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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已是深夜,夜色凄迷。

皇帝的寝殿里满殿灯火,熠然跳跃的烛光穿透淡紫的绫纱灯罩,映得整座宫殿明灿若昼。偶有阵阵冬风拂过窗外幽箪,绰约竹影斜映窗棂之上,摇摆瑟瑟时,宛若簌然有声。

寝殿里燃着好几鼎暖炉,分明暖和的温度梓瞳却一点也感受不到。手指紧握垂在了身侧,凝眸瞧着病恹恹卧在白玉塌上的人,心底说不清是因为心痛还是因为害怕而似坠入了冰窖般的颤栗寒透。

慢慢地,梓瞳挪了脚步试图靠近。

发凉的指尖小心地碰触上那苍白泛青的面庞,一点一点,抚过他微拧的剑眉,凹陷下去的凤眸,消瘦的双颊,紧闭得毫无血色的双唇……眼前的五官看似完美依旧,颓散虚弱中,却早失去了往日那优雅不凡的容颜上顾盼飞扬时风流得意的神采。

尤其是……

梓瞳咬住了唇,手指颤微地移向他那已隐隐露出了花白之色的鬓角。

记忆中,犹记得自指尖触摸烙印上心头的,是鸦色的鬓、飞扬的眉、漂亮的凤眸。如今……怎会?一切,惘然如堕梦中。

可惜没有梦的纯美和甜蜜,有的,只是梦中的无助和仓惶。

”皇上为何会成如此模样?”纵是心神紊乱,隔着厚重的帷帐问话时,梓瞳依然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显得从容冷静。

帐外安寂,半天后宫女的声音才怯怯响起,解释:”昨日皇上从淑妃娘娘的宫里回来后就再没醒来过。”

“再没醒过?”梓瞳锁了眉呢喃,既不解又怀疑。难道行房太累,累得现在都起不来?他们两也太……不对!再累也不会睡十二个时辰,再累也不会怎么叫也叫不起!

梓瞳盯着弋鸿宣的面庞仔细看了会儿,心念陡然一动,正待抬手解开他的衣襟时,帷帐突地被人掀开。

梓瞳回头,微微蹙了眉:”怎么?”

小丫头人站在帐外,脑袋却自拉开的帷帐间探了进来。眼见梓瞳瞅着她,她不由得抿了抿嘴,眉间忧愁时,大而明亮的眼睛里更是涌上了说不尽的担心和自责。”奴婢没有照顾好皇上,近几日看皇上的气色越来越差,奴婢却没有通知娘娘,让太医来看看。”她半垂了眸小声道。

气色越来越差?

”皇上最近有没有食用特别的东西?”

小丫头怔了怔,随即歪了脑袋认真回忆起来。良久后她眸间一亮,抚掌道:”雪莲!皇上最近天天在喝用雪莲泡的茶!”

这或许就是问题所在了。可雪莲会有什么问题呢?

梓瞳叹气,问她:”皇上最近都和哪些人有接触?”

宫女眨眼:”皇上每天都和平常一样上朝下朝。回来后,也是批批奏折。没见什么特别的人啊。”

梓瞳揉眉想了想,心中犹自疑惑:”那侍寝呢?”

宫女低头,手指不安地缠上腰边缨络:”从这个月起,淑妃娘娘八次,昭仪娘娘七次,德妃娘娘四次,娘娘您三次。”

我……三次?虽然是三次,可弋鸿宣却只是来瞳然居坐坐,一次是下棋到天亮,一次是聊到天亮,最后那次梓瞳先去睡了,他批奏折到天亮。这种情况确是第一次见,梓瞳原本以为他是厌倦了自己,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梓瞳沉吟片刻,脑中飞快地思索时,心中却又慌又乱。挥手让宫女先出了寝殿后,自己走至墙侧,伸手推开了窗扇。

