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151300000024

第24章

10月29日,树皮平底船完工了。潘克洛夫按照自己的保证,在五天之内,造成一艘轻舟,船身是用“克来金巴”树的柔韧细枝编成的。这只小船共有三个座位,一个在船尾,一个在中间,用来保持船身的平衡,一个在船头。此外还有两个桨架和一个掌握方向的尾橹。全长十二英尺,重量不到二百斤。

想让它下水是极其简单的。平底船被带到海滨来,放在“花岗石宫”前面的沙滩上,潮水一涨,它就浮起来了。潘克洛夫马上跳上船去一面摇起橹来,一面夸奖这只船,说对大家再适合也没有了。

“哈哈!”水手喊道,他不能不为自己的胜利而感到高兴。“我们可以用它周游……”

“全世界?”吉丁·史佩莱问道。

“不,全海岛。再找一些压仓的石头。竖一根桅杆,过几天史密斯先生再给我们做一面帆,我们就可以耀武扬威地出航了!史密斯先生,还有你,史佩莱先生,还有你,赫伯特,还有你,纳布,你们要来试试我们的新船吗?来呀!看看它能不能把我们五个人都载起来!”

这的确有一试的必要。潘克洛夫马上通过一条岩石间的水道,把平底船摇到岸边来。他们商量妥,当天沿着海岸一直划到第一个海角,也就是南部岩石的尽头,作一次试航。

他们上船时,纳布喊道:

“你的船有点漏水呢,潘克洛夫。”

“不要紧,纳布,”水手答道;“木头自己就会密合的。两天之内,连一条缝都不会有,那时候,我们船里的水就要比醉鬼胃里的水还要少了。跳进来!”

他们马上都坐下来,潘克洛夫荡开了桨。天气很好,海面上风平浪静,简直和湖水一样。因此航行中非常安全,好象在平静的慈悲河上逆流而上似的。

纳布掌着一支桨,赫伯特掌着另外一支,潘克洛夫坐在船尾摇橹。

水手首先穿过海峡,把船摇到小岛的南端。一阵微风从南面吹来。不论在海峡里还是在碧绿的大海上,都没有翻腾的巨浪。海面上滚动着长长波条,但是由于船载很重,船上的人几乎没有丝毫感觉。他们划到离岸约有一英里半的地方,打算好好地看一下富兰克林山。

看完以后,潘克洛夫又回到河口。平底船接着就沿岸航行,海岸一直伸向尽头的海角,把整个的潦凫沼地都遮住了。

这个海角离慈悲河将近三英里,由于海岸线十分曲折,因此距离才有这么远,他们决定划到尽头去,必要的时候,还要更远一些,以便大概地观察一下直到爪角一带的海滨。

平底船绕过潮水开始淹没的礁石,沿着曲折的海岸航行。峭壁由河口逐渐向海角倾斜下来。它是由花岗石形成的,东一堆西一堆零乱地散布着,和眺望岗的峭壁完全不同,而且看起来非常荒凉,好象曾有人在这里开采过大量山石似的。从森林里向外突出的这段长达二英里的陡峭的海角,没有任何植物,看起来好象一只从枝叶茂密的衣袖里伸出来的巨大手臂。

平底船在双桨的推动下,顺利地前进着。吉丁·史佩莱一手握着铅笔,一手拿着笔记本,把海岸的轮廓鲜明地画了下来。纳布、赫伯特和潘克洛夫一面聊天,一面观察他们的这部分新领土;随着平底船向南前进,颚骨角的南北两个部分也好象移动起来,把联合湾包围得更紧了。

赛勒斯·史密斯一句话也不说,他只是凝神看着,他的目光有些疑虑,好象在观察一个陌生的地方。

平底船前进了三刻钟以后,到达了海角的顶点。潘克洛夫正打算掉转船头,赫伯特突然站起身来,指着一件黑色的东西说:

“那边海岸上有个什么东西?”

大家都朝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怎么,”通讯记者说,“的确有东西。像是一只破船的残骸,一半陷在泥沙里。”

“啊!”潘克洛夫喊道,“我明白了!”

