安时,杨家岭中央大礼堂开大会,散会以后,毛主席和王明乘坐一辆汽车回家,车上居然混入一个国民党潜伏特务,这个特务一直盯梢到王明住处,正当他手持匕首企图行凶时,被王明的警卫员擒获。”

肖克说:“还有一次,就在延安保安处门口,有一个国民党特务向路过的毛主席投手榴弹,但是没有得逞。解放后,国民党国际部保密局也曾派特务进京刺杀毛主席,有一个叫崔峰的名牌特务很快落入法网。有一个叫段云鹏的特务还买通了中南海里的一个花匠,后来也遭到失败,段云鹏在深圳落网。刚解放时,国民党潜伏特务策动武装暴乱,制造了一些惨案。1950年2月,潜伏在成都北郊三河乡的赵洪文国,是个手持双枪的老土匪婆,接到密令,打出西南反共游击军第二路绥靖司令的旗号,发动暴乱,周围20多个县的颓土匪纷纷响应,猖獗一时。同年2月,潜伏于成都市郊的特务武装,伏击了我军十八兵团某师政治部主任朱向瑞和他的警卫班,20余名解放军官兵惨遭杀害,制造了震动一时的龙泽寺惨案。同年3月,号称贵州人民反共自卫救国军总司令曾绍华,在贵阳附近袭击乡干部,纠集匪徒万余人,围攻贵州大学。同年3月,以川甘陕反共救国军顾问自称的黄清源,拥兵万余人,在川北发动暴乱,占领并捣毁县区政府20多个,杀害许多解放军战士和干部。”

凌雨琦气愤地说:“这些敌特太猖狂了,当年我父亲也参加了西南的剿匪斗争。”

肖克接着说:“黑龙江省张兰县黑瞎子窑沟的潜伏特务头子余大柱,奉命出动先后杀害共产党干部和解放军官兵100多人,并剥下人皮做成马鞍,专门派人去台湾送给毛人凤当礼品。广州中央医院隐藏着一个号称‘广州人民反共敌国总队第二大队’的反动组织,从医生、护士到茶炉工的20多人奉命暴动,将许多住院的解放军官兵杀害,有的官兵被拔去输血管,有的坐在轮椅上被推下楼,有的被闷在棉被里窒息而死。北京暴动的领导人、军统特工江洪涛是华北地区最大的教会组织先天妙莲会会长,解放战争时期,我地下工作者利用其特殊的影响,作过一些秘密工作。解放后,江洪涛凭借功劳顺利地潜伏下来,同时有一个叫马宗元的特务直接打入北京市公安局二处。随后,江洪涛伙同马宗元密谋袭击市公安局二处,烧毁王佑胡同的秘密机关档案。马宗元通过一个姓孟的医生与台湾联系,姓孟的医生在北京市宣武区牛街开诊所,成为特务的一个据点。暴动前一天,这支地下武装全部被抓获。台湾的毛人凤不甘心,又指令隐藏在北京电车公司的特工,夜间放火,一次烧毁电车59辆。”

凌雨琦问:“这些特务抓住没有?”

肖克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与反革命暴乱遥相呼应,自1950年春天开始,国民党空军连续对上海、福州等沿海城市狂轰滥炸,国民党空军的12架飞机从定海起飞,由长江口上空进入上海市区,以江南造船厂为主要基地,轮番轰炸,炸毁18艘军舰和运输舰。以后又出动17架飞机,向上海的杨树浦发电厂、闸北水电公司等处投掷炸弹,致使电厂瘫痪,龙华机场也被炸毁,居民死伤千余人。国民党空军轰炸目标认定之准,投弹命中率之高,绝非偶然,后来查明是一个叫罗炳乾的国民党特务所为。他化名关思源,是上海潜伏独立电台台长,他于1950年8月携带发报机潜入上海,在妻兄施家瑞的家里站脚,然后用特务经费替施家开了一个振妃瓷器店,他以跑街名义白天搜集情报,晚上通过电台发往台湾保密局总部。以后,罗炳乾的电台被我公安部门破获。”

凌雨琦高兴地说:“潜伏电台被破获,国民党的空军就等于瞎了双眼,就难以施展优势了。”

肖克说:“毛主席命大,国民党潜伏特务几次暗杀阴谋都没有得逞,一年前梅花党在南京密谋炸毁毛主席专列杀害毛主席的阴谋也没有得逞。”

凌雨琦说:“这跟命没有关系,而是我特工部门有神通,机智勇敢及时地挫败了敌特的阴谋。”

