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对人生,积极乐观地面对挫折,面对逆境,会生活得更快乐,不信你试试?
生于忧类,死于安乐,假如一味地扰患,不给自己喘气的机会,还不如生安乐。
数千年来,人类便一直认为要4分钟跑完一英里(约lgu米)是件不可能的事。但在1954年,罗杰·班纳斯特就打破了这个信念障碍。他之所以能创造这项佳绩,一得益于体能上的苦练,二归功于精神上的突破。在此之前,他曾在脑海里多次模拟4分钟跑完一英里,长久下来便形成极为强烈的信念,因而对神经系统有如下了一道绝对命令,必须完成这项使命。
他果然做到了大家都认为不可能的事。谁也没想到,在班纳斯特打破纪录后的二年里,竟然有近以10人进榜。
有了班纳斯特这样的信念,人就能够发挥无比的创造力。当然,信念也可能是破坏力,看你从哪个角度去认识。人类对于生活中的遭遇会很主观地赋予某种意义,积极的信念可使人重拾破碎的心,继续往前迈进,而消极的信念很可能就此便毁掉人的一生。
哈佛大学的亨利·毕其尔博士研究了信念对身体的影响。他把100个医学院学生平均分为两组,第一组分配了红色胶囊包装的兴奋剂,第二组则分配了蓝色胶囊包装的镇定剂。
实际上胶囊里的药粉调了包而并未让学生知道。结果吃了红色胶囊的一组很兴奋,吃了蓝色胶囊的一组则很平静,由此可见他们的信念压制住了身体服用药物的化学反应。
这门研究人类身心互动关系的“心理神经免疫学”证实了数个世纪以来的疑惑:信念在医疗的过程中扮演极其重要的角色,甚至比治疗本身还重要。
心理学上有一个名词:无用意识。指一个人在某方面失败的次数太多,便自暴自充地认为是个无用的人从而停止了任何的尝试。
宾州大学的马丁·塞利格曼教授对这种现象做过深人研究后指出:有3种特别模式的信念会造成人们的无力感,最终毁掉自己的一生。这3种信念是:永远长存、无所不在及问题在我,即相信困难永远长存,某方面失败后就相信处处都是困难,并把不幸的失败归结为自己能力的不足。
把重大的责任放在一个人的肩头,并迫使他走入绝境,他会把全部的力量发挥出来。忧患可以让人清醒。也可以促使他奋起精神坦然面对。
“妈妈”,从莫拉异乎寻常的颤动的声音中,我立即知道:这不是每周例行的来自学院的平安电话。“妈妈,我们宿舍的一位朋友想自杀,她要吞毒药丸。我们迫使她扔了毒药,坐了一整夜。妈妈,她从前就自杀过。”“你的朋友得到了医生的照顾吧?”我问道。
我极力用平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没有。现在还好。另外,她也不想让我们张扬这件事。”
“你们这些年轻人还不能自己处理这类问题。”我告诫道,“你的朋友需要专职人员的帮助;把发生的事情报告你们的宿舍指导员,她知道该怎么办。”对于一个18岁的姑娘,这是多么重的担子啊。
“我感到害怕,妈妈,你想象不出我是多么害怕。”“其实,莫拉,我也害怕,为你朋友,也为你。”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握着她的手,倾听她的诉说。”此时,如果我能握着莫拉的手,那该有多好啊。
接过电话后,我思索了一下所有该办的事情——说到的和没有说到的。我们的家庭是个感情很深的家庭。我们愿意表达我们的感情,只是不乐于说出来。那么,该怎样疼爱一个远方的孩子呢?我曾复印了一首诗,准备送给在学院学习的女儿。
莫拉收到信的当天就打来电话。告诉我:“她的朋友已经全好了,她听从了忠告。‘我把您寄来的诗送给她一份。她一直把这首诗放在皮夹内,她感到一种道义上的支持。我把原文贴在我们房间的门板上。’”
当我的舌头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它又拴住了。我突然改变了话题,“关于物理课考试分数……”“现在危机已经过去了,莫拉,你应安下心来,刻苦学习了。”我重新扮演着一个监工,一个说教者,全然是这种角色的一派言辞。
又一个星期六,我收到莫拉的来信。怎么了?她从未写过信。也许,我对她太生硬了。还有什么坏消息——消息是这样糟,以至她不敢在电话上告诉我。信很短。“亲爱的妈妈:请不要吃惊。我永远和你在一起,理解你。爱你的莫拉。”
毛病点拨:人在忧郁沮丧的时候,要尽量改换自己的环境。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对于使自己痛苦的问题不要过多去想,不要让它再占据你的心灵,而要尽量活得自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