“什么?”纳布问道。

“木桶,木桶,也许还满装着东西呢。”水手回答说。

“靠岸,潘克洛夫!”赛勒斯说。

他们划了几桨,平底船就进入一条小河,船上的人跳上岸去。

潘克洛夫没有猜错。那儿有两只木桶,半埋在沙里,可是,还紧紧地绑着一只大箱子。这只箱子由木桶浮力支持着,起初在水面飘浮,后来就搁在海滩上了。

“那么,在荒岛上有过遇难的船了。”赫伯特说。

“很明显。”史佩莱答道。

“可是箱子里是什么?”潘克洛夫忍不住问道。“箱子里是什么?锁着呢,没关系,把它砸开!好吧,用石头……”

水手举起一块沉重的石头,正打算把箱子的一面砸破,可是工程师抓住了他的手。

“潘克洛夫,”他说,“你能再忍耐一个钟头吗?”

“史密斯先生,你想,也许这里面有我们所需要的东西呢!”

“我们会拿出来的,潘克洛夫,”工程师说,“可是交给我,不要把箱子毁了,我们可能用得着它。我们应该把它带回‘花岗石宫’去,到了那儿不必打坏,很容易就可以打开了。这个箱子带起来也不费事,既然它已经漂到这儿来,不妨再让它漂到河口去。”

“说得对,史密斯先生,我又错了,不过人有时总不能克制自己。”水手说。

工程师的意见很正确。的确,这只箱子既然需要两只空桶把它浮起来,无疑是很沉重的,把箱子里所盛的东西全装到平底船上去恐怕会载不动。因此,最好还是在水面上把它拉到“花岗石宫”前面的海滩去。

这只箱子是从哪里来的呢?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赛勒斯·史密斯和他的伙伴们留神地察看了一下周围,又视察了一下几百步以外的海岸,再也找不到难船的其他遗物了。赫伯特和纳布爬上一块高耸的山石去俯瞰大海,也没有瞧见什么——既没有折断桅杆的孤舟,也没有扬帆行驶的船只。

可是曾经有船遇险这一点是肯定的了。也许这也和枪弹事件有关吧?也许有一些人在荒岛的其他地方登了陆。也许他们还在这儿。他们都自然而然地想到一点,那就是:这些陌生人不可能是海盗,因为这只箱子一看就知道是欧美制造的。

大家都围拢到这只大得出奇的箱子旁边来。箱子是橡木的,关得很严,外面包着一张很厚的兽皮,用铜钉子钉在上面。两只巨大的木桶密封着,敲上去发出空洞的声音。这两只木桶被绳子牢牢地缚在箱子的两边,绳结非常巧妙,潘克洛夫一看见就说,只有水手才系得出这样的结来;箱子看起来丝毫没有损坏,只要看它搁在沙滩上,而不是撞在乱石堆中,就足以说明这一点了。经过仔细观察以后,他们都一致肯定:箱子在水里的时间还不久,甚至是最近才上岸的。海水好象还没有透到里面去,箱内的东西自然还没有损坏。

显然,有一只折断桅杆的船在荒岛附近漂浮时,把这只箱子扔了出来,船上的人希望箱子能到达陆地,以便事后找回来,因此才用这一套办法小心地把它浮起来的。

“我们把箱子从水上拖回‘花岗石宫’去,”工程师说,“到了那儿我们就可以清点一下里面的东西了。以后,要是找到在假设的遇难中逃出性命的人,我们就把箱子还给他们。要是找不着……”

“就算是我们的了!”潘克洛夫大声说。“可是,里面究竟有些什么呢!”

海水已经迫近箱子,上涨的海潮显然就要把它浮起来了。他们解开一根绳子把这套漂浮的设备拴在平底船的后边。然后潘克洛夫和纳布就用他们的桨挖开泥沙,使箱子移动起来更方便些,平底船拖着箱子,马上就绕过了遗物角——这个因遗留箱子而得名的地方。

箱子很重,空桶勉强把它维持在水面上。水手时刻都担心箱子会脱扣而沉到海底去,幸亏他的顾虑没有成为事实。他们启程以后一个半小时——这个时间内航行了三英里——就在“花岗石宫”下面靠岸了。

于是,他们把平底船和箱子都拖上沙滩。这时候正赶上退潮,他们很快就高居在没有水的海滩上了。纳布急忙跑回家去,拿来几件应用的工具,好使箱子打开而一点不受损伤,然后他们就准备清点东西。潘克洛夫显得兴高采烈。

水手开始动手把两个木桶卸下来,木桶很完整,还可以用。随后他用凿子和锤子去打锁。盖子打开了。箱子的内壁衬着一层锌皮,这显然是为了防止箱中的物件受潮。

“啊!”纳布大声喊道,“也许是罐头!”

“但愿不是。”通讯记者说。

“假如是……”水手低声说。

“什么?”纳布无意中听见了,问道。

“没有什么!”

