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82400000007

第7章 石火光中寄此身

傍晚时分,小计就打探了消息回来。于婕果已移送至天牢,但没关在天牢之内,而是关在天牢外的一处女监中。那里的名字叫做‘粉儿监’,据说那里因为是女监,防卫原要较天牢松散多了。可韩锷听了心中却没有欢喜,反增踌蹰。他静思了会儿,喟然道:“知道你姐姐这么重大的案情为什么还没送入天牢吗?”

小计摇摇头,他还在为姐姐没进天牢受苦而高兴。韩锷叹了口气:“如果古超卓所说没错,那一定有人希望你姐姐早死早了。何况昨夜他们已见到过我,怕也知道有外人插手,自然早了早干净,只怕今夜就有人会来下手。这下手的人又必须是外面的人下手,所以他们才不关她入天牢,反关在什么‘粉儿监’中,事后好推托防卫不力之故吧。”

小计一听,脸色就变了。

‘粉儿监’的名字颇为香艳,可身处其地,韩锷才觉出那里的阴暗与那名字带给人的预想完全不同。

这里靠近洛水。洛阳城即为两都之一,按制也设有天牢。因为天牢中往往多设有水牢,所以长安的‘天牢’侧近渭水,看来洛阳城也同此制式。

为了今晚的事,韩锷特地换了身黑色衣靠。他立在洛阳河畔‘粉儿监’旁边那小巷的暗影中,除了一双眼睛黑黑地放出些光彩外,全身上下都暗哑无光。他的长剑缚在背后,全身裹扎紧密,更见出他的猿臂蜂腰,鹤势螂形。他全身的肌肉时松时紧,看来正在调息。外面更鼓已敲过三更,小计却全无睡意。韩锷看了看天色,轻轻一拍小计的肩,轻声道:“是时候了,我好进去了。”小计虽信他能力,心中还是不由担心。韩锷一刮他下颏,轻笑道:“你先回去吧。今晚我不是要救你姐姐出来,只是帮她挡一挡灾,所以还不用太多力搏。声音闹大些,自有古超卓出面保你姐姐平安。你不必担心,只管等我的好消息就得了。”

说着,他轻轻一耸身,人影腾了腾,五指一勾,‘粉儿监’牢墙本不算高,他一抓之下已抓住了墙头。他将眼向墙内一望,只觉里面黑鸦鸦的雀寂无声。他身形轻轻一翻,人已落在了院内。

和他所料相同,今晚这‘粉儿监’中果似全无防范。‘卫尉寺’与‘大理寺’同居‘九寺’之中,他们与此案迁连已深,一定欲图早除于婕为上,看来他们已与大理寺打了招呼,想来古超卓的暗示绝不会是空穴来风了。

韩锷却并不敢大意,一路藉物掩身,慢慢向那砖石牢房靠去。还没近前,鼻中已闻得一阵腐臭之味,他轻轻用手掩了掩鼻,将面幕一拉,遮住脸孔,先轻身上了房檐,然后五指用力,一块一块揭开屋瓦,凑眼下看。只见那牢舍并不算大,里面也几乎黑鸦鸦一片,远处拐角处似隐有灯光。

韩锷算准方位,轻轻腾身,向那有灯光处的房顶处挪去。及到,又轻轻一片片揭开屋瓦,开了个可容一身钻入的小洞,然后身形一耸,人已如狸猫一般钻入,停身在那灰尘积压的大梁之上,却点尘不惊。

他双腿一勾,藉着梁上阴影,人已倒挂而下。这一倒挂,他先见到一排大大的木笼——那牢房里面,原就是一长排一长排的木笼,每个笼中都可关人。就着那灯影,韩锷已见到两侧的木笼中却都没有什么囚徒,只有自己垂身的地方,下面有一个女子手铐脚镣俱齐,被锁在里面。他这位置只见得到那女子的头顶,只见那女子长发已乱,下颏正顶着自己蜷起的双膝,双臂抱膝,长发遮颊,虽见不到颜面,但看那身形,已知确是于婕。

