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虽然我事先都知道了,但是总没有亲自经历来得更实在。
时光流失,已经四年过去了,这四年我长得更成熟、更标志了,虽然在这四年里我认得了很多的亲戚,但是我仍然不喜欢参加那些无聊的庆典。
师傅对我说:“格格,为师已经没有任何武功可传授格格了,请格格以后要勤加练习,这样武功方可日益精尽。”
那年是一年前,师傅说,他要出游了,我有点舍不得,他自然说:“一个习武者,只有不断去接受和学习新的武艺才能更加曾进自己的功力,希望格格早日明白这一点,我相信格格一定会成为我们满族人中武功第一的女勇士。”
我笑着说:“是。”
随后他便离开了,其实这些年,师傅只是给我些书,叫我写基本功,让我回去自己练习而已,日日都是如此,可是这样我的武艺的确提高地很快,现在就连稍逊一点的高手便打不过我了,这还多亏了师傅的教导。
四年里我曾经有过一个妹妹,可是出生未满月便夭折了,那月我几天我日日叹息,妹妹,多想有个妹妹,可是就这样没了,真是太可怜了。
玛嬷的另一个儿子十四叔又为她生了五个孙女,两个孙子,但除其中一个女孩也同样与我那个无缘的妹妹夭折了,其他的孩子都还太小,所以能陪她说说话的也只有我了。
我一直期盼着能见见康熙皇帝,但是可能是玛嬷的年岁大了,也不怎么得宠,除了一次在出宫的路上远远望到一个背影外,其他都是一片空白。
四月天气还不算太热也不算太冷,这么好的天气当然也是鸟鹊们生龙活虎的时候,叽叽查查的在树上跳着、闹着,真是够热闹啊;常年的青松又让我联想到了长寿的乌龟,但自宋朝开始乌龟可就不是什么称呼为好东西了,不过我真想和它一样能活上千年。
我仍是王府里进出最频繁的一个,大额娘在这四年里基本上把我的活动时间给摸清楚了,所以她会定时来检查,若我不在屋内刺绣可能会倒大霉,因此我必须早些回去,但是说来她也是用心良苦,自弘晖去世后她一直都把我当作亲生女儿看待,总盼着我能嫁个好人家,不过凭我这种个性能不能嫁出去恐怕还是个问题,更别说让她满意了
我最近又想做一张软躺椅,可惜材料不够只能偷溜出来采购。
“老板,这些棉絮多少钱?”我指着一堆白花花的棉问,虽然王府的棉比这更精贵,但是却怎么也比不上民间纯手工加工来得坚韧柔软。
“十文钱一担,姑娘要买几担。”我穿的衣服素朴,小贩一看就知我是哪个不算富裕人家的女儿来买些棉絮回去做点手工活。
“好,给我两担。”我掏出银子递了过去。
小贩将包好的棉絮交给我朝我微微一笑,我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