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力已经散尽,劳累至极的朱自清在赵程旌的臂弯里昏昏欲睡,面对赵程旌的叫声,轻轻的应了一声,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手臂攀上他的胸前,似有若无的划着。
“睡吧!”赵程旌握着朱自清不安分的手放在胸前,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揽着她的细腰,轻轻的抚摸。
“还疼吗?”赵程旌揽了朱自清在温泉里泡着,对着靠在他怀里迷糊的朱自清问了一句,印在白皙的皮肤上的痕迹在轻烟袅袅中愈发的显眼,赵程旌的指腹轻轻的滑过那些痕迹,眼里装满了爱怜和心疼。
迷糊中的朱自清摇了摇头,温泉的水泡着很舒服,全身的酸疼在水里逐渐的消失,取代而来的是直达百骸的惬意和温暖。
朱自清双手环了赵程旌的腰,静静的靠在他怀里,享受这难得的舒适。不知是气氛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朱自清觉得自己总是有些迷糊和犯困,胸口总有一股气息乱窜,偶尔会有失重的感觉,就像现在一样,总是让心猛地一颤。
赵程旌下巴抵着朱自清的头顶,贪婪的吸着青丝里散发出来的茉莉花的香气,绵长的,幽远的,一如她带给他的感觉,这样的清新活力。
“怎么了?”感觉到怀里人的不适,赵程旌低声的询问。
“**病犯了!”朱自清轻轻的应了一声,皱着眉头应付着不适的感觉。
赵程旌看着朱自清皱着的眉头,只是把拥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一丝惆怅爬上心头,卢太医也说没什么,可是为什么最近她会如此的疲惫?
朱自清窝在秋千上闭着眼睛晒太阳,已经离那天被人下药过去了两天,除了那个给她端酒的宫女在宫中消失,关于这次的**事件,就这样的不了了之,一来是因为没有出什么事情,没有人受到伤害,二来就是这种事情也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调查。
最起码在朱自清看来是这样的,不过赵程旌私底下有没有再查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次下的是**,下次就可能是鹤顶红了。
“娘娘,你看!”落霞端了碗新沏的茶给朱自清,然后神情古怪的看了眼庄仪宫的门外,柳贵妃执著的站在门外已经将近半个时辰了,自幼娇生惯养的人久立在日头之下,脸色煞白可是神情却很坚定。
美女总是能博得别人的同情,朱自清睁开眼睛,苦恼的看了眼门外立着的人,从秋千上下来,快步的走到那人的跟前,十分无奈的对着门外的人说了一句:“我都已经说了不用你奉茶了,赶紧回吧!”
这次的**事件她虽然怀疑过柳贵妃,可是总是没有真凭实据也不好乱诬陷人。反正最后没有出什么事情,她也懒得追究,只不过从此宣布戒酒,份外小心吃喝的东西,每次都要拿银针试一下才喝。
“臣妾告退!“片刻后,柳贵妃不明所以的看了朱自清一眼,乖巧的告退。
“柳贵妃最近可真是莫名其妙!”看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朱自清结合上次柳贵妃莫名其妙的表现,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今天我要到云隐寺,你要不要去?”接近中午的时候,赵程旌处理完政事回来,对着一旁打瞌睡的朱自清说。
“好”朱自清看着赵程旌,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使劲的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气,没有了桂花味,他身上的味道好闻的紧,有一种薄荷的清甜和凉爽。似乎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让她混沌的感觉减轻一点。
“娘娘,你去拜拜菩萨也是好的!”落霞一边给朱自清收拾,一边担忧的看了看铜镜中有些苍白的脸,这两天,朱自清的精神越来越不济,卢太医也查不出什么原因,于是她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撞上了什么。
“好,希望云隐寺里能有个高僧!”结合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也有过落霞的猜测,总之,当科学无法解释的时候,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传统。马克思曾经说过,凡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流传了千百年,一定有它的道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在云隐寺的门口,朱自清碰见了前来游玩的赵程瑞,开始感叹人生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