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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天色阴沉寒冷,飞鹰在漫天的大雾中拍翅引路,而座下白马也甚通灵性,一路狂奔嘶鸣、追风卷雨,四蹄踏空如飞,纵马行驰时,北风凛冽。扑面的寒气常带着细碎的雨珠一次次吹开帷帽上轻垂的软纱,打痛这个面我沉痛的男子的脸庞后,倏而一粒一粒皆化作了冰凉的湿润,硬生生地将他身上的温度一丝丝抽离。

待弋明宣冻得全身僵冷似冰时,雨落在身而不再散,一滴一滴慢慢堆砌成裳,无色透明下,有森森寒气直钻入骨。今天不是出行的好日子,但弋明宣知道每年的这个时候去冥域涧是六哥亘定不变的规矩。眼见着与前头策马奔驰的弋鸿宣的距离越拉越远,于是弋明宣咬了咬牙,伸手揉了揉满眼的冰凝,随即狠狠一鞭挥下,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的风雨,任凛冽的风气划过脸庞带来的一时痛如刀割,一时怅然枉顾,一时心急如焚……却再也没有停下手中的马鞭。

未至冥域涧,便远远地瞧见阴霾的天空下,有漫天的尘土飘忽诡谲、人影攒动穿梭,虽不见刀光血影、厮杀拼搏,但那紧张得一触即发的气氛和连环的阵仗移位已分明是战前的最后准备。弋明宣仔细瞧了瞧,又揉了揉眼睛,可眼前的场景依旧还在。这便是冥域涧的可怕之处,弋明宣皱了眉,一时也来不及多思索,只抽了马鞭快速冲过这幻化多端的雾海。

只顾追赶弋鸿宣的弋明宣闭眼冲过雾海,待睁眼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兀然出现在前方,弋明宣不由得都吃了一惊,忙跳下马迎了过来,大声道:“萧大哥怎么在这儿?”

“嗯。”萧潋晨摘了帷帽,胡乱敷衍了一句,似乎并不想和弋明宣细说。

早就勒了马的弋鸿宣跳下马,凝神想了想,执鞭敲着掌心,慢慢道:“子聪,你先入涧去吧。”弋鸿宣挑了眉笑笑,轻抬胳膊朝右侧那个深不见底的深涧道。

“是,臣弟遵旨。”知道六哥是有话要和萧潋晨说,弋明宣识趣地不动声色地揖手应下。他自小就与弋鸿宣走得近,自然熟悉他的一举一动表达出的每一个决策。雾海中风起云涌,雾海外却偏偏还是装出一副盛世太平的模样。

涧前站着两人,一改过往风格着黑衣的萧潋晨的和依旧是王爷时期墨绿长袍的弋鸿宣。冷风自涧下吹起,卷飞了他们的衣袂,吹翻了满崖飘曳的淡薄雾气。

“你猜到我今天还是会来这里的吧?”虽是问句,但弋鸿宣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萧潋晨点点头,指指这深涧道:“今天是他的祭日,如果你没变,那你一定会来。”

弋鸿宣古怪地笑,再仔细看了萧潋晨几眼,突然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似有似无地闭目叹了口气,既而转眸看向静默不动的萧潋晨,笑道:“那我可是变了?”

“变了。”萧潋晨定睛看了弋鸿宣良久,好不容易开了口,却是用冰凉凉的声音道出这么硬邦邦的一句话。

弋鸿宣失笑,道:“是啊,想当年都是我和你、子聪三兄弟驾马而来的。”

兄弟?萧潋晨似愣了一下,眸间光芒陡然亮起,但未过片刻,又随即缓缓黯淡下去。“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皇上。”他冷笑着道。

这话听着像是不解,但有了嘲讽的语气和眸间的冰寒相衬后,已摆明了是早认定的不屑。弋鸿宣挑了眉,淡淡一笑,虽然心中痛得发苦,却也不愿开口向他解释半句。

“是你派落云庄的云魈去杀我爹的?”萧潋晨叹息一声,终是放柔了眸子,低声问道。似乎这个问题比他们刚才的冷漠相对要好应付得多。

“你认为呢?”弋鸿宣淡泊的语气中当不出一丝情绪,让人无法判断他的话语的真假。

萧潋晨转动着心思暗忖,不禁眸光也忽地一变,潋澈的眸底骤然添上了几分欢喜、几分疼痛和几分欲遮还休的警惕:“这件事虽然从表面上看进指蔚相是幕后主使,可老谋深算如他,又岂会这样暴露自己?”

