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们差不多该去吃中餐了。
大巴来到了预先计划好的餐厅,上面写着———东方红,可餐馆居然关门了,听老师说,昨天还好好的,钱都付了,难道拿了我们的最后一笔钱之后就溜之大吉了?呵,可不,玻璃上都贴着大大的标签———For Lease(招租,这词我坐公交车时经常看到)。不过王老师叫我们不要担心,钱一定会拿回来的,Frank同学提议我们去Pan‐da Ga rden,不过餐厅的选择就要看严导的了。
果然,最终我们还是来到了Panda Garden,商店门口最夺眼的,就是一个憨态可掬的大熊猫吃着竹子,熊猫花园?这名字好玩。里面的硬件、软件都不错,严导帮我们安排好后,我们就按捺不住,三步并作两步,径直走向了取餐区。大部分食物跟魁北克那次差不多,就是甜点多了点。肚子都发蔫的我们,都大勺大勺地捞菜,生怕走几步后,肚子又饿了。啊,还是中餐好吃啊,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些,而是不少餐馆里发生的小插曲。
首先,是经过我们恶搞过一番的新产品———酱油布丁。
主犯是那帮女生,也许是四月一日的愚人节没玩够,她们的恶搞精神又来了,趁Frank一不注意,眼疾手快的把酱油狠狠地灌到了Frank那花花绿绿的布丁上,当一切手脚完毕时,原本五彩缤纷的布丁都被搞得跟在可乐里掏出的冰块一样,就等Frank的反应了。当Frank拿起叉子,插了块布丁,在我们众目睽睽之下,慢慢开始往嘴巴送去,不少人已经开始暗自窃笑了。接着就是一声———“啊,怎么有酱油味啊!”扑哧一声,我们全都捂着肚子痛笑,我承认我平时笑得不是不多,但那天,我一下子都笑出了眼泪。王老师闻风而来:“怎么了,笑什么啊。”David解释说:“刚刚她们把酱油倒在了Frank的布丁上。”“这有什么好笑嘛,啊!”唉,王老师这么一说,我们都闭上了嘴巴,但王老师一走,我们的面部又开始抽搐了。
更绝的创意还在后头呢!
大家吃得差不多了,Irvin去了趟洗手间,天时、地利、人和啊,机不可失,David发了疯地往Irvin的可乐里面撒胡椒粉和盐,Sumin则拿起了酱油,也不管什么浪费问题,一罐满满的酱油被倒得只剩下半瓶了。J enny往里面浇了点粉色冰激凌水,这下坏了,David心急如焚地说:“喔,干什么啊,都看得见了!”原本以为计划就这样泡汤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Irvin差不多要回来了,就在这紧要关头,Philip挺身而出,拿起了勺子,把可乐好好的搅拌了一下,于是,冰激凌水就彻底融化在可乐里了。后来,看Irvin回来还有一段时间,干脆就又往里面加了点东西,一瓶美味的可乐已经被我们糟蹋得不成样了。这时,我想起了Philip五年级时在绿野村配置的地狱魔神汤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终于,左拐角显出了Irvin的身影,我们赶紧演起戏来,有模有样地品着自己的可乐,Irvin发现他的杯子怎么忽然冒出了这么多可乐,不禁起了疑心:“咦,谁给我加的可乐。”“服务员加的。”“哦。”接着,Irvin继续吃着自己的盘中小吃,似乎对杯中的可乐不怎么感兴趣,难道他已经有所察觉了?这时,David急中生智:“干杯!”哇,绝了,我们拿起了可乐,早已憋了近十分钟的我们没等Irvin下咽,就开始哄堂大笑起来。我记得我举杯之时,笑得连握的杯子都开始微微的颤抖,我马上转过头去,笑声过于高亢,都变成了尖叫声,喉咙有些吃不消了。
可惜啊,Irvin喝可乐的经典瞬间,由于我的一转头错过了,倒是传来一声:“嗯,我可以告诉你们,可乐加酱油的味道很好喝。”呵,难喝就说出来嘛,搞得期盼很久的我们很是扫兴,但由于刚刚笑的分贝超过了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呛得开始不停地咳嗽了,王老师拍打我的肩背,总算让我的呼吸舒缓了不少。
差不多下午一点半了,听司机说,从金士顿到多伦多还有四五个小时的路程,我们也就抓紧时间,继续向南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