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个希奇的客人。我照样在厨房里煎着饼,因为正是预备晚饭时候。饼煎得糊烂了半块,有的竟烧着起来,冒着烟。一边煎着饼,一边跑到屋里去听他们的谈话,我忘记我是在预备饭,所以在晚饭桌上那些饼很不好吃,我去买面包来吃。
他们的谈话还没有谈完,于是家具我也不能去洗,就站在门边不动。
“……
……
……”
这全是些很沉痛的谈话!有时也夹着笑声,那个人是从盘石人民革命军里来的……
我只记住他是很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