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士兵围坐在火边,听着他们的思乡之情,朱自清忍不住地赋诗一首。当然还是盗用了古人的诗词。
“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撩乱边愁听不尽,冷月高高照边城。”
“好诗!”萧敬竹的声音传来,朱自清微笑的扭头迎着来人。
“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因为萧敬竹的出现,原本围在一起的士兵们纷纷散开,只留了他们两个人。
“明白!”萧敬竹也和朱自清一样席地而坐,笑着应了一句。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萧敬竹看了眼平静的朱自清,伸手把燃着的火熄灭了,已经是朝霞满天,太阳带着一天的希望“浴火重生”。
“是,生活总是充满了希望!”朱自清紧紧地接了一句,喝了一口那个丫头递过来的茶碗,一股子药味袭来,朱自清皱起了眉头。
“这是边境特有的药茶,你太瘦弱!”萧敬竹看着朱自清皱紧的眉头,开口解释了一句。看着朱自清捏着鼻子嘟着嘴巴喝了整碗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对着她身后站着的人悄悄地打了个手势。
“你能不能叫人告诉楚天舒,说我可能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他还在那边等着我呢!”喝完了药茶,朱自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对着萧敬竹说了一句。
“好”过了片刻,萧敬竹像是忍隐着什么似的答应了一声,那种感觉朱自清解释不清楚,即像是一种解脱又像是一种自嘲。
那天,两个人坐在那里很久,晨风和煦,青草幽香,鸟儿轻唱,朱自清说着自己能想起来的一切优美的诗句,享受着很久大自然赋予人类的资源。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那天,她身边的那个仕女似乎是情绪很高涨,让人感觉她走路都有点飘飘然。
“你今天怎么了?”夜晚,躺在床上的朱自清忍不住地问了在她不远处休息的那个丫头,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
第二天她问了萧敬竹这个丫头的情况,萧敬竹先是有片刻的沉默,后来才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她是个哑巴!”,就这样剥夺了人家说话的权力,自此以后朱自清更是再也没有听到那个丫头开口说一句话。
“娘娘!”朱自清进门先喊了一声,以前是落霞喊她娘娘,现在是她喊落霞娘娘,人生就是如此,总是这样的颠颠倒倒。
“姐姐,不是说过不要你这样喊我的!”落霞坐在床上,癫怪的说着,旁边吊篮里的孩子咿咿呀呀的哼着,一派祥和温馨,很生活。
朱自清坐在床边,一边听落霞说话,一边仔细的听着孩子的睡觉发出来轻微的呼吸声,她在这里已经十几天了,两军对垒的时间也已经长达两个月,各自的军心都有些涣散。
“夏姑娘,皇上请您过去一趟!”现在,她住在这里,身份不明,可是众人都见皇帝和皇后都对她恭敬有加,所以每个人对她也是异常的恭敬。
平常萧敬竹要是找她一般是亲自过来,因为知道她眼睛不方便,可是今天怎么会派人过来请她,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和落霞告辞,跟着那个宫女走了出去。
“我的丫头呢?”朱自清扶着丫头的胳膊,迟疑的问,这不是萧敬竹派给她的那个丫头,整天不离身的丫头今天怎么不见了。
这个来请她的宫女也是模模糊糊,什么也说不清楚。只是牵引着朱自清向一个方向走,这个方向有些陌生。
“你是谁?”越走越远,朱自清有些迟疑的问着身边的人,有些丫头都是后来落霞生产后从当地采买的,近身的都是从皇宫带出来的,她都能听出来的,可是今天的这个很陌生。
“你要干什么?”朱自清心觉不对,开始挣扎,可是一个眼睛瞎掉的人怎么能和一个健全的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