没错,萧氏与蔚氏在庄氏倒台后的人事斗争中势成水火,都有将对方除之而后快的心态。只是要杀像他们这样的人谈何容易?而且蔚相聪明如狐狸,自然知道萧府的任何人一出事,他被是一个人被怀疑的,这样,蔚修远又岂会这样冒险落人口实呢?

“继续说说你的分析,如何我是主谋?”嘴角依旧是淡淡的笑,但弋鸿宣的目光静睿而又犀利。

“凭……我对你的了解。”浅笑垂头,似乎边萧潋晨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过于牵强。

弋鸿宣不说话了,只垂了眸,深湛的眸光微微闪动时,眸底隐隐流露出了几抹诧异的神色。“为什么?”他柔了声问。

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萧潋晨淡淡一笑,闭了眸子轻声道:“不为什么,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变了吗?”

心中的阴郁和愁结与崖上的雾气一样越结越浓,弋鸿宣却弯了唇开心地笑起:“想不到你我反目的一日到得这样早!”

雾气深结,偶尔吹进的寒风,吹凉了周身的温暖,吹散了微薄的希冀,也吹得萧潋晨宽长的衣袖缦飞轻扬:“终于到了吗?”

“啪”一声手中的马鞭猝然落地,弋鸿宣收臂敛足,凝眸瞧着黑衣在微风中扇动,终是狠下心去,道:“不知短兵相接又会在何时?”

“子轩……”萧潋晨不甘地呢喃了一声后,双眸最终还是绝望地闭上。

弋鸿宣怔了良久,弯腰捡起地上的马鞭,无奈苦笑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你我心知肚明。”

萧潋晨斜了眸子细细瞅着弋鸿宣,笑道:“难道你的权力是要踏着我萧家人的尸体才能获得的吗?”

弋鸿宣撇唇,道:“昨日大殿上的争论你也听到了,你便应试明白,朝中的权力都掌握在这些权贵中,我根本就只是一个空架子帝王而已。”

萧潋晨听后并没有想多久,默了片刻,忽地挑眸看弋鸿宣,一贯妖冶无情的眸间在此刻平白地多出几分犀利和凛然,道:“哼,这只不过是你想要获得权力的一个借口。枉我一直以为你是想替煜哥哥实现遗愿才陷入权力斗争的,现在才知道……原来,原来根本就是你自己想要获得权力!如今你还来这涧底看他做什么?你看到他的墓碑,你不觉得有愧吗?”

笑了一声,故意无视萧潋晨眼中的紧张和惶然,待他平复了激动的心绪,弋鸿宣才道:“一个王朝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被一个昏庸的好人统治。它会像一位慢性病人那样,最终不知不觉地遍体鳞伤,甚至没有挽救的可能。”

“哼。”萧潋晨淡然一应,幽深的眸光依然直直地盯着弋鸿宣,不动声色,仿佛想将他看穿似的。

“你以为是我要杀舅舅?”良久,弋鸿宣淡淡一问。

萧潋晨骇然,心中不禁以泛起一丝希望,颤颤道:“真的……不是你?”

弋鸿宣也不再解释,也不看萧潋晨,抬步走向崖边,没错,崖下正是冥域涧——弋煜宣的墓地所在。

“你不下去看看?”见萧潋晨仍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弋鸿宣停下脚步道。

“如果真的将他记在心里,又何必年年来看呢?”意味深长的话脱口而出,萧潋晨顿觉后悔——子轩明明说不是他要杀父亲了,我为何还这样对他!可有些话终究是无法收回了,萧潋晨长叹一口气,道:“今天的雾气诡异得很,你也早点回去吧。”言罢,上马,策鞭而去。

“唉——”没有回头,但能感受到对方已经离去很远,弋鸿宣才长叹一口气,喃喃道:“既然已经反目了,你如何还能信我的话?不过,我的确没想杀了舅舅,不然,那日来的就不只云魈了。”冥域涧,是人迹罕至的地方,这里却长埋了当年声名煊赫,盛极一时的二皇子——弋煜宣。只是那个如太阳般耀眼的男子,一时魂逝,一时命散,一时无殇,却又有多少人还记得他?