韩锷的脸已几乎贴在那木笼顶上,心中微微一动——这么从上视下,只见于婕那本嫌单弱的身影似乎越加娇怯了。韩锷只听得她一声声轻轻的呼吸,不知怎么,觉得那鼻息咻咻地似就响在自己耳侧一般。

他一时似觉不便出声,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望着。他还从没曾这么认真仔细地偷看过一个女子,心里感觉只觉好怪。他心头隐隐却划过方柠的影子,那是他这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唯一亲近过的女子了。但和方柠在一起,她几乎总是在动的,风姿流韵,几乎从来还没及让他看清楚、就已入他于迷乱了。而于婕却象比她静些,不知怎么,此刻给韩锷触动最深的却是于婕那露在长发之外的溜滑的肩。

原来女子的肩是这样的——它是那么圆滑地溜下去,而不是象自己一样,锁骨突横,命里就似已注定要横出一份担当来。女儿为何爱长发?是为了让那发遮掩或抚慰她那生来溜削孤瘦的肩膀吗?韩锷心中微有绮思:如果自己这瘦硬的手顺着她那么溜的肩膀抚下去,轻轻抚下去,她会有一种安然的快慰吗?他轻轻捻了捻指,从于婕那发间隐露的颈上肌肤似已感到了那一抚之下的质感,然后心里轻轻一荡——如果那样,该是一种很美的感触吧?

这却还是韩锷有生以来头一次对一个女孩儿有了一种‘肉’的感觉,居然是在这么个女监之中,想来都有些好笑。不知怎么,他一向干燥的手心里就细细地出了一层汗,汗水也浸在了他唇上细微的茸毛间,微微润湿了他面上的面幕。韩锷使劲用大拇指的指甲重抠了下自己的掌心,心中一阵自责:别人正在难中,你怎么却……可又隐隐觉得:有这么一份绮思也好——人生不正因为这一份暇思而添加了分美丽?

笼里的于婕却忽自喃喃道:“该来了吧?”

说着,她一扬头,头上的发垂了下来,遮住了眼。她顺手用五指轻轻把发捋向脑后。这不自觉的一个动作却忽让韩锷身子一硬。于婕正抬起眼来,望到韩锷那羞窘的眼神,虽隔了面幕,这双眼儿她却认得,她面上就漾开了一抹浅笑。好在韩锷面上有面幕遮着,倒显不出他自己早已羞得红透的脸。

残烛光下,只见他的眼里熠熠生辉。于婕轻声笑道:“我已抬了无数次头了,每次都在想着,你该来了吧。这次,总算还没有空抬。”

可能因为受了折磨,她的声音里哑哑的有一分滞涩,那涩味更在这污浊的牢笼里给她添出了分别样的魅惑。

韩锷的声音也多了一分紧,干涩道:“于姑娘,你没受苦吧?”

于婕轻轻摇头,“没有。”

然后,她望着韩锷那面幕唇角部位被他哈气微微弄湿的一块,轻轻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好渴啊!我只想喝水。”一指身边的一个油腻大碗,口中做恶道:“他们只肯给我端来这个。这也叫……水?”

韩锷望向那碗口一眼,只见那碗上厚腻重重,心中也不由一恶——不知那碗被多少臭口黄牙熏过,怕是两三年从未洗过,难怪她……。只听于婕轻轻道:“你今晚不是来救我的吧?”

“——太白一脉,据传当年和皇室朝廷一向颇有渊源,彼此不犯。你不说,我也知道。韩兄,你不必抱愧,你肯来就说明你已在尽心了。”

韩锷心中正自生愧。他低声道:“我已答应古超卓,代他一查此案幕后。如若查清,他答应,会烦‘洛阳王’出面,给你一个还魂之机。”

他在面幕里舔舔唇,正在想着余下的话该怎么说,却见于婕的眼神正有些痴痴地望着自己,把他余下的话都封住了。

那于婕眼也不眨,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半天,把韩锷都盯得都有些心里发毛了,窘迫道:“于姑娘,你有事……?”

