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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软下来了,心里还是不爽。睡觉时候脑子里盘旋着我的女人和别人有身体接触的各样情形,我累了,很快睡着,可我不能让自己睡安稳。
有这种事的时候任睡也不能睡的香甜,如果他只有一个女朋友。
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吗?我还敢敢这样说吗?她和别人有身体接触,并且她不在意这种身体接触。我还想说她是我的女人吗?!天蓝啊。
我做梦的时候在想着她是怎么和别人有身体接触的,接触到哪种程度呢?那种程度是天蓝可以接受的程度,可怜的是我不知道天蓝的标准。只是拍拍背,拉拉手?可天蓝是我女朋友,她怎么能和别的男人拉手呢?文化宫!那是文化宫啊,那是什么地方啊!
如果我接受的话,我就失去了一块领地,如果不接受又该怎样呢?
可我能接受她在文化宫工作的事实吗?我不能。可她确实已经是了!并且我还在和她睡觉。
她和的男人有身体接触,我反复地想着。陪人家打麻将,是陪,本来——按我的理解——她只能陪我的。陪,陪多少呢?够三陪吗?是陪吃陪喝陪玩还是陪吃陪喝陪睡?半夜醒来她还是说着她只陪人家打打麻将。我不敢问是哪种三陪,怕连梦想都没有了。
心里厌倦着,还想留点梦想的余地。
我竟还想留有梦想的余地。我是能容忍别人给戴绿帽子的男人吗?
清早起来,醒了就不想睡去,睡觉累人的很。躺着不动,天蓝说咱们不去上课了吧,让我好好陪你。我没说什么,躺着真的不舒服,几乎烦躁起来。想换种空气呼吸。
躺了一会儿,实在躺不下去。就给天蓝说,咱们起来吧,我们上午有刑事诉讼法,这课重要的很。我在意过什么课呢?学习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呢?可现在却成了我的借口。
起床,到外面吃了饭。各自去上课。
到教室,到了人都在晨读。他们高声的读着,读书不也是很快乐的事情吗?我在高中就有过体会的,并且还告诉自己不要忘记那种感觉。
天蓝,我不能甩开这事情。要是其它什么事都好说,偏偏是这我最在意的东西。我传统,我保守,我封建,可我没有错啊,作为一个人怎么能随便呢?怎么能不忠诚呢。我是爱的太专心了。曾经为感情专一庆幸,也清楚专一总容易受伤,可我以为我不怕受伤。现在电视上的传说中的事情竟发生在我的头上。
望望窗外阴沉的天,让人压抑。压抑也让人痛快,我渴望虐待自己。
也许是我想的太严重了。现在,这社会身体接触没什么的,不就是身体接触吗?人家演员不是更烂吗?
不能跟人家相比,我们是凡人。
和别人打招呼,没脸见人的感觉。怕别人突然我问我:你女朋友在文化宫上班?那样我也许会从楼上跳下去。
大不了换一个!跳什么楼啊!
同样是男人,宋词能放开我却放不开。到底是感情专一惹的祸。那也花心一点?可天蓝也许也是专一的,她不是说她的身子永远都是我的吗?我该相信她。
就此打住,还来得及。还不晚啊,虽然该痛的已经痛了。培养一份感情不容易,我更知道珍惜。天蓝是不是明白我的心理而有恃无恐啊,这样我绝不原谅她,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