纵使所有人都忘记了二哥,弋鸿宣也不会!他永生不会忘记那日,当胸前的痛楚流遍周身、诞入骨骸的感觉再次侵袭上大脑时,宛若魂魄毫无知觉地飘行在悄无声息的黑暗里良久后遇到的第一束亮光,绝处逢生的渺茫希望中,有人伸手抓住了他,紧紧地,死死地,似是用尽了一世的力量和决心。

最初的时候,在那零星恢复的一丝意识中,他依稀听到有人在耳边轻轻呼唤着他的字,一声长,一声短,一声不舍,一声难忘。

“子轩……”深沉微哑的嗓音中,有痛相随,有苦与共。温暖自他掌心不断传入自己似冰僵的身体里,一点一点,永不知倦地逐渐刺激着自己已沉睡的神经;犹是那炙热滚烫的指尖摩娑上自己的脸颊、触摸到自己眼皮的刹那,痛彻不堪的胸中猛然似有清泉来回流转,洗去前世生命之尘的同时,也慢慢唤醒了自己要再生的欲念。

弋鸿宣永生不会忘记,当自己母亲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修容时,庶出又过人资质的自己在众皇子中是那么的不显眼,也根本无法引起代宗的半点注意,母亲的地位又低,母子两人更是受宫里人欺负的对象。五岁那年自己被四哥冤枉偷了崔妃娘娘的手饰,被罚在暗室面壁思过,几天滴水未进,就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是二哥救了他!

二哥不同于别的皇子,他关心自己,保护自己,自己的武功和知识开始都是弋煜宣教的;二哥甚得父皇宠爱,在他的引荐下,父亲也渐渐正眼看自己了;二哥又是那样的优秀,他的光环硬硬压过了太子,父皇亲征时,他是监国!

可,这样的好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死了呢?而且死得那样消无声息……父皇还圣旨一下——弋煜宣永世不得入皇陵!

二哥,害你的人许多都死了,蔚妃,李妃都死了,还有那说你勾引她的庄妃死得最惨,她是被火活活烧死的,我在宫殿的另一角都还能听到她的惨叫呢!二哥,你一定要说对人要仁慈了,可二哥,是这个女人害了你呀!我怎能让她平静地走呢?太子是自杀的,我之所以给他留了个全尸体,是因为虽然他参与害了你,可到底最后是他站出来替你收尸、敛葬,这份恩情我还给他!这样我们就不欠他了,只有他欠我们的!哦,还有崔家的两位老太太,你说我该怎么对付她们呢?

二哥,今天潋晨说我变了,真的变了吗?不管别人怎样看我,我会走完你未尽的人生路的!二哥,你要支持我,不然我真的众叛亲离了……

站在弋鸿宣身旁的弋明宣明显感到今日的六哥不同于以往阳光了,此刻他的阴霾让人毛骨悚然,这是弋明宣十多年第一次对这个男子产生恐惧心理。其实他不明白为何高高在上的六哥会一直这么照顾自己,他不明白为何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都要来这里,他更不明白为何今天的六哥浑身散发着阴霾之气!

“子聪今天多大了?”弋鸿宣低头看了一眼出神的弋明宣,问道。

“十七了。”回神来,弋明宣回答道,当他再次看向六哥时,弋鸿宣身上的阴霾已不复存在,这让弋明宣觉得刚才所感受到的阴冷气息只是幻觉而已。

“过了明年,你就要封王。”弋鸿宣淡淡地道,只是如果你用心去捕捉,还是能发现他语气中有那么一丝不舍。

“封王?”弋明宣从来都没想过这方面的事,他自是不明白封王意味着什么。

“封了王,子聪就要外驻了,你说,你想要哪块封地?”现在是兄弟当政,被封了王的皇子当然只能外放,而不能像他们父皇在世时那样留在弋京了。

“明宣哪儿也不去,就这样永远陪在六哥身边。”弋明宣想到要离京,要离开六哥,心中很是不舍——他是个无依无靠的皇子,如果没有六哥,宫中、朝中根本没有人会拿他当回事。

“陪我?”弋鸿宣看着明宣认真的表情,微微笑道。

“恩,永远陪着六哥!”弋明宣信誓旦旦地保证。

“好,你永远陪着六哥!”弋鸿宣亦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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