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放手去爱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是的,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当你感觉爱情降临的时候,我们没有更多的选择,也许所能做的只是接受。我不屑于那些在爱人面前理智地说“不”的人,我为那些敢于为爱情付出的人喝采。
依旧记得曾经读过的一本小说,男主人公问女主人公:“你理想的情人是怎样的?”女主人公回答:“他深爱我,我深爱他。”看似简单的一句话,真正做到是何其难。也许会有很多人会说,我们的确深爱,但他(她)不是我最理想的。理想的是什么?问问自己,那其实只不过是一种虚幻。
推及自身,面对现实中的她让我不知该如何去做,自己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第一次感觉爱情在我和若雪之间存在着发生的可能,可以说若雪是我理想中的恋人,可是现在已经无此可能,我有了雨心,可是我也不会因此而拒绝爱情,也因为爱。其实爱一个人实在不需要什么理由,你可以因为一个眼神、一次关心,也可以因为刹那的心动,更可以因为日积月累的了解。只要一切都是因为爱。同样是因为爱,我不能否认我爱雨心,我不能否认我对若雪存在着爱的可能,可是“责任”的字眼让我无计可施,一生当中,我们会遇到许多自己能够相爱的人,最终只能选择其中一个。
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如果你走在一片麦穗地,你只能摘下一颗麦穗,而且不能回头。当你看到一颗很大的麦穗,你会摘下它,还是继续往下寻找。如果你选择摘下它,那么你将没有机会再摘其它比你手中更大的麦穗;如果你放弃这次机会继续寻找,那么也许你会错过那颗最大的。
你会选择哪一条路?前者?或者后者?
我会义无返顾地选择前者。俗话说,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着的人自己知道。爱情就是一场赌博,如果你一直不下注,那么你注定会失去属于你的幸福;如果你下了注,那就勇敢地赌下去,不论结果如何,美丽在于一刹那的心悸,在于永久的回忆,在于你无法舍弃的那个过程。
在爱情面前,你为何停下脚步?或许分手的理由千千万,但走到一起的原因只有一个——爱。
假使有一天你有幸找到那个能掠起你心中阵阵涟漪的人,请不要闪躲,也不要害怕,爱情没有理由,更没有错。勇敢地付出你的爱,你的生活会因为有爱而变得精彩。
我真的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与若雪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得很多,其实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可以称得上是艳遇的事件。如同陌生人,就这样我们挨了一宿,把心中愁绪压抑成了脸上的沮丧。看完了电影,我送她回宾馆。一路上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表达自己的受宠若惊,对她的出现确实有点感激,因为她让我在与雨心出现危机的时候填补了我的情感空白期,带给我一个值得回忆的夜晚。我试着想带她去逛逛别的地方,可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梅若雪一身洁白地走在黑夜的大街上,而我像是一个陌生人,有点尴尬地跟随在她的右边。不久她的宾馆就到了,她停下脚步,用很纯洁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有话等着我说。我知道,我该有所表示,毕竟在这里我是半个主人,之前的承诺我还欠她一个吻,就算接吻过于暧昧,也许我该还给她一个拥抱。
就在我要想张手拥抱的时候,听到自己的手机传来了短信声音,这不合时宜的声音打乱我的计划,我看着丁静芳发来的问候短信,理智让我又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雨心,于是我只能改为拍拍她的肩,向她道别。她很无辜地看了我一眼,挥手道别,转身走了,义无返顾的向前走着,我目送她消失在楼寓中,我对自己说是的,但我们已无缘相聚了。一切来得很突然却发生的异常的平淡,我们的故事也随风飞逝,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我的心好痛,那有难以磨灭的烙印。我于是痛恨起网络,痛恨自己的懦弱。但我很无奈,于是我只想快快睡去,永远不要醒来。我还是想她,我在梦中遇见她,我们疯狂的接吻,疯狂的做爱,她终于属于我了。
第一次在外面住,我早早的醒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个噩梦,因为我的心好痛,我的眼泪浸透了枕巾。我的心好乱,于是我上网想找一些安慰,网友给我推荐了一张专辑,主打歌是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他要我仔细的听,我说为什么不给我《您快乐所以我快乐》,他说心病终须心药医,解铃还是系铃人。我说我以后不上网了,不会再去安慰什么人了。他说我应该改个名字。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没有告别我走了。我一直盯着自己的表看,我知道自己心里有一个过不去的结,过完了今天就不要再见面,可是已经见过的面怎么能够再抹去,若雪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但她说过喜欢跟我在一起,我也很喜欢她,尽管很虚幻但很刻骨。自己闷在网吧里听歌,《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又回忆起了我们的往事。我哭了但哭不出声音,我看见镜中憔悴的自己心出感叹——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就在我拿出酒想把自己的灌醉的时候,又接到了若雪的电话。
——是浩天吗?