水手扯开锌皮,把它扔在箱子上,然后就把各种各样的东西逐件拿出来,放在沙滩上。每拿出一样新的东西,潘克洛夫都要欢呼几声,赫伯特拍着手,纳布在一旁手舞足蹈——象黑人跳舞似的。赫伯特发现有书,不禁喜出望外;纳布拿着烹调器具不住接吻。

总之,他们感到心满意足是理所当然的,因为箱子里工具、武器、仪器、衣服、书籍都有;下面就是一张吉丁·史佩莱记在笔记本上的一张全部物品的清单:

工具——三把多开的小刀,两把砍柴斧,两把木工斧,三个刨子,两个锛子,一把鹤嘴锄,六把凿子,两把锉,三把锤子,三把螺丝起,两把钻孔锥,十袋洋钉和螺丝钉,三把大小不同的锯子,二十二匣针。

武器——两支燧发枪,两支撞针枪,两支后膛马枪,五把尖刀,四把马刀,两桶火药(每桶二十五斤),十二箱雷管。

仪器——一个六分仪,一副双筒望远镜,一架长筒望远镜,一匣绘图仪器,一个航海指南针,一只华氏寒暑表,一只无液晴雨表,一只装有照相器材、对物透镜、感光板、药品等的匣子。

衣服——两打衬衫(由一种类似羊毛的织物制成,但显然是植物纤维),三打长袜(也是同样的质料)。

器皿——一只铁汤罐,六把带柄小铜锅,三只铁盘,十只钢筋羹匙和十只钢筋叉子,两把水壶,一个轻便火炉,六把餐刀。

书籍——一本《圣经》(《新旧约全书》),一本地图,一本《玻里尼西亚成语辞典》,一部《自然科学辞典》(共包括六本),三令白纸,两本白纸簿子。

“必须承认,”通讯记者在清点完毕以后说,“这个箱子的主人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工具、武器、仪器、衣服、器皿、书籍……什么都有了!他简直是料到要遇险,困此事先做好了准备。”

“真是什么都有。”赛勒斯·史密斯若有所思地说。

“可以肯定,”赫伯特补充道,“这只箱子和它主人的船不是海盗的!”

潘克洛夫说:“除非箱子的主人被海盗俘虏了……”

“这是不可能的,”通讯记者答道。“大概是一只欧美的船只被风暴吹到这里来,乘客们打算最低限度把必需品保留下来,因此才准备了这个箱子,把它扔在海里的。”

“你同意这样的看法吗,史密斯先生?”赫伯特说。

“是的,孩子,”工程师答道,“大概是这样。遇险的时候,或者是知道要遇险的时候,他们可能把各种最有用的东西都收集在一起,放在箱子里,希望事后再在海岸上找到它……”

“难道连照相器材的匣子都要收起来?”水手怀疑地喊道。

“至于照相器材,”史密斯答道,“我还不太明白留着干什么,要是多放一些衣服或是火药对我们以及任何遇难人都要宝贵得多!”

“这些仪器、工具和书籍上有没有记号和线索可以知道它们的来历呢?”吉丁·史佩莱问道。

这是可以证实的。所有的东西,特别是书籍、用具和武器,都经过仔细的检查。可是这些武器和仪器都跟一般的不同,没有制造厂的牌号。而且,它们简直跟新的一样,看来好象根本没有用过,工具和器皿也有着同样的特点;一切都是新的。这一点说明这些东西不是随便扔到箱子里,相反,是经过慎重考虑,挑选出来的。此外,还有一件事也足以说明这一点,那就是:这些东西有锌皮保护着防潮,如果在慌忙之中,进行金属焊接是不可能的。

《自然科学辞典》和《玻里尼西亚成语辞典》都是英文的,可是上面既没有出版者的名字,又没有出版日期。

那本四开本的英文《圣经》也是一样,它印刷得非常特殊,而且一看就知道是经常使用的。

那本地图是一件非常精致的作品,它包括世界各国的分图和几幅根据墨卡托投影法制成的地球平面图,专门术语都是法文的——可是也没有出版日期和出版者的名字。

因此,在这许多不同的东西上,他们发现不出丝毫线索。这艘船最近曾在附近沿海航行过,这是可以肯定的,但要想进一步知道它属于哪一国,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说明。

不管这只箱子是从哪儿来的,它毕竟是使林肯岛上的居民增加了财富。在这以前,他们已经利用自然产物,给自己创造了一切,同时由于他们的智慧,使他们战胜了困难。可是,现在凭空有了这些工业品,好像是上苍有意报偿他们似的,因此他们都一致感谢上苍。

他们之间有一个人却还不满足,那就是潘克洛夫。箱子里好像还少一样他特别重视的东西;当他们翻到箱底的时候,他的欢呼也就渐渐地不如原先热烈了,清点完毕以后,只听见他喃喃地说:

“都不错,可是你们瞧,箱子里却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纳布听了以后说:

“怎么,潘克洛夫,你还想要什么?”

