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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人皮灯伞(3)

王长海和王贞的死讯惊动了兰花屯,也有不少人庆幸除掉了两个祸害,因为这俩个人平时时吊儿郎当,好吃懒做,有时用猎枪打死乡民的鸡鸭,调戏良家妇女,扒茅房,看风景,是这叔侄的拿手好戏。王长海的妻子胡兰花是个厚道人,种田养猪,伺候公婆,里里外外是把好手,她不但生得有几分姿色,而且贤惠勤快,人们都说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是如今她出去卖猪都一个多星期了也没有音讯,公婆急得的直淌泪,儿子死了也没有这么着急过。

可是这天下午,胡兰花毛发未损,一个人风风光光的回家了。

谁也想不到她是一个被绑架囚禁在一个山洞里达10天之久的女人。

胡兰花告诉龙飞:10天前她推着一个小车到集市卖猪,刚走到山桠口,遇见一个戴着墨镜的人,那人有50多岁,戴着大口罩。他上前问路,问兰花屯怎么走,我给他指路,没想到身后上来一个人,用一条毛巾一捂她的嘴,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闻到一股脂粉味。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的草堆上,手脚都被绑着,嘴里塞上了毛巾。那个50多岁的男人手里提了一根木棍看着自己。

山洞不大,四周静悄悄的。那男人对她说:“你也不用害怕,你男人和你侄子替我们办了一件事,那件事办完以后,你就可以回家。”

有人定时送来饭菜,吃饭或喝水时,那男人拉出塞在胡兰花嘴里的毛巾,对她说:“你不要叫喊,你要叫喊,不但你的命没了,你男人和你侄子的命也都没了。我手里的棍子可不是吃素的。”

胡兰花问他:“要多长时间?”

男人回答:“少则10天,多则20来天,看办得顺利不顺利了。”

“你让他们办什么事?”

“这你就不要问了,这是男人的事情,办好了还能得到一笔钱。”

“他们去哪里了?”

“这是商业机密。”

“我家里还有公公和婆婆,他们身体不好,婆婆还瘫在炕上呢!”

那男人说:“这个你不用管,村里有人管,共产党不是提倡一人有难,万人相助吗?村里有学雷锋的人管。”

“我婆婆大便干燥,拉不出屎,每次都是我用手去抠,你放我回去吧,我求求你了!”胡兰花几乎带着哭音说。

那男人厉声道:“不行,人命关天,不能有半点闪失。”

“是不是你叫他俩盗墓,盗墓是要杀头的!”

“不是盗墓,我向你发毒誓保证,你放心,这是一趟美差。”男人说完,又把毛巾塞进胡兰花的嘴里,她不再说话了。

这个男人对她还算尊重,每当她要大便或小便时,他便把她的双手的绳索解开,递过一个便盆,然后扭过身子,面向洞口;胡兰花方便完,他又把她的双手捆绑好,然后端着便盆朝洞外走去。

龙飞问胡兰花:“你一直没有看清他的面目吗?”

胡兰花回答:“他戴着口罩,我看不清他,他个子不高,有些肥胖,说的一口北京话。”

“给你送饭的是什么人?”

“他一直没有露面,一直在洞外和他说话,我常闻到一股脂粉的香味,好像是个女人,他好像很听那个女人的话。”

龙飞说:“你再回忆一下,那个男人还有什么特点?”

“哦,对,他喜欢唱昆曲,一唱起来美滋滋的……”

“喜欢昆曲?”龙飞陷入沉思之中。

“对,有一次,他唱昆曲,说了一句;一个是情窦初开,一个是徐娘半老,好,都好,都好!”