夜风冰凉,掠过脸颊时,带着丝丝冻入骨骸的寒。

梓瞳怔怔站在窗前,一时不敢回头去看那个躺在榻上的人,只抬眸望着静籁的夜空,深深呼吸,拼命想要让自己定下心神。

然而不行。

思绪骤然飘至半年前,似乎也是如眼前这般的情景:皇宫遇刺后,他垂死横卧静思塌,自己却只能手脚无措地守在塌侧,紧张而又揪心地瞧着范以安自他胸前拔出那些本该射入梓瞳身上的长箭。那日是蔚舒萌的生辰,皇家特意从宫外请了个戏班来唱戏,怎料会有人行刺,刺客那是杀红了眼,遇人就杀,最要命的是一些刺客手上拿的是弓箭,射程之远,令人胆寒。刺客的目标应该是弋鸿宣不错,可怎料弋鸿宣看戏的座位后有暗阁,他一躲进去,刺客就没折了。那些刺客本就是死士,既然行宫行刺就没打算活着出去,杀不了皇帝,杀一些宫妃泄恨还是可以的。因此才有了皇帝不顾自身安危勇救梓瞳的一幕。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现在与那天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他虽虚弱却依然醒着,甚至在范以安一次次拔出箭镞、暗血横流时,他还偏偏能笑得无谓恣意。偶一扬眉勾唇,谈笑不羁间更是试图抹去那时梓瞳心头的难受和愧疚。

那时他说:”瞳儿放心。我要与你携手走完一生,断不会先你死的。”

那时虽有泪水模糊了视线,梓瞳却仍不忘瞪眼骂他:”胡说八道。不准再提‘死’字!你若真死了,变做鬼我也拉着你不放!”

他叹气,似是好笑:“都说是鬼不放过人。如今人纠缠鬼的,天底下唯有你一个傻瓜。”

梓瞳咬唇,跪在塌侧握住了他冰凉的手指,想笑,又想哭。挣扎许久,终是卷袖擦去眼中的迷雾,凝眸看他,抿紧了唇不说话。

“咛”一声碎响,又一只箭镞落地。

弋鸿宣咬了咬牙,眉间不可自抑地拧在一处时,血丝沿着唇边缓缓落下。

“范太医!你轻点。”梓瞳转眸望着摆弄弋鸿宣胸前的长箭如若拈花般轻巧随意的范以安,忍不住一声抱怨。

范以安抬手擦汗,冷笑:“要轻点?好!那你来拔!不痛死他才怪!”言罢他起身欲走。

梓瞳皱眉,面色虽坏,却还是伸手拉住他。

“范太医。”梓瞳抬眸看着范以安,半伤心半哀求。

范以安垂了眼帘,气急败坏:“晦气!我去拿银针,你拉着我又哭又跪作甚么?莫不是当真要等到他痛死才好!”

“还有一根箭。”梓瞳小声提醒他。

“当然要在最后一箭拔出之前封好他的穴道。难不成等到最后一箭拔出时,他提不上气、闭眼去了才拿银针?你既不懂,就给我走开!”这也是梓瞳唯一一次见范以安发这么大的火,若不是后来知道他与皇家也有仇,梓瞳还当真以为范以安很关心这个皇帝呢!不过,即便是现在想来,范以安当时的行为也不太解释得通。不会是真如他所说的,他喜欢我,见不得我对弋鸿宣好吧?

梓瞳无语回头,静静想了一会儿后,抬手拭去弋鸿宣唇边的血丝。

弋鸿宣拉住她的手,笑:“我没事。死不了。”

“中了五支箭还说没事?真当自己是神仙?你要是没事,我就不用这么头大了!”范以安口中毫不留情地抢白,手下却落针如风,瞬间便封住了弋鸿宣胸口的所有穴位。随后他扬手,捏指握住了最后一支箭的箭身。呃……若不是亲眼所见,梓瞳还真不相信范以安敢对堂堂一国之君这样大呼小喝!

“你,出去!”范以安不拔箭,却突然扭头吩咐梓瞳。

“为什么要我出去?”梓瞳奇怪,也恼火。

范以安伸手指弋鸿宣,正色:“你在,他断不会叫出声来。气憋在心里,憋死过去怎么办?”

弋鸿宣瞪眼,但因命握在别人手中,这时也只能咬了牙,作声不得。

难道范以安素来这样神经兮兮、喜怒无常,兼之行事诡异莫测?此刻梓瞳纵是再不愿,却也不舍地背走离去。

弋鸿宣望着梓瞳,凤眸蓦地一凝,脸色慢慢柔和下来。

范以安立刻扬手拔箭,嘀咕:“滚远点!”

一语毕,室间骤然有血气弥散。

弋鸿宣闭了眼,紧皱的双眉随即缓缓松开……

“子轩!”梓瞳慌乱回头,盯着范以安,“以安,子轩他……”

范以安不答,随手自身侧药瓶里拿出一粒药丸塞入弋鸿宣口中,挑手抬颚,让弋鸿宣吞了下去。

“嚷嚷什么?他不是说了,你若不死,他断不会送命的吗?”范以安边帮弋鸿宣敷药边慢悠悠开了口,“他既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我也不会让他死的!”

