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黄种马在大街上走着
难免丢失，而我的马白。
看起来颜色不一样，
骑马的人甩着马尾辫
有相同的两颗心。
逛街的马，坐在咖啡店
续杯水和两棵烟，用慵懒的语气说事
之前，在黑夜里嘀嗒嘀嗒地响
像一具无关紧要的水笼头
像乳牙里流出的涎水
驾，这一刻则取消了这种阴郁
行走在中国美术馆就行走在古根汉姆。
我扔出帽子，但请你捡回来。
以庆祝胜利，但请你拔出小刀反射手工的欢乐
一张版画在五合板上被刺出那么多细密的卷曲的花
我该洗洗那把粘满木屑与不屑的小刀。
好呀，我们都有合适的一套西装
都被人加上伟大的前缀
赞赏马匹上的镶金边，在吆五喝六中
各擅胜场，唯有
一匹马在沉思，另一匹沉睡
他梦见悲伤的老虎
跌落于下水道
感叹时运不济的命运
使之与耗子游戏
他总在寻思危险的境地
而不愿好生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