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芸儿站在一旁,听得很着急,因为说不出话来,她只有不停的摆手,摇头,可没有人看到她,都当她不存在一样,
躲在后面的冷子焱赿看赿不对,何芸儿会这么安静?他再次想起身,又被冷子扬给按了回去。
“那翼王爷又怎么能证明那个人就可以做证人呢?”这句话不是王吉问的,而是郭玉问的,反观公堂之上,就他一个人能如此的悠闲自在,仿佛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
“他要做什么?”冷子焱在后面听着咆哮出声,冷子扬马上把他拉到一边躲着,还一手捂着他的嘴。
“你先沉住气,看看再说。”冷子扬还真是庆幸冷子翼有先见之名,他早料到冷子焱会冲动行事,才会让他跟在冷子焱后面,别让他乱来。
冷子扬完全是想安慰冷子焱,其实,他在后面听着,只知道是郭玉状告何芸儿,后来的,他根本没看懂是什么回事,一会是证人何彩云,一会又不是,到底是也不是,他一头雾雨。
冷子焱也是听得似懂非懂,他只是看到何芸儿不对劲,才会一时着急。
“这个自然不用多心了,因为她才是何信真正的女儿何彩云。”
冷子翼的话一说完,何芸儿脸上的表情是镇惊的,冷子翼给她的直觉一直是信任的,她相信他所说的话,可是,他刚刚说,姐姐何彩云?姐姐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活过来?她该相信他吗?刚刚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姐姐,她把她捏得好痛,还不知道用了什以方法,让她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王吉大笑,又道:“翼王爷不是自相矛盾吗?就算你找来的证人是何彩云,那何芸儿也是欺君之罪,不都是一样?”
“那如果我能证明堂上的女子并非何彩云,那她就是犯了作假证,冤枉他人之罪,这罪也是很大的,搞不好也会掉脑袋。”王吉一句,冷子翼再一句相逼。
堂上的何彩云面色发白,冷子翼可以看出她会功夫,但功力并不深厚,她应该是王吉找到的替罪羔羊,但从王吉那但心的表情上看,这女人又不像是单纯的替罪羊,还有另一种身份。
好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王吉拍案道:“好,如果你找到的证人是何彩云,那堂上的自然是假的,理当有罪,那何芸儿也是欺君之罪,翼王爷还有何话说?”
“本王只是说能证明何彩云的真实身份,并没有说她有欺君之罪,王臣相怕是听错了。”
王吉心里窝了一堆火没处发,他刚刚还在想,要成事必有所牺牲,没想到,被冷子翼给戏弄了。
“那翼王爷的意思是•;•;•;•;•;•;。”虽然火大,王吉出口的话还是轻声细语,除了皇上,他最怕的一个人就是冷子翼,此人做事太精明了,像冷子焱他根本不在意,他不过是一个冲动行事的痴情汉,冷子扬更加不怕,在他的眼里,他还是一个毛头小娃。
不知道冷子焱和冷子扬知道了王吉心里的想法,会不会气晕去,这也太小看他们了。
“此事不能急,要慢慢来,先带另一证人吧,要先把假的何彩云押下去了,此案才有审下去的必要。”
王吉决定先按兵不动,开口传证人上堂。
何芸儿两眼死盯着门口,当她看到进来的人时,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一定是自己眼花了,不可能的,姐姐明明已经死了,还是她亲眼看到姐姐被一剑刺中,倒在地上的。
走进来的女子,风姿卓绝,气质独特,步调轻盈,从她那款款的身姿,可以看出她的良好修养和一份让人恬静的气息。
她的目光一直放在何芸儿身上,对公堂上的其他人视而不见,当她走到何芸儿身边时,看到何芸儿那满脸的泪水,她想忍住不哭,但当她抱住她时,泪水无声的滑落。
“怎么是她?”冷子焱隐隐约约记得,这女子的动作和形态和他那天看到的在翼王府凉亭里的女子一模一样。
“你认得她?但她是何彩云,不就是你的真正妻子吗?”冷子扬凑近一点,想将那女子看仔细,无奈隔着沙帘,看不真切。
冷子焱没有理冷子扬的话,还是看向外面。
“芸儿!”轻轻的呼唤声在何芸儿的耳边响起,她才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的,姐姐还活着,姐姐没有死,她好想叫一声‘姐姐’,可她叫不出声来,唯有紧紧的回抱着姐姐。
从真正的何彩云一进来,王吉那色咪咪的两眼就眨也没眨一下,这女子的气质是他所找到的假何彩云是没法比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是真谁是假,但有谁会打自己嘴巴呢?即使是,他也要硬撑着不承认,直到不得不承认的那一刻。
“你就是翼王爷所说的真正的何彩云?”
面对王吉那阴阳怪气的问话声,何彩云鸡皮掉了一地。
“民女正是何信之女何彩云。”
“噢?”王吉那长长的尾音透着不确定,“那你看看你身边的这位女子,她说她也是何彩云?你们两个都说是,这就难办了,到底谁才是真的谁还是假的?还是两个都是假的呢?”无评无据,他倒要看看冷子翼拿什么来证明?
“这个简单!”冷子翼再次站起来,王吉的头好像又开始发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