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金凌以前看上的是冷子焱,现在可是转移目标,她想了又想,冷子焱已经成亲了,她一个郡主怎么可能做妾呢?还是沙律好,他是她心中的英雄,还有就是----他没成亲。
“你那点花花肠别人还不知道,以后,你也给我离沙律远一点。”她想把何芸儿和沙律隔开,她好有机会,她把他当什么了,冷子扬还真想把她给关起来。
“哼,我爱怎样就怎样,你的话我可以不听,二哥的话我才听。”金凌诡笑着,当然了,二哥的话是圣旨,哪敢不听,她的意思就是说,她谁的话都可以不听。
“是吗?那我就让二哥下一条禁足令。”这个他还是做得到的。
“你不要太过份。”谁不知道冷子皓最爱听冷子扬的话了,他要是一说,她还真的惨了。
“子扬说得对,你也不要见沙律了,免得他倒霉。”何芸儿一边跑一边说,她要是站在那里定定的说完,准会被金凌打上几拳,而她也仅仅是开玩笑而已,谁让金凌老是在陷害她。
“何彩云,你给我说清楚,被我看上的人很倒霉吗?”金凌气呼呼的追在后面,她可是郡主,她未来的夫君可是郡马爷,这么好的事,别人做梦都想要呢,哪有倒霉了?
何芸儿笑着跑过桥,看到红菊走过来,马上拉过她,急急说道:“快帮我拦住她。”
红菊哪敢拦啊,等到金凌一跑到她跟前,她就乖乖的自动让道。
就这样,金凌一直追着何芸儿跑,她哪追得上何芸儿,也不看看人家是逃跑高手,一直到回宫时,金凌都没能抓到何芸儿,她是被冷子扬硬拎着走的。
黑夜起风,树叶喳喳作响,这是否预示着要发生什么事情。
冷子焱为了白天的事,一整晚好像都在生气,何芸儿也拿他没办法,她都解释了,是他自己不听的,因此,两个人一直呕气到了很晚才就寝。
当王府最后的一盏灯熄灭后,原本被风吹得不是很平静的院子外面,出现了不寻常的声响,接着就有一个人影从外墙以轻松跃了进来。
他好似对王府很熟悉,没有任何犹豫,就朝目的地而去。
屋内,何芸儿闭起眼,努力地招唤着磕睡虫,可是磕睡虫一个没招来,她自己反而赿来越清醒。
因为何芸儿在那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冷子焱刚想睡着又被弄醒。
“怎么回事?睡不着吗?”冷子焱是闭着眼睛说话,他是很想很想睡了,眼睛都懒得睁开。
“嗯!不知道怎么的,睡不着,你睡吧,不用管我。”何芸儿睁着眼睛盯着床顶,她为什么有种不详的预感,一种会让她心痛的预感,会是什么呢?谁会让她心痛?
何芸儿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却突然被冷子焱一把拉起来,她刚想开口问他要做什么,冷子焱就捂住她的嘴,竖起手指示意她不要出声。
她被冷子焱带到床旁边的屏帐后面,这里可以遮住她们两人的身子,何芸儿不知道怎么回事,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但脚底的凉意让她忍不住踮起脚来,这样至少没有双脚全部着地那么冷。
冷子焱转头看看她,再看看她的脚,两手将她撑起离开地面,再让她的双脚踩在他的脚背上。
何芸儿努力抓住冷子焱的衣服,稳住倾斜的身子,脚底已不再冰凉,而她的心也充满了暖暖的温度。
一时不稳,何芸儿差点跌倒,冷子焱改用双用圈住她的腰,两人的距离顿时拉得很近,近得可以感觉得彼此的心跳声,但谁都还来不及多想些什么,就在这时,房门被小声的推开了。
就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可以依稀看到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那人蒙着面,手里握有一把大刀,那大刀被月光照得发出阴险的光亮。
何芸儿拉过冷子焱的手咬在嘴里,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就像两个月前,要不是她的出声,姐姐也不会死。
手被何芸儿咬得微痛,冷子焱敛了两条剑眉,不出声让她继续咬着。
蒙面人举起手中的大刀,慢慢的靠近床边,床上的纱帐是放下的,看不见床上是不是有人,何芸儿才想起刚刚冷子焱为什么要把纱帐弄好来,原来,他早就查觉到有人要进来。
赿来越靠近床边,蒙面人的脚步越轻,当他在离床还有一尺的距离时,他举起手中的大刀往床上乱砍着,那股狠劲可以让人听到,一刀刀挥下的呼呼声。
砍了数十刀,蒙面人突然停下来,可能是他有所怀疑,他马上撩起床上的沙帐,发现床上并没有人后,知道中计,马上往门外撤离,但他还没走到门边,一把剑就已经抵在了他的颈上,他很不幸的被摛了。
一时,房里的灯点亮了,灯是何芸儿点的,而剑是冷子焱出手的。
对于何芸儿的举动,冷子焱在心里直叹息,她就不怕这个人有同伙,居然还敢点灯?如果房里有灯光,这无疑是给了敌人一个暗示,那就是他们的暗杀计划失败了。
蒙面人很显然还没有适应黑夜里的光线,稍想挣扎,就被冷子焱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何芸儿走到蒙面人面前,那人狠狠瞪了她一眼,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本想揭开他的面巾看看是谁,被他这么一瞪,她胆怯的不敢伸出手去。
冷子焱从蒙面人身后一扯,面巾掉落,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暴露在灯光下,那人脸上青筋浮现,可以看出对被摛一事,非常的气愤!
如果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何芸儿一定会被吓到,但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了,所以,在得知他是谁后,她并害怕了,更何况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动不了,伤害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