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比,似乎是女人天生最喜爱的一项活动。
在农村,街头巷尾,经常可见三五成群的妇女聚在一起,谈论着村里谁家又盖了三间新瓦房,谁家的女人又从城里买了金戒指,谁家的孩子上了省重点,然后就是抱怨自己嫁了个没能耐的老公,命苦……
在大都市里,女人的素质高了,攀比的欲望却更加强烈。只是她们不会在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说短论长,而是把不如别人的这些“屈辱”深深地压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拼命想办法超过别人,总盼着有朝一日“扬眉吐气”的一天,让自己挣足了面子。
于是,就有了那么多不开心的怨妇,就有了那么多的人走向犯罪的歧途,就有了那么多夫妻分道扬镳,就有了那么多在金钱中沉沦的大学生……
几十年前,《巴尔的摩哲人》的编辑亨利·曼肯说过,财富就是你比妻子的妹夫多挣100美元。行为经济学家说,我们越来越富,但是体会不到幸福,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总拿自己与那些物质条件更好的人相比。
科内尔大学教授罗伯特·弗兰克说:“你是愿意自己挣11万美元,其他人挣20万美元,还是愿意自己挣10万美元,而别人只挣8.5万美元呢?”大部分人选择了后者。
弗兰克写过一篇论文《多花少存:为什么生活在富裕的社会里,却让我们感到更贫穷》,里面提到住房,一个人到底需要多大面积呢?主要取决于邻居拥有多大的住房,如果邻居的住房小,那他也不需要太大的住房。
曼肯说,最好的基点应该是凯利·帕克,他是澳大利亚最富的人,他的一个肾是移植的,心脏也做过手术。曼肯说:“你难道希望自己拥有40亿美元,而一个肾是移植的吗?”
可见,人类的攀比心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不得不令我们深思。攀比真的能令我们更快乐、更上进吗?能令我们的人生更接近完美吗?
或许,正面的、积极的攀比心,对于一个人的进步在某种程度上有促进作用,但是一味盲目的攀比,则会使我们走入人生的误区。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特点,有自己的长处,也有自己的短处。但人贵有自知之明。“铁罐”的悲剧,正在于它的盲目性;而“陶罐”的不朽,就在于它清楚自己的实力。
国王的御橱里有两只罐子,一只是陶的,另一只是铁的。骄傲的铁罐瞧不起陶罐,常常奚落它。
“你敢碰我吗,陶罐子?”铁罐傲慢地问。
“不敢,铁罐兄弟。”谦虚的陶罐回答说。
“我就知道你不敢,懦弱的东西!”铁罐说着,显示出了更加轻蔑的神气。
“我确实不敢碰你,但不能叫做懦弱。”陶罐争辩说,“我们生来的任务就是盛东西,并不是用来互相撞碰的。在完成我们的本职任务方面,我不见得比你差。再说……”
“住嘴!”铁罐愤怒地说:“你怎么敢和我相提并论!你等着吧,要不了几天,你就会破成碎片,消灭了,我却永远在这里,什么也不怕。”
“何必这样说呢,”陶罐说:“我们还是和睦相处的好,吵什么呢!”
“和你在一起我感到羞耻,你算什么东西!”铁罐说,“我们走着瞧吧,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碰成碎片!”
陶罐不再理会。
时间过去了,世界上发生了许多事情,王朝覆灭了,宫殿倒塌了,两只罐子被遗落在荒凉的场地上。历史在它们的上面积满了渣滓和尘土,一个世纪连着一个世纪。
许多年以后的一天,人们来到这里,掘开厚厚的堆积,发现了那只陶罐。
“哟,这里头有一只罐子!”一个人惊讶地说。
“真的,一只陶罐!”其他的人说,都高兴地叫了起来。
大家把陶罐捧起,把它身上的泥土刷掉,擦洗干净,它和当年完全一样,朴素,美观,毫光可鉴。
“一只多美的陶罐!”一个人说,“小心点,千万别把它弄破了,这是古代的东西,很有价值的。”
“谢谢你们!”陶罐兴奋地说,“我的兄弟铁罐就在我的旁边,请你们把它掘出来吧,它一定闷得够难受了。”
人们立即动手,翻来覆去,把土都掘遍了。但,一点铁罐的影子也没有,铁罐不知道什么年代,已经完全氧化,早就无踪无影了。
经常听到有些人怨天怨地,怨自己没出生在一个好的家庭,怨自己运气不好,做什么事都不顺。其实这些人生活还是不错的,只不过看到生活过的比自己好的就心里不平衡,自己没本事就怨天怨地怨父母。
但真正生活艰苦的人们很少有怨言,而是默默地工作着,生活着,他们用他们的勤劳,他们的质朴,过着普普通通而又充实幸福的生活,他们很满足自己的生活,他们不去和别人比较什么,他们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足了,当一个人不去妄想而踏踏实实的生活工作着,他们就很快乐了,也就是知足者常乐。
现实就是这样,出生有贵贱,能力有大小。但生活的快乐不快乐,知不知足就要看每个人自己了。每个人应该有自己的理想,但不是妄想。妄想是无止境的,生活在妄想里的人他们对生活是永远不满足的,所以他们是活的很累。他们要攀比,他们虚荣心强,见不得别人比他们好,他们永不知足,所以注定他们永远不会快乐。
如果是积极地、适度地攀比心或许会激励我们进取,去实现心中的梦想。而盲目的攀比则会让我们陷入欲望与痛苦的泥潭而无法自拔。生命本来已经很短暂,我们何苦还要自寻烦恼?让我们学会在简简单单的生活中感悟人生、体味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