“半斤烟草,”潘克洛夫严肃地答道,“有了这个我就完全满足了!”

听了水手的话以后,谁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发现了箱子,大家感觉到现在更有必要彻底搜查全岛了。他们一致同意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就出发,沿着慈悲河向上游航行,直到西海岸。应该考虑到,假如有遇难的人上陆,他们可能没有生活资料,因此必须毫不迟延地去帮助他们。

天黑以前,他们把各种物品都搬进了“花岗石宫”,井井有条地放在大厅里。

10月29日这一天是星期日,在临睡以前,赫伯特要求工程师给大家念一段福音。

“好。”赛勒斯·史密斯回答说。

他拿起《圣经》,正打算翻开,潘克洛夫拦住他说:

“史密斯先生,我有些迷信,你随便翻开一页,把首先看见的那一行念出来,看看和我们的遭遇是不是相合。”

赛勒斯·史密斯听了水手的话以后,微微一笑,他果然按照水手的意思随手一翻,恰好这一页夹着一个书签。

他马上注意到,在《马太福音》第七章第八节的附近有一个铅笔画的红十字。他把那一行念了出来:

“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

同类推荐
  • 跨天虹

    跨天虹

    《跨天虹》,清鹫林斗山学者编撰,内多涉及神魔因果报应之说。本书残存卷三至卷五。鹫林斗山学者何许人也,迄今在学术界未见考证。纵观《跨天虹》的叙事手法,可以肯定其在艺术上有一定的成功之处。虽然版本残缺,但我们编选在此,也是为了对孤稀残本的一次挽救。
  • 喜鹊窝

    喜鹊窝

    “常言道做女人难,其实最难的是做乡下女人。种地,浇园,洗衣,做饭……当今许多小说都在渲染着人性的回归直至性本能的本真,叫人们很容易开卷便捕捉到人物的性感与浪漫,然而《喜鹊窝》中很难挑出几个这样的字眼,这便是那个年代农村的大多数年轻女性的本真面貌。她们在贫穷中坚守着贞操,在挣扎中追寻着希望。《喜鹊窝》从一个小原点出发,折射出那个时代的部分画面,反映出活生生的现实生活来,供人们回味、思索和探求。“
  • 飞越盲区

    飞越盲区

    七十年代末,一群青年男女走进了军营,笼罩在他们头顶的仍是那片盲区。他们为各自的理想努力着,然而他们却陷入了生活的盲区,他们追寻着、沉浮着……这方充满魔幻的盲区,使他们迷惘、困惑,然而,他们并不甘心沉沦,他们用青春和生命为代价,寻找着生活的座标。小说以父子飞行员前赴后继不屈不挠地奋力穿越地域和人生的“盲区”为主要线索,赞颂了两代军人一往无前的英雄主义品格,在空灵的艺术风格中寄意遥深。
  • 茶花女

    茶花女

    《茶花女》是小仲马的第一部扬名文坛的力作,小说所表达的人道主义思想,体现了人间的真情,人与人之间的关怀、宽容与尊重,体现了人性的爱,这种思想感情引起人们的共鸣,并且受到普遍的欢迎。《茶花女》也许在社会道德方面未必替小仲马争得好的评价,但却实实在在令这位作者在死后依旧名垂千古。
  • 守候是我最好的告白

    守候是我最好的告白

    陈依茉终于回来了。张至源从未想过,陈依茉这一走,走了8年,而自己,居然等了她8年。哪怕她从未知道自己的爱恋,哪怕他追求者众多……可是,等等……陈依茉已是别人的未婚妻?! 但是,谈到未婚夫时,陈依茉的脸上分明写满了无奈与愁怨,而张至源和她四目相对时,她的目光里却含情脉脉。而且,他们还听到了彼此抑制不住的心跳……
热门推荐
  • 火影忍者之罪的债务

