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的犹太人对性有两种看法:一方面认为它是人生中最美好、最自然、最高贵的部分,是上帝赐给人类的礼物,尤其是夫妻间的性关系是一种神圣的结合;另一方面,又把它当做“邪恶的欲望”,对人具有可怕的败坏力量。但是,现代的犹太学者们的观点已趋于一致,他们认为:只有情欲冲破控制或过分膨胀,才会毁坏个人甚至社会;相反,合理而节制的性生活则可以增进夫妻感情。婚姻真正的灾难,除了性格和情趣以外,更主要的是夫妻性生活的不和谐。
《圣经》上说,当年上帝发大水淹没不义之人时,曾预先告知义人诺亚,让他造好一只大船,全家避难于船上,并将所有动物按一公一母配齐,各带一对。当时,“善”闻讯后也急急忙忙跑来找诺亚,要求登舟避难,诺亚说:“我只能让公母各成一对的上船。”“善”只好跑回树林,子找可以和自己成为一对的对象,结果找到“恶”,便成双成对地登上方舟。
从此以后,有善的地方就必有恶的存在,这正说明犹太人把恶看作很正常的事。犹太人有句名言:“如果人类没有恶的冲动,就应该会不造房子,不娶妻子、不生孩子、不工作才对。”所以犹太人认为,恶,只要正常疏导,就可以变为善举,这要比单纯压抑恶的冲动有效得多。当然,犹太人对恶的防治也特别紧。
不过,犹太人总的来说,还是相信对恶“防范不如疏导”。有句犹太谚语“1米高的墙胜过100米高的墙”,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犹太人对高墙大院中的僧侣和不结婚的人不以为然,认为这种人的正常欲求得不到疏导,就会郁积得越来越强,就像墙越高则越容易坍塌,最终必使恶的冲动泛滥而出。所以,犹太人认为,一个人短时间里不做爱是办得到的,但一生不做爱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她)生理上不能。因而犹太人只要求人们在一定的时间,比如月经期、安息日前夕等时间不做爱,更重要的是不发生婚外性行为,过不上正常性生活的人迟早会出问题。所谓“凡教师不能没有妻子,凡拉比不能不结婚”,真是智人智语。要是为人师表者只顾高筑墙,还如何教育学生?要是聪明人不传宗接代,人类岂不越来越蠢?
性是一种创造性行为,少了它就无法成就自我。
性是自然的一部分,因此从事性交本无任何不自然之处。
性交必须在极度隐秘与非常亲密的气氛中进行。
无法自我克制的情况下不可从事性交。
未获得妻子同意,不能和妻子发生性关系。妻子若无性趣,丈夫不得强求。
要知道男人和他妻子的结合是圣洁的……谁也不能认为这种结合是丑陋可憎的……
……人类的神秘在于智慧,理解和知识。要知道,男人的神秘在于智慧,女人的神秘在于理解,而纯洁的性行为是知识的神秘……这样,正当的性行为是灵魂提升的手段,男人和女人的结合使神秘增强,超越了个体的存在。
性欲开始时像蛛网一样脆弱,然而最后像绑大车的绳索一样坚硬。如果没有性欲,男人就不能建造房屋,娶妻生子。
……在性和爱中,人性得到更多的揭示。
比如一个男人想做强大的人,一个重要的人,一个统治者。可是在性中他可能成为一个孩子和顽童。性器官是人体中最敏感的器官。性器官比身体的其他任何部位都更能表达人的精神。它们不是外交官,它们无情地诉说着真相……它们甚至比大脑还疯狂。因此,犹太人在子女教育中从小就灌输这样的观点。
夫妻之间的性生活最好不要让孩子发现,因为孩子很小时还不完全明白,免得尴尬。当然,最好父母和孩子之间养成彼此尊重的习惯,尊重彼此的隐私权和自主权,不私拆信件,不偷看日记,同时进屋要先敲门。否则,父母的行为有角色示范作用,一旦不慎,容易导致孩子早熟。
一个小男孩老是爱抱女孩子、亲女孩子,当阿姨斥责他时,他委屈地说:“我爸爸经常对我妈妈这样。”此类问题困扰着许多老师和家长。
有位女生曾偷偷地对女友说,她昨晚假装睡着后偷看了父母在床上的一切,并建议她晚上也去做一番“侦察”。第二天,两人交流了“情报”。后来,她们从书摊上买了一本《新婚之夜》,读后兴奋异常,好奇心愈发强。结果,她们过早地品尝了禁果。
拉比建议说,要设法避免父母和子女用一间卧室。有时,看上去孩子睡着了,但不见得真睡着了。有的孩子看到或听到父母的床摇动或听到响声往往会心绪不宁。不该再让5岁以上的孩子再和父母同床共眠,应该让孩子从小就理解,父母是夫妻,不能打扰他们。
父母的性爱行为万一被孩子撞见,怎么办?有一对犹太夫妻是这样做的:他们亲昵时,儿子瞧见了。小家伙很惊奇,眼睛睁得圆圆的:“你们在干什么呀?”这时候,妈妈十分坦然,一点儿也没有惊慌失措,她轻松地告诉儿子:我们也在玩呀,就像你和小朋友玩捉迷藏。不过我们是大人的玩法,你们是小孩子的玩法。儿子听了,立即恢复了轻松,自己玩去了。
着急是没有用的,关键是要合理引导,循序渐进。千万不要搞得太神秘了,孩子是最有好奇心的。
下面还是讲几则犹太小笑话,轻松一下吧:
如何判别
一个犹太教的拉比、一个新教的牧师和一个天主教的神父,开完了一个宗教会议后正在往回走。走到一个寂静的背街时,他们透过一扇开着的窗子很吃惊地看到,有一对夫妇在做爱。神父说:“他们不会是我们教的人——他们的墙上没有挂十字架。”牧师说:“他们也不是我们教的冬——他们的架子上没放《圣经》。”
拉比有些尴尬地说,他们肯定是犹太教徒。他的两个同伴便问他为何这么肯定。“这很容易,”他回答道,“墙和墙之间有挂毯。”
明智的意见
三个表情严肃的教民领袖在教堂里会见拉比。他们的发言人说:“拉比,我们该怎么办——教区里的女孩子们,我们的女儿们,开始像其他人一样穿着打扮。她们的领口开得越来越低,衣襟提得越来越高。我们该怎么办?”