龙飞回到单位后,一直想着胡兰花那些言语。

绑架胡兰花的特务是北京人,50多岁,喜欢唱昆曲。他的同伙是一个女人,一直没有公开露面,会不会是桥本阿菊呢?这个神秘的女人为了灭口,在杀害了长春市杂技团的演员左雯以后,身藏吉林农安县辽塔的地基图逃到了北京,与梅花党特务同伙会合以后,演出了盗宝这场闹剧。她们劫持了北京市门头沟兰花屯盗墓贼王长海的妻子胡兰花,以次要挟王长海、王贞叔侄俩携图前往吉林省农安县辽塔盗宝。这两个歹徒在侦察了辽塔周围的地形后,杀害了独居的老梁头,占据了那个独门独院,挖地道,按图盗宝,没想到被我公安机关发现,粉碎了他们的阴谋,王长海、王贞在拘捕中被击毙。

北京的梅花党人闻言王长海叔侄俩丧命的消息以后,觉得人质胡兰花已无用处,于是放了她。

龙飞正在宿舍内沉思,他的助手肖克走了进来。

老龙,又寻思什么呢?你一回到北京就去了门头沟,太辛苦了。肖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抽出摆在桌上的香烟吸了一支。

龙飞说:“肖,你来的正好。”说着,把门头沟之行叙了一遍。

肖克分析说:“绑架胡兰花的那个男人起码是个昆曲迷,也说不定是北方昆曲剧院的人。”

一提到北方昆曲剧院,龙飞立刻想到湖广会馆,因为北方昆曲剧院经常到湖广会馆演出,观众之中也有不少昆曲迷。龙飞又想到那次到湖广会馆的奇遇,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死在小阁楼上,以及神像前有人写藏头诗提示吉林省农安县辽塔下藏宝之事。

龙飞问肖克:“那次湖广会馆小阁楼上无名尸查清没有?”

肖克说:“是个香港商人,一直在维多利亚海湾摆珠宝摊,独身一人,性格古怪。此次来大陆寻找资源,他住在前门饭店,到湖广会馆看昆曲‘牡丹亭,’被人杀死在小阁楼上。”

“哦,”龙飞听了点点头。

这时,凌雨琦兴冲冲走了进来。

“老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部里嘉奖你了。”

肖克高兴地:“快说说。”

凌雨琦坐在肖克旁边,继续说:“老龙此次到吉林农安,成功地起获了国民党梅花党在解放前夕埋下的3箱金条,现在3箱金条已安全运抵北京。部里通报嘉奖老龙,还有吉林农安县公安局的同志,给他们分别记二等功。”

龙飞说:“可惜让桥本阿菊这个老狐狸跑了。”

肖克说:“你能确定那个叫李嘉薇的女人就是日本的间谍桥本阿菊吗?”

龙飞回答:“我查阅了大批资料,这个桥本阿菊一度十分活跃,当年在谍界频频出手,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呢?如果她一直在日本,那么她应当露面,她的阿菊组织的同事也说过多年没有见过她,这一直是个谜。这说明她很可能长期隐藏在中国大陆,虽然她整容,但是她的脸部仍然留下旧时的痕迹。我查阅过她的情况,她的生活习惯往往带有一个日本人的痕迹,喜欢吃生鱼,喜欢穿木屐。在她的房间里,我曾搜查到一幅桥本阿菊年轻时的照片,她身穿和服,笑容可掬。你们想,一个中国女人,她为什么收藏桥本阿菊的照片呢?”

凌雨琦说:“桥本阿菊会不会跟梅花党搞到一起?”

龙飞点点头,“种种迹象表明,桥本阿菊已经是梅花党的主要骨干了,而且她在年轻时跟梅花党主席黄飞虎关系暧昧。梅花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广泛搜罗对共产党有怨恨的人,包括当年日本的特务和浪人。”

肖克喃喃地说:“桥本阿菊如果在北京,会在什么地方藏身呢?”

龙飞说:“桥本阿菊到北京后,一定还会露面的,辽塔下3箱金条被我方所夺,一定会使她们恼羞成怒,煮熟的鸭子飞了。白薇死后,那张人皮有下落吗?”

肖克摇摇头,“一点线索都没有。”

龙飞问凌雨琦:“最近你在忙什么?”

