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喝过酒的芸儿被辣得眼泪直流,眼泪还没擦干,她又想哭了,冷子焱在脱衣服,他想干嘛啊?
这是她的房间吧,他怎么能在这脱衣服呢?可怜的芸儿,从没有人告诉过她,结了婚两个人是要住一块的,娘以为她还小,姐姐都还没嫁,哪有告诉她这些啊。
“喂!你……你为什么脱衣服?”他住这里,那她住哪?
“你还不快过来。”冷子焱看着芸儿傻愣愣的站在几尺外,无语看天,她不会连洞房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吧!
“过去,我为什么要过去?”男女有别,何况他还没穿衣服。
看她这别扭样,冷子焱直接下床逮人。
“放手,放手。”芸儿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打。
“你再打一下试试?”他可是王爷,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这女人!
听到他阴险的声音,芸儿马上收手,她可不是怕他,只是想给他留点面子而已。可是她心里又说,她就是有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怕他,对付他这种小人,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被抱上床的芸儿马上又站起来,一直往里边靠,因为冷子焱就站在床边看着她,那眼神如炬,又充满讥讽。
“你不是说从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欢上我了吗?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知道她从不把他当王爷看,他也懒得和她计较那么多,说话连‘本王’都省了。
“我骗你的,你也信?傻!”话一出口,何芸儿赶紧用手捂着嘴吧,她刚刚骂他‘傻’,他应该没听见吧?
听见没听见,动作是最好的证明,冷子焱一个倾身,伸手捉住何芸儿的脚,再用力一拉,‘砰’的一声,何芸儿就跌了个四脚朝天,这一摔,她可没摔傻,而是气从心出,痛死她了,这个该死的王八蛋。
冷子焱就这么好笑的看着摔得够惨的何芸儿,一时没有防备,何芸儿绣脚狠狠一踢,还真给她踢中了,她赶紧把脚伸回来,就在冷子焱想再伸手抓她时,几根亮亮的东东从她的衣袖飞出,冷子焱就这么简单的当了一次针靶。
“该死!”待他看清楚是什么时,才知道,这就是她用来伤人的银针。
何芸儿听到‘该死’二字,用力推开冷子焱,飞似的跳下床往房外逃。娘啊,她不是故意的,只要有人攻击她,她就会放飞针,谁叫她不会武功,总得学点东西来自保吧!
何芸儿一跑出房门,冷子焱就追了出来,守在门外的红菊眨眨睡眼,大脑转了几圈才转回来,大喊到:“王爷,王妃,你们去哪?”
这一喊,王府其他人也从梦中惊醒,纷纷起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何芸儿一边跑一边往后看,呼呼呼,他怎么跑得那么快,她的针不是有放麻药吗?怎么他还能跑啊?
懒得再跟她躲猫猫,冷子焱轻功一提,一个飞身就站到了何芸儿前面,她跑得太急,还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一头栽在了冷子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