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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上帝的另一种待遇——南非约翰内斯堡印象随笔

也许是上帝的偏心,非洲大陆从北非到中非一路沙漠戈壁,正如人们所熟知的利比亚沙漠、撒哈拉沙漠几乎占了非洲的半壁江山。恶劣的地理环境和生存条件,使世人对这个贫瘠多难的大洲失去了信心和应有的关注度。然而,当沿北非一路南下到南部非洲,情形却大大变了样子,尤其到了南非共和国,肥沃的土地,良好的植被,一切都是那样的优待。就连绊倒约翰内斯堡城的创建者哈里森的石头,都是黄金的。

乘坐飞机从空中俯瞰和乘汽车从陆地感受,南非都是全球少有的资源富有者。大概是上帝想起来要对非洲的一种补偿,可是,这种优厚的待遇只给了南部非洲,尤其是南非共和国。

约翰内斯堡,南非最大城市,世界最大的产金中心,素有“黄金之城”的美誉。约翰内斯堡位于南非东北部法尔河上游高地,海拔一千七百多米,是有名的黄金矿脉中心。全市人口400万,其中半数以上是黑人。

1880年,这里还只是一座以两条牛的价值换来的农场。

1886年的一天,一个名叫乔治哈里森的白人在大致现在约翰内斯堡北面的一个农场散步,被一块露出地面的石头绊倒,等哈里森起身回头愤怒地再看这块石头时,才发现这是一块金石。哈里森在狂喜之后按惯例赶到比勒陀利亚向官方管理部门报告这一发现,并取得了可以享受免税待遇的“金矿发现者所有权证书”。但哈里森本人根本没有开发金矿所需的资金,他最终以极低廉的价钱将所有权卖给他人,从此便再无消息。如今,他的雕像就耸立在约翰内斯堡国际机场到市中心的24号公路旁。

1886年建起一座金矿,由此引发了世界各地的淘金者蜂拥而至,掀起了一股淘金的热潮,慢慢便形成了这座城市。

目前城市规模约269平方公里,是南非最大城市和经济中心,也是世界上最大的产金中心。市区由铁路分为南北两部分:南为重工业区;北为市中心区,分布有主要商业区、白人居住区和高等学校。大概每一个初到约翰内斯堡的人都会被它的现代繁华所迷醉,大厦林立,娱乐场所光影缤纷,黑人、白人脸上都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那份喧哗与熙攘,全然与欧美的大城市无异。

约翰内斯堡市内与郊区有大型矿山机械、化学、纺织、电机、汽车装配、橡胶等工业。金融、商业发达,许多大公司和银行总部设在这里。铁路、公路遍布全市。

作为南非最大的城市,今天的约翰内斯堡已发展成为繁华的现代化大都市,造型各异的高大建筑物鳞次栉比,四通八达的现代化高速公路网覆盖整个城市,世界十大金融市场之一的约翰内斯堡股票交易所位于市区的繁华地段,交易异常活跃,环境幽雅的现代购物中心随处可见……每当夜幕降临,整个城市灯火通明,建筑物上的霓虹灯齐放异彩,更增添了现代大都市的氛围。

从南非作为金矿和钻石大国闻名世界开始,到现在大约100年时间,这座城市被认为是世界上变化最快的城市之一。经过了人口的急速增加,移民的涌入、流出,时代变迁,如今,约翰内斯堡已成为南非最大的城市,全球名副其实的黄金之都。

然而难以置信的是约翰内斯堡这座财富之都,也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恐怖之都。在南部非洲耀眼的烈日下,在繁荣的光环下,潜藏着罪恶。南非的失业率高达40%,失业大军中绝大部分是缺乏技能、教育程度低下的黑人。治安的恶化使得抢劫事件屡屡发生,这里还长期酝酿一股种族冲突气氛,让中上层阶级或代表南非的大资本公司不得不往北边郊区迁移,都市机能不断向郊外移动。此外,惧怕风险的外国资本也跟着向外迁移,造成市区的餐厅、俱乐部、夜总会等相继关门,使得这座热闹喧哗的黄金之都,到晚上变成了一座被遗弃的城市,显得那么冷清。