底下于婕却轻轻一舔嘴唇:“没事。只是你穿夜行衣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韩锷怕就怕她开口无忌这一点,每得她称赞,心中虽不免窈喜,但窘迫中,负疚感就莫名地增了一分似的——似乎让她觉得‘好看’也是自己的一重罪过。那于婕忽一仰头,喉里因干渴而显得异样低哑地道:“虽说你实是为了另一个女子才来助我的,但不管怎么说——不细想的话,你也算为我而来的,我也就足以心安了。”

韩锷一愣,总觉得于婕以前似乎见过自己一般,低声问道:“于姑娘,你以前见过我?”

于婕舔了舔唇,笑道:“不错,我见过你,只是你从没见过我。”

她忽然声音里隐有怒意,看来这牢狱之灾给她这本一向颇不凡俗的女孩儿也添了些焦燥,只听她愤愤然道:“我要是没有见过你多好!我情愿孤孤单单,没有人来相救,也没有什么人来相助!”

韩锷心头一滞,看着她浅嗔微怒的样子,几乎忍不住要伸手下去一拂她那孤瘦溜滑的万难触到的肩膀。这时外面忽隐有声息,韩锷一惊,他极为机敏,轻轻道:“于姑娘,有人来了,想来是不愿你这案子拖延太久的人。你放心,有我韩某在,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轻易得手。”

他话声一落,人已勾腰一缩,仗着腰肌之力,倒仰而起,双足勾梁,如一只飞翔乳燕,轻挺挺地在梁间横悬起来。于婕仰头又看了他一眼,才回头去望向笼外。只一瞬,外面果已轻手轻脚跃进五个人影来。他们全是寻灯影而来,一人已见到于婕,轻声道:“妈的,早知如此容易,岂用我哥五个一齐出手?”说着,那人已立在笼前,手向怀里一掏,在木栅间隙中就扬臂待射。却见他身后一人道:“别,老五,托咱们做活儿的人说了,要做得粗暴些,留下些暴劫迹象才好。”说着,那人已一凝气,一扬掌,一手就向那木柱劈去。韩锷只见那五人俱是夜行装扮,那出掌的人一扬手,臂上衣服太紧,就见衣下暴起了一条条粗筋的纹路。

只听得木裂声一响,那人掌上功夫当真了得,小腿粗的木栅几下竟已为他当场劈断。那人似不太怕惊动旁人,再度出掌,只听木栅连声而断,已露出可进一人的空隙,那人一回头道:“我先斩了这娘儿,你们拿那灯准备放点火。即叫咱们乱来一些,索性就乱出点兴头来。”

说着,他已一跃而进,抬掌就向于婕脑门劈去。

梁上韩锷双腿一松,口里大喝了一声:“有人劫狱”,人已如重石之坠,整个人直向那人砸去。那人心头一惊,忙一缩步。韩锷见对方人多,势必要先伤两个了。他左手电闪而出,已适时一捏,只听那人锁骨‘咯巴’一声,已应声而裂。那人也当真硬挺,痛呼一声:“还有人在。点子扎手!”

说着一翻手,已抽出背后之刀。韩锷手下不停,一连几招,已把那人迫出笼外。他势起突兀,那五人全没料到,仓促间已被他迫得连连后退。这一退,就已一步步退向牢门之外。外面已有人惊动,虚张声势地大叫起来。那五人中已负伤的头儿一咬牙,知道不好再呆下去,低声恨道:“风紧,扯乎!”