    火影忍者之罪的债务

    22世纪的顶尖杀手穿越到了《火影忍者》的世界,沦落成了一个不知道母亲是谁的宇智波家的杂种,还被自己的父亲所抛弃。更悲剧的是他所处的年代比剧情的开始足足早了近50年。即使是了解剧情的他,在阴冷无情的木叶暗部长大,前世今生已经见证了太多的阴暗和残酷的他,并没有改变剧情的想法。但是一次偶然的遭遇让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真真正正的融入到了木叶这个大家庭之中。本来打着见证一下小强的成长的他,却意外地发现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很不经意的欠下了很多的债务,很多他不想承认但是却有无法推脱的充满罪过的债务!yy之作,虽然是第二本书,但是不一定能够写得好到哪里去!主角不会一下子变强,会慢慢的成长!恩,如果看着本书会让你心情良好的话,给票票我也是不会介意的!如果不喜欢这本书的话,也请婉转的提出你的建议。
  • 送宝神王

    送宝神王

    诸天万宝阁,藏有无尽神宝。宋禹,诸天万宝阁的主人,负责将万宝阁内的宝物送给有缘人,每送出一件宝物,宋禹便可以得到一定的积分兑换奖励,从而强大己身。自此,宋禹开始了自己送宝神王的传说。
  • 盛宠腹黑王妃

    盛宠腹黑王妃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金牌杀手,代号罗刹。她是娘亲刚刚去世就被姨娘害死的将军府嫡女。当杀手穿越成为惨死的少女,翻手云覆手雨。一纸赐婚,她嫁给身中剧毒的病王爷。腹黑杀手嫡小姐遇上同样腹黑妖孽的病王爷,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看夫妻联手坑小人,打怪兽!本文绝对一对一,男女主身心干净!
  • 那年,我遇见你

    那年,我遇见你

    那次,我看见了你那风流倜傥的背影,令我久久不能释怀......就这样,我对你一见钟情。。。但是......青春既悲伤又美好,在这其间,最绚丽的不过于你我......
  • 信仰梦向越岭岸

    信仰梦向越岭岸

    简介:兒希,是一个追星少女,却从不疯狂,只和从小到大最好的闺蜜分享自己的内心,家庭的微微变故,让她同时也成为一个追梦人,把自己的特长发挥得淋漓尽致,最终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射手座的她欣赏不同个性的人,有肆意勃然的魅力和追求者,却只为那一人痴迷沉沦。
  • 魔尊毒宠神之转世女

    魔尊毒宠神之转世女

    简介:她,二十一世纪神农世家家主,却因为爱的人和亲妹妹背叛而死,一朝穿越,成了星苍大陆的绝顶废材兼痴傻小姐,奈何爹爹不亲,祖母不爱,庶妹欺压,娘亲在姐妹俩出生时死亡,妹妹年幼,她从绝顶废材变成绝世天才,驭万兽,炼神器,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个自称是她妹妹的人和在人前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尊,在她面前竟然像一个哈巴狗一样黏人,这个自称是她妹妹的人,竟然说我和她是那些自以为是的自称是神的人,千年前被抛弃的公主,在魔族攻打神族的时候,囚禁了上千年的她从神族逃离了出来,自己在千年前不知是什么原因而死亡转世,她们的母亲早在她们出生几年后被那些所谓的神族折磨至死。What!难道她本身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 exo之另类重生

    exo之另类重生

    逆世界爱恋,我们本事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生,不同的类型,不同………那么,我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 山海洪荒记

    山海洪荒记

    此文纯属爽文,狌狌,金翅大鹏,比雕,喷火龙,血翼飞龙……一切尽在山海洪荒之中。
  • 盛世娇宠:一品毒妃

    盛世娇宠:一品毒妃

    上一世,她是丞相府最受人唾弃的嫡女,容貌丑陋受尽欺凌;这一世,她是天阙王朝最高贵的女子,风华绝代毒术精湛。奈何父亲不疼,庶妹欺侮,就连寄住在自己家的外人都敢栽赃陷害,皇帝更是轻飘飘一封口谕,把她嫁给杀人成狂的疯王爷!于是她被欺辱,有护卫撑腰;她任性,有护卫惯着;她放肆惹怒了皇后,更有白王亲自出场包庇!云危画以为自己老老实实做白王府的血液储备就好,可她步步谨慎步步危急,才发现所有事情都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 末法重光

    末法重光

    仙凡隔绝数百年,仙佛神圣都已成为传说,世界已经进入了彻底的末法时代。科技文明已经发展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这是最好的时代,世上的生灵空前繁衍,文明的光辉辐射大千;这也是最坏的时代,毁灭的阴影笼罩整个文明,虚空中衍生的位面世界都受到影响。一名突如其来的天外来客,带来了开启位面之门的钥匙,也带来了新时代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