梓瞳怔然。心却渐渐落定。于是低头,闭了嘴,任他胡乱唠叨。不过,那日的范以安真是反常。

“不过,哪一日你要真是死了……”范以安忽地弯唇一笑,眉眼妖娆纵肆,“他就是活得好好的,怕也是生不如死!”

梓瞳心中一惊,面色苍白,绷直的身子瞬间垮了下来,头垂得更低。却也错过了范以安眼中闪过的失落和……不甘。

哪一日你要真是死了,他就是活得好好的,怕也是生不如死……

梓瞳咀嚼着这句话,失神,黯然。

云雾渐散,孤月独圆,银色清辉穿透窗外的梧桐树枝洒落身上时,斑圈重重,落影层层。

梓瞳吸了口气,关窗回头,随意挑了一盏灯走至白玉塌侧。除下灯罩,眼前光线骤然亮了几分。捧来一盆水,找出几条干净的丝帛搭在一旁,再自腰间卸下随身带着的银针着火炙烤过后,伸指解开了弋鸿宣身上的衣衫。

果不出所料,胸前旧患处一团暗黑。

有人下了毒,可他为何不伸张?倒是不可思议。

梓瞳拧了眉尖,此时也没心思去揣度谁人下了黑手,只甩了甩头,撇去一切杂念后,拿针果断刺入他胸口四周的穴位。

一切就位后,梓瞳自怀中取出一把看起来华美精致的小巧匕首。寒光自鞘中划出时,冷锐的锋口隐隐带着细微的吟啸声。刀锋抵至弋鸿宣的胸口,抿了唇,凝了目,鼓足了勇气想要割开他的肌肤时,手指却颤微得发抖。

梓瞳竟下不了手。也不敢下手。

闭眼深呼吸,脑中拼命说服着自己的同时心却不听使唤地狠狠作痛。

原来,出手伤害他竟是如此之难……尽管,自己本是想要救他。若他日……我还下得了手吗?

正踟躇彷惶、不知所措时,身后陡然有人握住了梓瞳的手,按下刀锋,凌厉而又快速地划出一道伤痕。

肌肤割裂处,暗血如涌。

梓瞳怔住,手指冰凉,面无血色,身子在顷刻间僵硬如石,动也不能动。身后人叹气,用力抽走她紧握在手间的匕首后,随即又递上一方丝帛来。

“愣什么!还不处理那些毒血?”声音似水清凉,有些着急,有些无奈,也有些难忍的不满。

梓瞳恍然,赶紧拿了丝帛拭上弋鸿宣的胸口。

“谢谢。”头未回,却在他开口时便醒悟了来人是谁。

身后人默,良久后开口,漫不经心的语气:“他死不了就好。”

梓瞳蹙了眉,不语。

血色由暗渐渐变红,胸前的黑气也缓缓不见,慢慢地,肤色恢复了如同身上其他地方的白皙。梓瞳舒口气,拿了药粉撒上伤口,随后止血拔针,缠上了轻软透气的白纱。

“他何时能醒?”许久无声后,身后人忽地出声打破了殿间的安寂。

梓瞳捏指按了按弋鸿宣的手脉,摇头苦笑时,依旧一筹莫展:“我不知道,你来看看吧。”

范以安嗤然:“真不知道那些高明的药是如何被你调试出来的?”

梓瞳脸红,自知他的嘲讽是事实,于是也不辩驳,只回头放下沾血的丝帛,将手在盆中濯水洗净后,抬眸看他:“麻烦你,帮我倒杯热茶。”

范以安毫不犹豫,转身便倒了杯茶端过来。

“他喝还是你喝?”范以安笑着望向梓瞳,神色有些古怪。

梓瞳似笑非笑:“怕无论谁喝,都是一样。”

某人脸色僵,缩回将茶杯递上来的手:“我来喂。”

梓瞳闻言把手上范以安刚递过来的药瓶里倒出的药丸回递给他,眨眼:“那你喂吧。”

范以安接过药丸,站定想了一会儿后,撩了长袍,俯身小心地扶起弋鸿宣,让他在自己的怀里依好后,方将药丸送至弋鸿宣唇边。

一次,药丸滚落。

两次,药丸依然滚落。

第三次,范以安脸色显然有些恼火,药丸塞入弋鸿宣的唇间时,口中咕哝:“好歹也是本公子生平第一次给人喂药,给点面子吧?”

昏睡的弋鸿宣对此话毫无反映。

梓瞳抬指按额,有些伤神,道:“要不……我来?”

范以安眸光一闪,低头一下子就喂进去了。呃……难道他办事需要点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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