说着,他抢先而退,一退就已退上牢墙。余下四人跟他而退,韩锷却紧追而上。他们一追一逃,直向洛阳城北奔逸而去。

那五人在洛阳北城墙上却早已布好了悬索,到得城下,只见他们身形一腾,攀索而上。韩锷要查他们来历,所以并不急着追上,只在后面跟着。

又一刻,他们一逃一追,已奔出城外。洛阳城北数里之地就是北氓山。俗话说:“生在苏杭,死在北氓”,北氓山原是富室大户们的埋骨佳所。那五人眼看到了北氓山脚,似是心中大定。忽一停身,一个个就站住了脚。

韩锷已追到他们身前,当下也收脚停住。只听那五人为首者低喝道:“朋友,你是何方神圣?要干涉我们兄弟今晚的事!”

韩锷凝定地没有说话。

只听那人又道:“朋友,这可是一趟混水,劝你早退,否则于你不利。”

韩锷拂了拂背后露出肩头的剑柄,冷然道:“我只是外乡人。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今晚你们到底是受谁之托来办此事?我知你们也与此事无关,我也不想探查你们来历。你们只要告知我托付之人,咱们就此两散,各走各的路,如何?”

他声音低沉,但沉稳间自有一份威吓之意在内。那五人先愣了愣,忽又同时扬声大笑起来。为首之人似已看出韩锷不是好相与,忽一拍掌,低声道:“布阵!”

他此言一出,就见余下四人身形一退,此地已为北氓山脚,四周俱是墓地。他们一退就已乱杂入坟间碑畔。

韩锷一挑眉:北氓鬼?

——‘城头之枭呼呜呜,北氓之鬼好夜出!’难道他们竟是以杀手组织名噪两都的北氓之鬼?

这事看来水深了,不是所有的人都请得动北氓鬼这样有来头的杀手的。

韩锷眉头一皱,锉然一声,已拨出背负之剑。那为首之人见他拨剑手式已经一愕。韩锷挺剑一刺,那人一躲,可韩锷之剑招起“石栖废垒”,转眼之间已压至那人颏下锁骨之处,近不及寸。只听他低声道:“我不想知道你们的来历,可也不会就这么放你们走。把托你们办事之人名字告诉我,咱们两利。”

那人神情大骇,身形暴退,可他退到哪,韩锷手中的剑就跟到哪儿,始终不离他咽喉前寸许之地。

那人惊叫一声,面容惨变,低呼道:“哥们儿,今晚咱们碰着了高手了!”

余下四人一时也来不及救助,忽然齐齐口中低吟,只见一蓬青烟就似在这坟间碑侧弥漫而起。韩锷知‘北氓鬼’之人手中颇多诡道,手下加力,并不轻取那人性命,只一意逼迫,口鼻间却已闭住呼吸。旁边忽有一人身形暴起,手中一洒,韩锷知道等他一松手,必有大片暗器飞袭而至,那时不免麻烦。手中剑意一振,剑锋仍直指那为首之人,剑锷却侧起横击,已逼落那背后之人。那背后之人无暇放出暗器,倒吸一口冷气而退。却又有一人在韩锷身后潜行而至,双爪疾抓,直扣向韩锷后心。韩锷手中剑把一顿,极快地一下后撞,这一下后撞已击退了他,那为他剑锋所逼的人才待逃走,但韩锷剑势一振,剑锋已重又逼在为首那人喉畔。

这时只见身后又有人击来,他身形向左一闪,却将剑锷向后横拍。那后面之人面色巨变,一个跟头后翻而退。韩锷手中剑尖却仍不离他所逼迫之人的喉头。

这时却已有一人惊叫道:“这一招是‘光渡星野’!”

余下之人一惊。

第二个出手之人也叫道:“不错,前一招就是‘火灭夕华’。”

接他一拍头,大叫道:“大哥,第一招是‘石栖废垒’。”

韩锷心头一愕,要知,他这一套招术原本极少现世,今夜如果不是所谋甚急,他也不会轻易动用的。那五人已齐齐惊愕,面面相觑,齐声道:“石——火——光……”

他们串念起来的正是这三招每招名目的头一字。

然后他们大声叫道:“石、火、光、中、寄、此、身!”

