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在纽约的阿波罗戏院表演的时候,也看见了一些令人震撼的事情,我之前根本不知道还有那样的事存在。我看见过很多脱衣舞者,但是那天晚上,有个长着迷人睫毛和长头发的女孩出来表演,她演得很棒。突然,结尾时,她摘掉假发,从胸罩里拽出一对大大的橘子,原来化妆品和道具下面是一个线条硬朗的男人。这真让我吓了一跳。我那时还是个孩子,甚至都难以想象这种事。可是我看看观众,发现他们很喜欢这种表演,热烈地鼓掌,欢呼着。而我只是一个小孩儿,站在舞台的一侧,看着这种疯狂。
我备受震撼。
可以说,小时候我受到的教育,比起大多数孩子来,绝非一般。可能这有利于我成年时将注意力集中在生活的其他方面吧。
一天,就在我们在芝加哥俱乐部成功演出后不久,父亲拿回一盘磁带,里面的歌是我们从来没听过的。我们习惯演出广播中流行的东西,因此很好奇他为什么一遍遍地放这类歌曲,唱得不算好,只有吉他和音做背景音乐。父亲说录音里的男人不是歌手,而是个词作者,在加里有一个录音工作室。他的名字叫基斯,他给我们一周的时间练习他的歌,看能不能录出来。这让我们很激动,感觉就像录唱片一样,什么歌都无所谓。
我们只练习声音,舍弃了通常会为新歌创作的舞步。唱我们谁都不知道的歌不是那么有趣,可是我们已经足够专业,能够做到藏起失望,全力以赴。当我们尽最大努力准备好后,父亲给我们录了音,虽然在开头出过几次错,但父亲还是不断地鼓励我们。等了一两天的时间确认基斯先生是否喜欢我们的录音带之后,父亲突然回来了,并带来了更多他的歌曲,让我们为第一次的录音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