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视着这个小女孩,很面生,是不是新来的丫鬟啊,长相水灵灵的娇柔万分,五官精致,典型的一个瓷娃娃,如果……这时我轻蔑地眯起了眼睛,如果被男人瞧见一定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瞧他一副眼馋的样子,果然是男性好色的本来面目啊!
我懒地理他们转身就走,这时一只手拽住了我并且用她的狐狸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我,我心头一紧甩开她该死的手扭头就走,没想到她不肯放过我接着就放声大叫:“怀恪姐!你别走啊!那拉星德在那里啊!”
我一窜上去就捂住她的嘴,她还“呜!呜!”地挣扎着用力拍打着我的身体,我真后悔,这家伙刚刚还一副梨花带面的样子,现在就恢复了老本性,看来以后少理她才是上上之策。
但是无论现在说什么都是为时已晚,星德和那个水灵灵的丫头都姗姗回过头走了过来,我撇过头什么话都不说。
“下官那拉星德参见二位格格。”
“奴婢云惠参见格格,零格格!”
“云惠!”我和言零不禁惊声相视对方。
“你就是‘那个‘云惠’?”我还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前脚才听韵筝提起这个云惠,后脚就见到了本人,可是我无论怎么看她都不象是一个攻于心计的人啊。
她听到我说的话显然微微一愣,艰难地抬起了头说:“是!奴婢是云惠!”
这时的她梨花带面,肌肤粉嫩可吹,长长的眼睫又微微垂下,楚楚可怜,如同易碎的娃娃般让人砰然心动,这时别说是我,就连言零也直愣愣地望着她,就别说旁边的那个人了。
我无趣瞧他们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回过身背对着打了个招呼就走,心里却不禁暗暗摇头,她长得这么美到底是福还是祸。
言零见我离开使了个眼色拍了一下星德,星德想都没想什么就朝我追了过来,留下了还在迷茫的云惠……
我穿梭在这茫茫雪中之迹,白雪在和煦阳光的普照下反射出夺目的光芒,我不知道自己的心地是否也能像这茫茫白雪一样纯净、洁白呢,或许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应该变了,别人一生出来就如同一张白纸,什么记忆都没有,而我偏偏保留着这些记忆,也是这些记忆让我与众不同。
“怀恪!怀恪!”这时星德快步向我跑了过来,雪地上留下了他的脚印与我的脚印相互环绕形成一圈又一圈的雪印。
我转过了身将手套带上,没有理他。
他跑到了我面前,喘着起,一道道白雾飘荡在我们之间,“其实怀恪,她只是不小心撞到我而已,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边摇着手边慌张地说。
我的眼眸对上了结冰的池子,淡淡道了一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一向皇玛法要求解除婚约,我们之间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可是你什么也没做,不是吗?”他步步进逼,想把我逼的无路可退。
我迈起步子走了几步,“我弟弟死了,你说我还有什么心情来管自己的事。”
他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激动地问到:“我们之间何必搞成这样,你在赌气对不对,你的痛苦我们一起来面对!”
我挣开了他的束缚,咬紧了嘴唇一字一句告诉他:“我没有痛苦,我不想在赌气,请你以后别来缠我了!”丢下了一句话我转身就走。
他愣愣望着我的背影久久不能离去,直到又有一支蜡烛的飘来打破了僵局,
“怀恪姐你别走啊!”言零拽住了我,我只能硬着头皮靠近她,言零拉着我还一旁给星德“介绍”:“那拉星德你这副样子怀恪姐当然不喜欢啦,仗着自己有点了不起就可以随便教训格格简直就是目无法纪……”
原来她是想利用我来教训星德,真亏她想得出来,我无聊地看着她的表演,星德也被她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来是爆发在怒火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