凌雨琦回答:“我父亲的住的地方附近有个宅院,一直传说闹鬼,最近我去了两次,总觉得不对劲儿,可是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龙飞问:“什么地方?”

“东城粮钱胡同13号。那个院子以前是个凶宅,民国时期,一家13口人都被杀了,后来侦稽队马队长破了案,原来是一个厨师干的,以后就没有人敢住了,一直空闲着,有时作仓库。”

龙飞说:“我听说过那个院子,北洋政府时期曾经关押过一个著名学者,他的女儿在那里上吊了。”

凌雨琦接着说:“现在有一个从安徽来的小姑娘看房子,我两次去看房子,都是她接待的。这小姑娘看着挺朴实,胆子挺大,她说她不怕鬼,因为她心里没鬼。”

肖克说“可能是家里穷呗,为了挣几个钱,看守这个鬼宅,人一穷就什么都不怕了。”

龙飞说:“雨琦,你查过这个小姑娘的来历吗?”

凌雨琦说:“查过,她是安微黄山县乡村人,母亲前几年病故,只有一个人,靠给人家当保姆为生,口碑不错,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现象。”

龙飞说:“好,雨琦,你继续注意粮钱胡同13号院的动向。肖克,你去一下北方昆曲剧院,了解一下有没有一个50多岁的演员或职工最近外出。我再去湖广会馆探听一下,我总觉得这个鬼地方有点异常。”

这天傍晚,龙飞买了一张湖广会馆上演昆曲《西厢记》的戏票,又一次来到湖广会馆。

北京昆曲剧院排演的昆曲《西厢记》开始上演,龙飞坐在一个角落里,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红娘牵线,崔莺莺与张生在寺院的后花园里幽会,月朗人静,两个人爱之人情真意切,唱段热烈感人。

龙飞听不懂此曲,他依然在注视着四周。

这时,第三排中间有个老妇人缓缓起身,离开了座位,就在她走出戏楼门口的一刹那,龙飞忽然发觉她的背影比较熟悉,于是站了起来,也来到门外。

那个老妇人忽然变得脚步敏捷,轻盈地走入后院。

龙飞愈发生疑,急忙跟了过去。

老妇人已发觉有人跟踪,急忙进入一个小房子。龙飞跟了过去,正见“女厕”两个字,他不便进去,只好在门外等候。

这时,只听戏楼那边有人喊:“老家丁,该你上场了!”

无人应答。

一忽儿,有个毛头小伙闯进这个院落。

龙飞见有人来,急忙闪进旁边的男厕。

男厕里空无一人。

小伙子喊道:“老杠头,老杠头,该你的戏了,你还要去请白马将军呢,老夫人都急死了!”

小伙子冲进男厕,喊道:“老杠头,是不是又在蹲坑,该你的戏了!”

龙飞故意咳了一声。

小伙子见没有找到想找的人,退了出去,一忽儿,脚步远去了。

龙飞急忙闪了出来。

那个老妇人依然没有动静。

这时,有个女演员火急火燎地跑来。

龙飞一见,正是那个饰演红娘的昆曲演员,连忙把他拉到一边,对她说:“姑娘,你给我看看,我娘进了女厕所;她这些天大便干燥,不知她上完厕所没有?她耳朵不好,聋!”

那个女演员点点头。

龙飞耐心地在外面等候。他猛地想起了,这个老妇人的背影像白薇。

一忽儿,那个女演员出来了。

“同志,你娘在里头,她正在大便。”

龙飞点点头,“谢谢你。”

女演员走了。

龙飞守候在女厕所外面,周围一片寂静,春风悄无声息地侵入会馆,树叶偶尔簌簌而语,仿佛在感谢春天的恩惠。

这时,女厕所的门“吱扭”一声开了。

一个漂亮的少妇走了出来。

龙飞有些纳闷:他并没有看到有少妇进女厕所,难道老妇人之前,这个少妇已经在女厕里了。

少妇从容地款款而去,留下一片脂粉的香气。

龙飞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跟随少妇亦步亦趋。

少妇向湖广会馆的深处走去。

她就像一团白影,身穿月白色的旗袍。

刚才那位老妇人身穿灰布衣裤。

穿过一个院落。

又穿过一个院落。

正走间,那少妇突然转过身来,冷笑一声:“龙飞,你的死期到了!”