“不看就是。”拉比建议。
和她不同类型
古德曼先生和夫人是一个郊区犹太教会的会员,他们都是教会里的活跃分子。他们唯一的孩子朱丽亚曾经以优异成绩从教会学校毕业,后来甚至还在地区犹太教高级教会学校继续念了几年书。
可是,他们对她的期望成为泡影。她从学院退了学,在圣·弗朗西斯科当起了餐馆女招待,与非犹太年轻男子约会,而无论何时别人给她介绍一个有可能成为她的丈夫的对象时,她总要生气,当众大吵一场。现在她回到父母家里,年纪已快32岁了,是三个幼小的孩子的母亲,但还未结婚。她也乐意整天呆在家里,让自己的父母供养自己的孩子们。
由于不能与自己的女儿进行有效的沟通,古德曼夫妇来找他们的拉比,希望获得忠告和帮助。他们向拉比讲述了自己女儿生活上的故事,拉比认真地听着,并提出由自己来与朱丽亚谈一次话,希望谈话起到一些作用。
几天后,拉比来到古德曼家里,在起居室内与未丽亚面对面坐着。孩子们在外面玩,由外公、外婆照管着。
拉比直截了当地切入话题。“朱丽亚,”他说,“相信我,我想对你有所帮助。请告诉我,这些孩子,他们有同一个父亲,还是有三个不同的父亲?”
“哎呀,拉比,您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朱丽亚说,“他们当然有同一个父亲。”
拉比来劲了。“那么,为什么——”他一边说一边笑,“为什么你不和他结婚呢?”
“我不能那样做,拉比,”朱丽亚说,“他和我不是同一类型的人。”
半年内的稀奇事
利维年纪八十好几,可身体仍十分健康。一天,他来到特约医生的诊所做定期体格检查。检查完毕,利维向医生吐露自己准备在几周内再次结婚。
“祝贺您,”哥德史密斯医生说,“谁是您的幸运的太太?”
“我的女秘书,她才23岁。”
医生停下来,好一阵没说话。然后,他摆出医生对病人关心体贴的好态度,说:“利维,听我说,您毕竟不再是个小伙子了。而她,对您而言还几乎是个娃娃。我向您提个建议:您干吗不招纳一个寄宿搭伙食的人?您也知道,这样尊夫人将有人陪伴,不至于感到孤独寂寞,因为您毕竟在商务上仍很活跃忙碌。”
利维沉思了一阵,然后笑了,谢过医生,说:“您出了一个顶好的主意。”
半年多过去了,利维因为一点小病来看医生。
“尊夫人情况还好吗?”医生问病人。
利维笑了,看上去十分自豪。“她有身孕了。”他说。
“那可太好了,”医生说,顺便还添了一句,“那个寄宿搭餐的人还好吗?”
利维又一次笑了:“她也怀孕了。”他说。
婚姻的灾难
在犹太教堂里,斯坦因拉比算是一个比较新的教庭执事。当委员会聘请他主持事务室,他不无得意地宣称自己在拉比神学院研究班学过家庭问题咨询课程,并且迫不及待地准备对本地教民提供这方面的服务。
此后不久,一个年轻的女教民来到了他的事务室。她双眼浮肿,一开口就止不住要哭。“这人,拉比,她开始诉说,”他不要求别的,只知道要吻我,吻,吻,更多的吻。我怎样才能阻止他这样做呢?
“注意,你得坚决拒绝他。坚强些,”拉比出主意说,“对他说不行。如果他再纠缠,命令他出去。”
两周后,这位年轻的太太又来到拉比的事务室。她看上去仍旧可怜兮兮、心烦意乱。“我真不知道怎样对您说才好,拉比,”她说,“他唯一想干的事就是触摸我,他用手将我周身摸遍。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付他。”
拉比勃然大怒。“这个流氓!”他大喊着,“警告他管住自己的手,放规矩些。这样他就不会触摸你或吻你了。如果这不足以阻止他的话,你就叫警察。必要时我会赶过来,将这无赖扔到门外。这可是叫他名誉扫地大丢面子的事哪!”
两个多星期过去了,这位年轻的教民又坐在了拉比的事务室里。她拘谨娴静,双手交叠放在一条湿透了的于绢上。“拉比,从上次我见到您以来,他所有想干的就是要和我睡觉。”她说。
这个无法无天的坏蛋!拉比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当然说过不行——不要亲我,不许摸我,不要和我同床共枕。”
年轻的妇人继续说,“可现在,现在他要和我离婚。”
性,是生命的河流。一旦干涸,就会带来灾难性后果,多少对夫妻因此而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