但即便如此,约翰内斯堡仍然不失为一个处处洋溢着活力的城市,这里有着在南非其他地方感觉不到的能量。看了这座城市,你就能明白那些顶着“世界第一危险城市”的恶名,执着地依恋着这里的南非人的心情。他们虽然没有赶上大淘金的时代,但是约翰内斯堡是常新的,他们能把握住现在的机会。

南非的气候受到地形和四周海域的影响,大体上来说是干燥晴朗的。约翰内斯堡位于南非东部,冬天约从五月到九月,但白天的气温最少也有20℃,夜晚较凉,可能会降到最低5℃。十月到四月天气较热,下午常有午后雷阵雨。

每年九月约翰内斯堡都会举办为期两个礼拜的艺术节,主要的表演场所为纽顿文化院,但城市里许多餐厅、戏院也都会有其专属的表演活动,这个艺术节为约翰内斯堡一年一度的表演艺术盛会。

这里每年十月还办有美术展,南非人丰富多彩的艺术天分很值得一看。每年的二月和三月会有许多芭蕾舞的表演。

东部郊区是夜间俱乐部的集散地,播放的音乐大多是迪斯科、灵魂乐等。北部郊区的俱乐部则以白人为多,并多半在购物中心里面,入场费是不便宜的,但是那里富有活力的气氛和情景会让你吃惊不小。

约翰内斯堡有各式各样的商品,可以算得上是购物天堂。对旅客来说,这里有最好的艺术品和手工艺品店,一般的假日集市和跳蚤市场中,也会看到许多珍品。

除了购物中心,路边的小商店也很多,不过可以先到街边的市集探探行情,那里的东西价钱似乎比较公道。此外,每周六在非洲博物馆门前都有露天旧货市场,出售手工艺品、服装、古董,非常热闹,还有咖啡等快餐出售,味道很好。

这里的空间宽广,逛街后可以适当小憩一番。除了有许多咖啡厅和餐厅外,也有特色小店,兜售着一些新奇的小东西。

约翰内斯堡是一座很特别的城市,首先巨大,大得有些杂乱无章;然而却又很安静,那些安静的街道让人愿意终老于此;还有兴奋与活力,好像每个角落都藏着意想不到的机会,当然也绝少不了危险,人人自危的感觉并不是空穴来风。

按理说,我没有资格来谈论约翰内斯堡,总共只在这里呆了3天,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走马观花罢了。所以也只能粗浅谈谈对这个城市的认识和理解。

如今的约翰内斯堡,由很多卫星城组成,它们围绕着曾经繁荣的旧城,四散开来,依着山势高高低低的建起,比如现在高档商业区,中国人聚集区。每个区都有自己的商业中心、住宅中心,个个都是健全的小城市。而在这些卫星城之间的地区,却几乎是一片“空白”,看不出城市的迹象,一如想象中的非洲那样长满高高的草丛,在冬季里,一片枯黄,没有人家。

约翰内斯堡拥有非洲规模最大和最现代化的航空港,城郊的奥利弗国际机场是南半球重要的国际机场,每年的客流量高达1800万人次,据说近年来还将进行大规模扩建,目标是成为世界顶级机场之一。

约翰内斯堡的道路交通设施十分发达,据说整个南非的道路交通建设和公路网络位列世界第三,高速公路纵横交错,路况良好。公路上密集的车辆川流不息,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约翰内斯堡十分重视城区绿化美化,市区内到处是花圃、草坪、公园和动物园。尽管我等到达约堡的时间正值当地的夏末季节,公共绿地和居住区附近及周围仍然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生长的花木,环境整洁优美,垃圾杂物极少,体现出当地人对于环境保护的重视和做出的努力。

看来,上天的偏爱,还要良好素养的人来成就!

二〇〇一年二月八日写于老家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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