为首之人已身形一停,韩锷不愿伤人,他艺成以来,还未轻伤过一人,当即也停下手来。那人已戟指向他道:“你是韩锷?”

韩锷一愣,实难想到会有人在招术中认出自己。

那人一声大笑,忽向前一扑,竟直向他剑尖撞来。

韩锷大惊,这下轮到他变生不测,只有收剑疾避。那人已笑叫道:“好呀,正主儿来了。没咱们兄弟的事,二儿、三儿、四儿、五儿,撤!”

他似料定韩锷会收剑一般,那余下四人忽齐齐拍手,只见一片烟腾然而起,烟中杂着点点磷火。韩锷抽身一退,那五人已各近一个墓碑,伸手在碑上一拍,人就已缩入坟中,再无踪影。韩锷只听得最后一句:“石火光中寄此身——咱们主人给咱们日夜演练过的招主终于来了。嘿嘿,嘿嘿,不枉她多年之候。”

同类推荐
  • 24k纯帅之校草零度爱

    24k纯帅之校草零度爱

    一阵误打误撞,她与他网上聊天相识。他是同学心中的全能校草,她喜欢,崇拜,敬佩他两年,最后他也被她的可爱所吸引,恋上和她在一起的感觉。谁知老天如此残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 重生之被宠无奈

    重生之被宠无奈

    由于没人看QAQ我只好创建新作了QAQ同志们再见
  • 从开始到未来,只是为了你

    从开始到未来,只是为了你

    三年前,天真烂漫的她遇到了他,他锦衣玉食,家财万贯,她家境贫寒,缺衣少食,他温柔如水,深情款款,许下三年之约,那个遥不可及的音乐学府,是他们将相遇的地方。一年后,她遇上车祸,却安然无恙,唯独忘记了他的模样,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一场预谋已久的惊天秘密?两年后,她循着记忆考上了南校,一切故事的
  • 是什么让你如此冷漠

    是什么让你如此冷漠

    在命中注定的爱恨痴缠和兜兜转转的迷失与寻找中,这个被称为妖孽一样的女孩趟过青春这潭死水,在孤独和冷漠中变得锋利而尖锐,她刺破现实中的欲望,却困在善良和退让的泥淖中。世界越是冷漠,她越是想要得到,这个唯一让她变得柔软的东西——爱。
  • 十年,一心守护

    十年,一心守护

    沐熙月,冷酷的面具后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和三只又会有怎样的经历
热门推荐
  • 至高议会

    至高议会

    在宇宙的中心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制定着所有规则。当他们独而分处时,是每个种族的至高存在,宛若神明。当他们聚而众之时,则是整个宇宙中最强大的力量,能轻断一个种族的兴亡。他们被称为——至高议员。肩负了人族崛起的使命,拥有‘永动心核’的少年,在位面意志的深切期盼下,走上死亡与毁灭的位面战场。当他杀死一个又一个对手,冲破一座又一座要塞。成为其中一员时,才发现整个宇宙,已在脚下。
  • 逆天神医:青梅小医妃

    逆天神医:青梅小医妃

    付出万年艰辛,只为等待一个不确定的她。迎月,只是为了迎接那个万年后不确定的她。上一世,竹马的他是青梅的她的一生后盾。上一世,青梅的她是竹马的他的一生守护。“丫头,你的背后,我会一直在。”对于生活她说“我的要求不高,随意就好。”……他想‘我的要求很高,心更小,只能容下一个你而已。’一世情,二世缘,生生世世是情缘。上一世的悲哀与别离,这一世的生生相惜,一世到白头。他们的爱情是不能爱,却又不得不爱。(女主只有一个)
  • 乱世性别记