肖克说:“古巴总理卡斯特罗几次化险为夷,也留下许多佳话。美国中央情报局制订了刺杀卡斯特罗的计划,卡斯特罗正患眼疾,中情局发展了他的私人医生米勒为特工,让米勒将眼疾药换为中情局特制的毒药。米勒被卡斯特罗的魅力所吸引,最终向卡斯特罗自首。中情局还派人在卡斯特罗所在一处放了一包香烟,香烟里含有剧毒,一旦吸入,几小时内就会死亡。可是这个刺客放的这包香烟居然是卡斯特罗最不喜欢的牌子,卡斯特罗只看了一眼,就把它扔进了垃圾箱。卡斯特罗喜欢游泳,而且喜欢潜游。中情局把刚刚研制出来的一种真菌涂在卡斯特罗的潜水服上,被这种真菌感染后皮肤会慢慢烂掉,最后引发多种疾病导致死亡。中情局让美国著名律师詹姆斯·多诺万把这一潜水衣服作为礼物送给卡斯特罗。不明真相的律师觉得这件潜水服比较简陋,于是自掏腰包买了一件贵重的潜水服送给了卡斯特罗,中情局的阴谋再次破产。去年,中情局又发展了一个古巴美女巴蒂,与15名杀手一起潜入古巴,寻机刺杀卡斯特罗。巴蒂打入古巴文艺界,并引起卡斯特罗的注意,但是巴蒂被卡斯特罗的魅力所打动,迟迟没有下手。今年1月1日古巴国庆前夕,巴蒂通过关系弄到了卡斯特罗参加国庆的具体安排,并与同伙定好在卡斯特罗同广场上的青年握手交谈时,从四面用无声手枪击毙卡斯特罗,但是国庆当天,卡斯特罗突然取消了与古巴青年的会见。这时,哈氏那接连发生由中情局发动的恐怖爆炸事件,巴蒂的弟弟和妹妹被炸死,巴蒂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向古巴安全部门自首,于是这伙特工被逮捕。”

凌雨琦说:“美国中情局煞费苦心,卡斯特罗福大命大造化大,想当年他7支步枪闹革命,夺去了政权,成为美国大门口竖起的一块硬骨头。我记得当时我们游行的口号是:要古巴,不要美国佬!”

肖克说:“当时我也在游行队伍里,我记得古巴的甘蔗特别甜。”

凌雨琦说:“当时我也喜欢啃古巴的甘蔗,老让爸爸买,爸爸说糖吃多了不好,于是我就站在卖甘蔗的摊贩前不走。爸爸的警卫员看不过去了,就给我买了一节。”

肖克晚上回到家时已经是八点多了,忽然局里有电话,称遂安伯胡同发生了一件命案,让他赶快去。

肖克和公安人员来到现场,这是一个单元楼2楼,死者是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他趴在客厅的餐桌上一动不动,头部遭到重击,商户敞开着,死者住的房屋是一室一厅。

邻居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女人,叫霞飞,刚从北京医学毕业,正在协和医院上班。她生得俏丽,肤如白玉,一双大眼睛楚楚生怜。死者遇难,是她最先发现报警。

霞飞对肖克说:“我刚才想到他家里查电表,因为这月是我负责收各家的电费,敲了半天门,没人开门。我以为他不在家,可是一想不对,我们这个楼隔音很差,我明明听到他的屋里有动静。于是从锁孔往里看,只见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忽然房里一片漆黑,一定是凶手关灯逃跑了!”

肖克见客厅里有一个吊灯,他伸手摸了摸灯泡,发觉灯泡冰凉,又摸了摸灯伞,灯伞也是冰凉。

肖克问霞飞:“你从锁孔窥看时,客厅的灯真的是亮的吗?”

霞飞回答:“是。”

肖克说:“不,你说谎,其实凶手就是你。”

霞飞脸色陡变,说:“凶手怎么是我呢?你们公安可要办案公正啊。”

肖克说:“你说刚才从锁孔里往里看,灯亮着,一会儿灯又被关了。可是刚才我摸了灯泡,灯泡冰凉,又摸了灯伞,灯伞也是冰凉,这说明你说的是谎话,你为什么说谎呢?”

肖克令公安人员搜查了霞飞居住的房间,这是与死者相邻的两室一厅的房间。

肖克问霞飞:“你屋里还有谁在这里居住?”

霞飞有些慌张,说:“就我一个人在这里住呀。”

肖克走进卫生间,卫生间内有一个浴缸,肖克仔细查看,发现了几根长长的细发,于是小心翼翼地拾起这些细发,交给公安人员保存,说:“回去化验。”

霞飞大眼睛眨眨说:“有时我男朋友来。”

“你男朋友在哪里工作?”

霞飞不高兴地说:“这时我的个人隐私,我还用告诉你们吗?”

肖克走进卧室,看到有一个双人床,床上的枕间也发现一些毛发,他拾起来也交给随行的公安人员。

客厅内有一个长沙发和两个单人沙发,肖克在大衣柜内发现了3床被子。

肖克问霞飞:“你怎么预备这么多被子?”

霞飞冷笑道:“这个你们也要管吗?我冷,身子薄,多买了几床被子。”

肖克把被子摊开,伸手一摸,发现温温的,用鼻子凑近闻了闻,有女人的胭脂味和体香。

肖克又问霞飞:“你这屋里到底住着几个人?”

霞飞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我一个人住,我的男朋友偶尔来,他在这里过不过夜,我还要告诉你们吗?”

肖克在另一间小屋的抽屉柜里发现了几双旧的女人拖鞋,他交给公安人员拿回去化验。

霞飞叫道:“这时我平时穿的拖鞋,你们拿这个干什么?”

“我们例行检查。”

霞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怀疑到我的头上?我是无辜的,我要是凶手就不会主动报案的!”

肖克注意到霞飞不时摸摸屁股,于是说:“你站起来。”

“我为什么要站起来?”

“你站起来!”

肖克又一次说。

霞飞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肖克拿起沙发的坐垫,下面有一柄沾着血迹的铁榔头。

这柄铁榔头正是重击死者的凶器。

霞飞腿一软,眼前一黑,倒了下来。

经审讯,霞飞交代了事情的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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