——是我。
——我是若雪。
——我知道。
——……
——怎么了?
——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不能再见面了,我也不会去上网了。
——……
——你还记得我们看的那个电影吗?
——记得。怎么?
——我想……
——想什么你说。
——还记得女孩对那个留学生说了什么吗?
——记得。‘我们做一天的情人可以吗?’
——是的,可以吗?不,是一晚上的情人,我们没有时间了。
——……
——可以吗?你怎么了?
——好的,你等我的电话好吗?
——我最晚可以等你到7点半。
放下电话,我飞也似的跑出网吧,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超市,买了一瓶DYNASTY干红,然后订了一个豪华的影视包间,就等我的冷美人了。我们约好7点半见面。天气很冷,我在外面等了她好久她才来。她说她也等了好久的,只是我们中间隔了一道墙,尽管我们离的很近,但我们彼此看不到对方。我带她去打游戏,看得出她是第一次玩,样子很兴奋,她笑了我也笑了,我发现我笑的很自然,我也发现她笑的时候总是低着头,很腼腆——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如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极了!玩累了我说要带她去文化广场,我说那里会很浪漫的,但没走出几步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天实在是太冷了。我们早早的来到影视厅,我选了几个经典的爱情片子,我觉得我们都会喜欢的。包房很大可以轻松的坐十来个人,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尽管很奢侈但室内的感觉很温暖很遐宜。
电影碌碌的放着,我却无心观赏,我一直在流连她的美。我让她喝酒她不喝,我觉得似乎少了点情调。我喝了几杯觉得很没意思,不喝了,但身体热热的,我知道这时我才有勇气和她说话。“我们现在是情人吗?”我看着对面的她说。“是吧。”她的回答总是那样冷淡。“那你为什么不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呢?”我说。“你不也是吗?”她反驳道。我于是凑过去挨着她坐下。我注意到她今天的头发扎了个辫子,我说:“我很喜欢你披着头发的样子。”她拿出皮包里的木梳,然后摘掉发掐,精心的梳起了头发,我接过她的木梳,为她梳理。好柔顺的头发,还有一股淡淡的香。那时我的心跳得很快,也许她听到了,也许她还不甘心,她一把抱住我,我也抱住她,我们开始疯狂的接吻,吻得天昏地暗,此时此刻我们的眼里已经容不下半点世俗,那里燃烧着激情,充溢着欲望,再厚的衣襟也抵挡不住彼此热浪的冲击,最终我们赤裸裸的融合在一起……
不知道怎么的,当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很空虚,她也一下子变得很冷酷,很若雪。我的空虚原于那并不是我想象的浪漫,我们的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好像荷尔蒙支配的两个木偶在做放纵的表演。她的冷酷是随后让我为之一震的话——你们男人都一样。我那时好心痛,好像我们纯洁的爱情被欲望扭曲了似的。但我说不出话来,我只觉得我好卑鄙,我干了什么,空虚的做爱难道是我们爱情的极至吗?我很清醒但我不知道我该干什么,我像个受伤的羔羊不不知所措,我点上烟猛吸,我不敢看她,我猜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昏暗的屋子里只有我的烟头挣扎着它的余辉,仿佛要找回这里早已散尽的激情。
也许是出于对自己的真情告白我问她还爱我吗。她回答不爱了,没有一丝余地。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一点也不浪漫。我问她我是不是很坏,她说男人都这样。我说我很苦恼。她安慰我快点睡去,她要我承认我们已经是陌路人了。我怀着绝望的心伴着黑暗睡了……梦中没有她只有我自己,自己和自己打拼……
梦醒的时候她已离去,桌子上她留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道——你一点也不浪漫。浪漫是什么?是我拉着女朋友的手在秋天的落叶上奔跑吗?是在春天和煦的阳光下我和女朋友躺在绿色的草地上我背她喜欢的词吗?是的话我不浪漫,我只会在冷冷的键盘上敲出我的心——我爱你!我知道我不会像电影里那个女孩光着脚去追她,因为我的影子从未离开过我,我也就更不必让它在阳光下拖着长长的身子炫耀我的孤独。
在我生命的轮回里终究是夜多昼少。我想哭,但我干涸的眼睛已没有了半点晶莹。懦弱的我不会再发出一声一息的感慨,在那首伤情的歌声中我再次坠入梦魇……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为什么明明相爱,到最后还是要分开,是否我们总是徘徊在心门之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懂得真心以后会来,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女人是聪明还是愚蠢?我无从解答。人们总是害怕别人的伤害而忘了能够伤害自己的其实是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