龙飞伸手拔枪,只觉脑后生风,他猛地躲过。

一根铁棒横扫过他的脑际。

原来树干上趴着一个人。

龙飞见那个人跳下右树,挥动铁棒朝他扑来。

两个人对打激烈。

龙飞来不及拔枪,只得挥动双拳与他搏斗。

对方是个30多岁的男人,黑衣黑裤,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两只凶狠的小眼睛。

龙飞与他打了十几个回合,一脚踢飞了铁棒,然后将他擒拿。

那少妇已跳上高墙,见到这个情景,从兜里摸出一颗飞蝗石,朝龙飞击来,龙飞一闪身,躲过。又一颗飞蝗石击来,龙飞又灵巧地闪过。

少妇长叹一声,说一声:“阿蛟,难为你了!”又一颗飞蝗石击来,击中了与龙飞对打的那个男人的后腰,那男人摇晃一下,倒下了。

那少妇倏忽不见。

龙少已顾不上那个少妇,他急忙扶起地上的男人。

那男人双目紧闭,瘫软无力,无论龙飞怎样去拍打他,他不能自持。

肖克当天上午去北方昆曲剧院寻访,接待他的是一位副院长和办公室主任。肖克亮出证件把情况说明后,副院长打电话问了情况,然后告诉肖克:最近剧院有一个外号叫老杠头的演员,50多岁,请了几天事假,说他在北京平谷县老家的母亲病重,回平谷照看几天。这个老杠头叫孙存宝,是个跑龙套的演员,平时表现不错,为人热情,人缘不错,还是剧院的工会副主席。最近孙存宝刚上班就上演昆曲《西厢记》里的老家丁。

肖克从北方昆曲剧院说出来后,从单位叫了一辆车直奔平谷县孙家屯老杠头的老家。

孙家屯是个有几十户人家的村子,依山傍水,桃花盛开,吉普车在山路山颠簸一小时才到村里。

老杠头孙存宝的母亲已有85岁,平时是孙存宝的弟弟和弟媳照顾,弟弟、弟媳靠种田养猪为生。肖克见到这位年过八旬的老人时,只见她骨瘦如柴,但身子硬朗,脸上红扑扑的,老人没有生病。他弟弟讲,孙存宝最近并没有回到平谷孙家屯。

肖克豁然开朗。

那个绑架胡兰花的50多岁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老杠头孙存宝。

肖克想第二天上午会一会这个老杠头,可是却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这天早晨,老杠头孙存宝在北京南护城河里游泳时不幸溺死。

肖克驱车赶到现场,只见老杠头躺在河岸上翻着白眼,已经停止了呼吸。

查验结果,老杠头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肺里呛了水。

单位反映,老杠头喜欢游泳,特别喜欢冬泳,这么一个水性好的人怎么会一下子呛死呢?

肖克转喜为忧,刚刚找到的线索一下子又断了。

龙飞抓住的那个男人目前正躺北京公安医院里,他已经成为植物人。那颗飞蝗石击中了要害,他只能靠鼻饲管输送食物,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没有意识。

但是龙飞还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他醒来。

龙飞把他的影像迅速传达到各地公安部门,寻找这个男人的踪迹。

晚上,龙飞躺在床上碾转反侧,那个少妇是谁呢?她长得酷似白薇,一忽儿变成老妇人,一忽儿又变幻成袅袅婷婷的美丽少妇……

他的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是白蕾。

白薇的妹妹!

她的出现一定和白薇的人皮有关。

这时,电话铃响了。

肖克打来的。

肖克告诉他:凌雨琦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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