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篇文章上看到这样一个小故事:在一个舞会上,有五位男士和五位女士,五位女士中有一位特别靓丽。按照自由竞争的理论,这五位男士之间应该大打出手,比身高、比身材、比财富、比事业成就等,打到最后,一定有一个最强的男人出现。他要求与最靓丽的女士跳舞,这就是自由竞争的结果:一对最靓丽的男女出线了。但是结果也可能会出现了另外的一种情况,当四位落败的男士再去找剩下的四位女士跳舞的时候,这四位女士却因为她们不是这四位男士的首选而拒绝,自由竞争的结果就是——成就了一对但毁了四对。
虽然按照故事内的说法,自由竞争的结果是成就了一对而毁了另外的四对。那我们将上面的故事改一下:在一个舞会上,有五位男士和一位女士,这个女士特别靓丽。按照自由竞争的理论,这五位男士之间应该大打出手,比身高、比身材、比财富、比事业成就等,打到最后,一定有一个最强的男人出现,他要求与这位靓丽的女士跳舞,这就是自由竞争的结果,一对最靓丽的男女出线了。在目标单一的情况下,自由竞争达到了最优化的结果。
自由竞争起源于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其自由竞争学说,是针对18世纪欧洲的重商主义和殖民主义所制造的特权,以及所产生的负面影响而提出的。亚当·斯密认为成千上万的小生产者和低收入工人是自由的,都有在经济活动中获得自己应得利益的权利,只要是自己努力付出了,就应该获得相应的收益,无论这种收益是现实的还是非现实的。
自由竞争是可以自由地进行资本投入、转移和商品买卖的竞争。它的实质是自由地追逐剩余价值的竞争。是16世纪至19世纪70年代,垄断资本主义的基本特征。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依据价值规律,在宏观调控下采取自由竞争的形式,优胜劣汰,以促进经济发展。
雷克公司是一家昙花一现的航空公司,但它的知名度却不低。1977年,一个冒失的英国人弗雷迪·雷克闯进航空运输市场,开办了一家名为雷克的航空公司。他经营的是从伦敦飞往纽约的航班,票价是135美元,远远低于当时的最低票价382美元。毫无疑问,雷克公司一成立便生意不断,1978年雷克荣获“大英帝国爵士”头衔。1981年,弗雷迪爵士的年营业额达到5亿美元,简直让他的对手们(包括一些世界知名的老牌公司)气急败坏。但是好景不长,雷克公司于1982年破产,从此消失。
出了什么事?原因很简单,包括泛美、环球、英航和其他公司在内的竞争对手们采取联合行动,一致大幅降低票价,甚至低于雷克公司的票价。一旦雷克消失,他们的票价马上回升到原来的高水平。更严重的是这些公司还达成协议,运用各自的影响力阻止各大金融机构给雷克公司贷款,使其难以筹措借以抗争的资金,进一步加速雷克公司的破产。
竞争在人们的生活中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在经济领域如果没有竞争,就没有琳琅满目的商品;没有竞争,就没有绚丽多彩的生活。
社会自由竞争之必要,其实跟自然界的规律相同。竞争就是迫使大家做得更好,让只有做得最好的留下来,淘汰弱者缺陷者,让其更强更具适应能力的基因传下来,这样才能产生更健壮的后继者,从而实现进步。竞争的存在,是市场运行得以延续、社会资源得以有效配置的必要前提。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竞争的经济不是市场经济。
然而,为什么在现在的状况下,说自由竞争就是一个能抓到老鼠的好猫呢?
1992年春天,88岁的邓小平“南巡”武昌、深圳和珠海。在谈及社会主义发展的时候,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不管黑猫白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他认为哪种生产形式能够比较容易、比较快地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就采取哪种形式。“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关键看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在这次南巡讲话后,他把中国一举推向市场经济,也推上了全球投资热点,掀起了改革开放的高潮。
2001年,APEC首脑峰会上,这句话成为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的开场白,寓意亚洲现在最需要的是发展。
我们的目的是发展,是不断地提高我们的经济总量、经济发展水平和人民生活水平,而自由竞争是优化配置资源的前提。正是因为我国经济生活中有了竞争,企业的生产和经营活动才能面向市场,社会的供求关系才能得到平衡,社会资源才能得到合理和优化的配置。
自由竞争利于推动经济和技术的发展。竞争是一个优胜劣汰的过程,即竞争可以淘汰低效率的企业,淘汰不合理的生产工序和劣质产品。与此相反,那些高效率的企业和优质产品,则可以在竞争中得到越来越大的市场份额,甚至可以取得市场支配地位或者垄断地位。自由竞争便于有效保护消费者利益。对企业来说,竞争是一种压力。在竞争的压力下,企业必须努力降低生产成本,改善产品质量,改善售后服务,并且得根据消费者的需求不断地开发新产品,增加花色品种。这样我们的经济也才能不断地得到更好的发展。
经济学小贴士
自由竞者不是无原则放任主义,毕竟没有什么外在约束的“自由”是最终没有任何自由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