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在干什么?”赵程旌拉下朱自清的手,神色严厉的说。
“你看不见啊,打麻将,闲着无聊,自娱自乐呗!”朱自清指了指被宫女收起来放在一旁的麻将,耸了耸肩,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你是皇后,能不能和其他人扯开些距离”赵程旌也不看朱自清的脸,固执的盯着那一堆麻将。他在意刚才朱自清扯着楚天舒衣服的动作。
“我说你讲些理好不好?这是正常的接触!”朱自清恼怒的盯着赵程旌看了又看,手里紧紧地捏着那张麻将牌,举到赵程旌的面前晃了晃。“你没时间,我自己就不能找点东西娱乐娱乐吗?”
“落霞,送客送客!”朱自清一扭头对着门外的落霞喊了一嗓子,这个人真是烦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真是和他没有共同语言。
门口的落霞和李有德往里面张望了张望,看了看面色不善的两个人,蹑手蹑脚的退了下去,准备把这些问题交给当事人处理。
朱自清站在屋子里等了半天也不见个人来,于是不得已的扭头,准备自己亲自动手,谁知脸刚刚迈过去,还没有开口说话,赵程旌的嘴就压了过来。
朱自清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脸,不停的挣扎,双手使劲地捶打赵程旌禁锢着她腰的胳膊。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靠的太近!”赵程旌抱着朱自清,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朱自清抬起一脚踩在了赵程旌的脚上,跳开了他的怀抱,张牙舞爪的对着赵程旌说:“我也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靠的太近!”
“对不起,闭门思过期间,恕不见客!”朱自清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赵程旌对着门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程旌笑了一笑,站在原地并不动弹,反而坐在了椅子上喝着刚才没有喝完的茶水,在朱自清看来这个赵程旌真是越来越赖皮。
朱自清一挥衣袖,跺了跺脚,走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你不走我走总行吧。
“你上哪里去?”赵程旌看着朱自清向外走,急急地开口问。
朱自清一扭头,对着一脸的笑意的赵程旌撂了一句“要你管!”,然后抬脚就走了出去。
“落霞,明天你去把楚天阔请过来,我有事情和他谈!”在书房里的朱自清写完了字帖,手里拿着一本书靠在窗口上看了一会以后,突然扭头对着站在身边的落霞说了一句。再有十天就是五月初五,也就是给太后晋封的日子,那天赵程旌会给楚天阔赐婚,赐婚以后楚天阔就要带着张小姐回国了,这次以后,再见可真的是遥遥无期。
“李有德,你去制衣坊的姑姑帮我请过来,我有事情向她请教!”朱自清从书房渡步出来,转过弯,看见了立在正殿门口的李有德,对着他招了招手,小声地交代了几句。
朱自清立在窗前,看着书桌上奋笔疾书的赵程旌,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笑脸。
“既然在门外,为什么不进来?”赵程旌的声音透过窗户传了过来,朱自清一愣,收回自己的心思,看了赵程旌一眼,迈步进了屋子。
“在准备五月初五的晋封?”朱自清伸头看了眼桌子上的凑着,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她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到了落款是礼部的郭大人,于是顺理成章的想到了几天后的晋封。
“是,到那天也给你晋几个字可好?”赵程旌掩了桌子上的凑章,站起来摇了摇头,伸了伸一直握笔的手,对着一旁的朱自清说。
“不用,那些都是一些虚名,我可不想死的时候名字前面有几十个字!”朱自清摇了摇头,走到赵程旌的身后把他按到了椅子上,给他按摩着肩膀。相传慈禧太后死的时候光是徽号就二十五个字,现在她的封号已经有四个字了,多了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