    乱世性别记

    我因为被抢劫犯一棍子打晕而意外穿越到了几千年前的大汉,穿越也就穿越吧,可为什么进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体里?既来之则安之一方面有着女人心男人身的自己不得不应付着两个美女的疯狂追捧,又不得不面对着朝廷中的尔虞我诈,江湖的勾心斗角。
  • 笑面罗刹

    笑面罗刹

    姿色平平的女子,恬淡的笑容,司马家没脾气的三小姐。不胆怯,不畏惧,面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她是幽萝谷谷主的唯一传人。“禀谷主,叛徒已捉拿回谷,请谷主明示”蒙面的黑衣人指着同时被扔在地上跪着的几个男子,恭敬的等候幽萝谷谷主吩咐。“背叛我的人,从来就只有死路一条”谷主阴沉的吐出,却见下面跪着的人反而露出了解脱的神色。“笑儿,交给你了”同样蒙面的黑衣谷主看向这里唯一的一个露出真面目的少女。“请谷主饶命啊,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起彼伏的求饶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幽萝谷。
  • 倾城女子的传奇:魅世红颜

    倾城女子的传奇:魅世红颜

    宛洲大国,四家纷争,风起云涌,群雄争霸。她,是南宫独女,身世显赫,颜倾天下。他,是受宠皇子,足智多谋,包揽大权。从小,他教她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长大,他对她说,几生几世,唯爱一人。可是竟……!当爱情与权利相冲撞之时,江山美人孰轻孰重?为了爱情,面对无情,她是继续隐忍还是唯有逃离?……敬请关注《魅世红颜》
  • 纷争圣域

    纷争圣域

    在一片叫做纷争圣域的大陆上,人们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这种力量人们叫它叫做魂力,魂力又以世间万物的形态出现,假如说一个人的魂力是一只动物,那么他就会拥有这只动物的能力,但直到有一天,一只魔王打破与这个世界的封印来到了这个世界,于是另一个世界的圣物也来到了这个世界,他们每一个化身成了人,于是他们的斗争开始了……
  • 琴瑟

    琴瑟

    上辈子被亲生妹妹陷害致死。被继母迫害改变命运,尝尽人间八苦不得善终。被亲生父亲厌恶赶出家门。被族中亲长嫌弃远而避之。曾经最亲的人,抢走她最重要的东西,最敬的人,对自己嫌弃厌恶,最爱的人,亲手将她杀死。就连唯一对自己好的人,也因为自己而死!重生归来,一切又回到原点,常瑟除了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想告诉那些曾经对不起她的人,你们还能过的好吗?
  • 荒古变

    荒古变

    青年考古学家林逸在一次神秘任务中被一把不知名的古剑带入洪荒之星,从此展开了一段修炼之路!震荒古,踏苍穹!看林逸如何逆改自身宿命,成巅峰之帝!
  • 新中国行政体制的初创:周恩来与中央政府筹建管理述论

    新中国行政体制的初创:周恩来与中央政府筹建管理述论

    本书全面考察了新中国中央行政体制创建和发展的历史,深入探讨了周恩来精心组建、调整和管理新中国第一至五届中央政府的过程。本书分为上下两部,上部重点研究从新中国创建之初到20世纪70年代中央政府筹组、运转和根据形势需要不断调整的风雨历程,以及周恩来在其中发挥的重要作用;下部深入研究了周恩来在长期领导政府工作中形成的先进管理理念、科学的行政方式、独特的行政风格,以及杰出的人才观和廉政建设思想。本书对我们全面了解新中国中央行政体制的初创与沿革,传承周恩来卓越的管理思想与优秀的工作作风,对我们搞好今日政治体制和行政机构改革有深刻的启迪。
  • 娱乐之时代印记

    娱乐之时代印记

    我叫燕洛阳,但我真的不是洛阳人啊!不小心进入娱乐圈玩了一票,发现还挺有意思的。如果注定要走进这个圈子。那么我燕洛阳必须要在这个时代,留下那不可磨灭的印记。-------------------------------PS:新人,新书,请大家多多支持,收藏、推荐什么的,这个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