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广场他再次看到了肉色的手套
这里空虚得吓人
那一块直逼双眼的红上
增添了新的痕迹,他看到
烧焦的身体,坠落的礼花,孩子的手纸
当时,音乐从别人的腰间飘出
像极了一个落难的商贩
“白菜、萝卜,我家里卧床的妻子!
除了坚持我还能做什么?”
破旧的车辆替他抵挡了穿过身体的贼风
他离开。那会,广场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