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放手啦!”
血依的手臂被扯得生疼,鸡毛掸子的力道太大了,怎么都挣不脱。
“听到没?!叫你放手的”血依左手抡起HelloKitty皮包就朝鸡毛掸的五彩脑袋上砸。
“小姑奶奶,那种地方是不能乱去的,刚才都有人以为你是来”‘繁花似锦’坐台的,找老板要人呢!你也是第一次来的吧!走,今天算你走运,请你喝鲜榨果汁儿去!
鸡毛掸子一脸得意,依旧大步流星。
‘坐台,……走运……果汁儿?”血依实在很难将这3个词丝密缝的联系在一起,甚至觉得有些荒谬,半晌,才应了一句“是第一次,不过,我已经把头发用巴拉克拉瓦帽遮住了,眼睛用太阳镜也没有化妆,全身上下都是男式着妆啊?!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血依不相信自已的演技会让外行人看出什么破绽。
“你装得确实几乎没露什么马脚,但是你犯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一个大男人皮肤哪有这么白的!”鸡毛掸重重的在血依的臂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疼……!”血依吃痛。
“当然要痛,不痛怎么记信!还好遇上的是我,要是撞上的是别人,哼!指不定你现在已经鹿死谁手呢!”好像真的是应该感谢鸡毛掸子的。
“但是田生中,你也不能保证完全没有白皮肤的啊?!”血依显然是对鸡毛掸子的回答听得不过瘾。
“对。”这时的鸡毛掸子不再生硬的拽着血依了,只是轻轻的牵着血依的手,“只是,没驼么水嫩的,就算有,也没你扮得这么蛮横,这么好酒。”鸡毛掸子说着,紧紧了五根手指,他的手软软的,暖暖的,说这手是男生的,实在是有些牵强,血依没有甩开那只手,因为那手心的温度令她留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很多年前的一天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一幕,她舍不得放开,手心传来的片刻的温暖使她心安。
血依随着鸡毛掸子七弯八拐的来到了一间水吧club,竟是以前和卡诺常去的一家“睡了”,想起那次埋在卡诺怀里,坐在水吧左边第6个座位哭得稀里花啦,血依“咯咯”地笑了。
“你笑什么啊?”
呵呵,刚刚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现在又乐得像什么似的,确实让费解。
“哦,”血依用左手握成拳,拍了拍左边的脸颊,想止止笑。
这个细微的小动作却被细心的鸡毛掸子瞬间捕捉到了,先是惊得一愣,嘴马动了动,没有说话。
“那个,就是……”血依似乎还沉浸在醉人的往事里不可自拔,那年,她和卡诺都14岁。“就是初二的时候我和卡……厄”依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我干嘛要告诉你呀!我只不过莫名其妙的被你带到这个我莫名其妙来过的水吧,仅此而已,小心我告诉你老板你今天偷偷旷工,擅离职守!”
又是这一幕……
“搞不清楚事实,你丫就不要瞎说!今天我上中班,下午5点~晚上10点,不然,我早拉你走了。还能让你这个小丫头片子骑我头上耀武扬威的逼我调酒调到手都断掉了?!拉你到这儿来也只不过是我11:00在这儿开始上班,也仅此而已!”呵呵,五彩鸡毛头分明是在赌气嘛!
血依则是在惊吧鸡毛掸子一次性一口气说了那么长一段话。
“那……”鸡毛掸子犹豫不决的开了口。
“嗯?”
“你的故事,我听~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的一字一顿。
“我愿意。”血依咬着嘴唇打断了鸡毛掸子的话。
血依仍旧是坐在那左边第6年位置上。鸡毛掸子换顶卡通头巾绑住了头上,给血依倒来了一杯鲜榨的摩羯座合果汁儿。血依开始了絮絮的诉说。
也行真的是对陌生人比较能吐露真言吧。
她们谈到了友情,谈到了亲情,谈到了爱情,谈到了事业。(注:血依当然用的都是化名,事业自然也是谈鸡毛掸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