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天带着任盈盈骑着马到梅庄去,而一直在梅庄山下蹲守的向问天也终于看到了任盈盈。于是直接跳出来跟她相认,只是夏天就直接被他过滤了。直到任盈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转而向向问天介绍了夏天。不过夏天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了,所以向问天还以为夏天是个小角色,只是任盈盈带来的跟班而已。
“好了,我们进去吧。”夏天没时间看什么肥皂剧剧场,所以直接开口道。然后一马当先向门口走去,向问天看到眼前的小子居然如此鲁莽,顿时吓了一跳,刚想拉住夏天,但是就给任盈盈挡住了。“盈盈你做什么,他这样会打草惊蛇的。先不说打不打得赢江南四友,你父亲被囚禁的位置都不能知道了!”见任盈盈居然挡住他,只好着急的解释。只是任盈盈并没有让开,只是解释道:“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夏公子是知道父亲的位置的。而且我也想看看这个神秘的夏公子的手段。”“什么?!他居然知道教主被困之处?!”这个消息让向问天一震,要知道他可是找了好多年吖,但是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教主被困在梅庄哪里。眼前正在敲门的小子居然知道?!向问天有点难以置信。
“来了来了,到底是谁。”龙套--一字电剑丁坚还没看清门外的人是谁,就已经被夏天手中的电击枪射中。“啊啊啊啊啊!”“噗。”夏天看也没看倒在地上抽搐的丁坚,直接向里面走去。看见这个情况的任盈盈和向问天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夏天用了什么毒。不过见夏天已经走进去了,于是马上跟上。
刚才丁坚的惨叫声已经把梅庄内的江南四友惊动了,于是当夏天走到大堂的时候,就看见面前正有四人戒备着。“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擅闯梅庄,还请从实道来,否则休怪老夫无情!”四人中最老的一位开口对夏天说道。还没等夏天回答,四人就看到又有两人走进来,其中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他们不认识,但是女子旁边的那位他们就很熟悉了。“向问天!原来是你这个魔教叛徒。你们来这里想要干什么!”看到任盈盈和向问天进来,江南四友顿时转移目标,对向问天喝到。
“哼!”向问天对于面前投靠了东方不败的四人非常不齿,所以直接喝道:“你们这群叛徒,究竟将任教主藏在哪里!”听到向问天直接道破这个秘密,四人哪里不知道向问天已经知道任我行被囚禁在这里了。不过他们还是很自信没人知道任我行的藏身之处,所以直接杀向向问天,于是整个大堂顿时变成格斗场。
夏天闪过忽然插过来的指劲,对现在的场面有点不耐烦,于是夏天直接拿出两颗玻璃球向着地上扔去,“小心有毒!”看见夏天扔出来的玻璃球碎裂后蔓延出来的白雾瞬间消失,在场众人都以为夏天放毒,于是所有人马上离开这个范围,可是他们太过看小经过潘多拉改装的化学合成器,于是还没等他们退开,众人就觉得头脑一昏,于是大堂里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果然还是这个管用。”夏天微微感概道。夏天从空间拿出一瓶喷雾,对着昏倒的向问天和任盈盈一噴,两人被喷雾一喷,不到一会儿就醒过来了,两人都有些无语,没想到夏天手中的麻药居然那么厉害,任盈盈还好,但是向问天就真的吓到了。他真的没想江南四友和他这种功力的人居然也会中招,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向问天看向夏天的眼神也变得的严肃起来。
夏天随意看了看周围,在到底的四人身上摸了摸后,对身后还在发呆的两人说道:“走了,去找任我行。”说完径直向着后房走去。“呃!等等我!”任盈盈马上反应过来,马上跟上去,向问天也紧随其后。两人只见夏天走到一个房间里面,将房间的床上的被褥拉开,露出一个铁板。夏天这时转过身来,对向问天说:“你,去拉开它。”“你这是什么态度?!”向问天这个脾气不太好的老头顿时火了,夏天一副命令下人的口吻让向问天很不爽。这时还是任盈盈出来调解,“好了,向叔叔,夏公子也只是口直心快而已,而且爹爹的位置就在面前了,我们无谓为了这点小事伤和气啊。”“哼,看在盈盈的脸上,我不跟你这小子计较。”
向问天走上去把铁板拉开,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于是向问天当先走入,任盈盈紧随其后,夏天最后。顺着地道走一段路,就发现面前被一个铁门挡住了,向问天小心的试探了一下,发现面前的门不仅坚硬无比,而且中间好像还放了一些东西,把内力削弱了很多。等向问天对任盈盈解释了面前的难处时,夏天开口了。“喂,接着,去开门。”看到夏天抛过来的居然是一串钥匙,向问天这时才想起那时在大厅的时候夏天好像是有在江南四友身上摸索了一会,有钥匙固然高兴,可是夏天的语气再一次让向问天不爽,只是这次向问天为了拯救教主,还是吞下了这口气。默默地在前面开门。
经过数道铁门关卡后,三人终于来到了一个牢房的面前,看着面前小小的铁门,向问天有点激动的叫道:“任教主,是你么。我是向问天啊,任教主!”过了一会后,门内传来一道让向问天和任盈盈激动不已的声音。“向问天?向老弟!是你!真的是你!哈哈哈哈,好!好!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教主,我现在就救你出来!”听到真的是教主的声音,向问天迫不及待把门打开,从小门口钻进去。只见面前的一个老人被数条铁链绑住手脚,面容枯槁,正是任我行!向问天见此悲痛不已,道:“教主,我现在就把你解救出来。”只见他拿出一根线锯,内力涌动下“嚓嚓”几下,扣住任我行的手镣脚镣都被割开,刚解困的任我行非常虚弱,于是向问天背着任我行走出来。
在门外等候的任盈盈看到向问天背着一个虚弱的老人出来,从血脉的与童年记忆的印象中,她知道面前的就是她以为已经去世多年的父亲。“爹!”话一出口,任盈盈已经声泪俱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向问天背上的任我行也看到面前的少女,从眉宇之间能看到已经过世的夫人的样子,任我行也知道面前的就是他的女儿呢。两人相望,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任我行开口道:“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么话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说。”“嗯!”任盈盈抿着嘴笑了一下,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