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吃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朱自清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朱自清被落霞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朱自清就看见了赵程旌和赵程瑞担忧的脸。
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对着面前的两个人没心没肺的一笑,努力地排斥掉那种不适的感觉,从躺椅上爬了起来,拉着两个人去吃饭。
“清清,等会儿让太医来看看,好不好?”饭桌上的赵程旌看着食欲不振的朱自清,担忧的说,今天的朱自清看起来气色很不正常。
“好!”朱自清没有胃口的巴拉着饭碗里的米饭,吃着吃着就觉得自己犯迷糊,不知道是不是她刚才产生了错觉,为什么她看见对面的赵程旌在听到赵程旌喊她小名的时候,端着碗的手会颤呢?
朱自清强撑着自己的意识去看清楚对面的赵程瑞,就见他抬手间一阵香气袭来,朱自清一怔,像是突然惊醒一般,觉得思绪无比的清晰,刚才困顿她的那种疲惫感突然消失了。
抬头,对面的赵程瑞正在专心的吃饭,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朱自清开始暗自思索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看什么,快吃饭!”赵程旌夹了一块排骨放到朱自清的碗里,不满朱自清对赵程瑞的专注。
“我觉得程瑞好像比以前瘦了,是不是你给的事务太多了?”恢复清醒的朱自清皱着眉看了看赵程瑞,又看了看气色绝佳的赵程旌,对着他鄙夷的说出了口。
“皇嫂多虑了,臣弟的身体最近不太好!”赵程瑞听得朱自清的话,对着她微微一笑,很快的波澜不惊的给赵程旌开脱。
见状,朱自清又唠唠叨叨说了很多注意身体一类的废话,午饭后,赵程瑞告退,赵程旌陪着朱自清午休。
“不要再收新的嫔妃了,那样会害了人家的!你已经有柳贵妃了!”躺在床上,朱自清突然想起了今天上午的事情,看了眼坐在一旁批阅奏折的赵程旌,闲闲的开口。
那些女孩子的花样年华不值得一辈子都耗在这个似海的皇宫,更何况等的还是一个昙花一现的宠爱。
“我没收,只是哄着你玩的,并没有入族谱!”赵程旌头也没有抬的看着桌子上堆积的奏折,一年之计在于春,很多新的政策都将在这个季节得到实施。
“那就把那些人放出去吧!”朱自清侧躺在床上拥着被子看着桌子后忙碌的赵程旌,试着开口提议,即便是没有入族谱,可是一牵扯到皇家,事情就不会变的那么简单。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赵程旌随手把一份奏章扔到已经看过的奏折堆里,喊了门外的李有德进来收拾。
“还是你说吧,省得到时候别人又说我是妖后,专门破害(pohai)你的嫔妃!”朱自清翻了个身,紧紧地拥着被子,语气很平静,她才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赵程旌做这样的事情是为了她。
“谁说你是妖后的?”赵程旌听闻这个词,再也不能平静的坐在桌子的后面披阅奏折,大踏步地走向朱自清,坐在床边问面朝里的朱自清,语气里的愤怒马上就要溢了出来。
“谁说得不重要,我确实破害(pohai)你的嫔妃了,怎么就没人和你告状吗?”朱自清从来就是敢作敢当,她确实惩罚了柳贵妃,每天让她比别人多跪了半个小时,敢做就不怕别人说,无所谓。
“你不要和我说话了,我现在确实有些困了!”刚刚说完这句话,朱自清就已经迷糊的睁不开眼睛,就是这样,这几天,困的时间总是在这个时候,等睡醒以后就和平常没有什么差别,太医们也诊断不出什么,所以朱自清只好把这个列在了春困的行列。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不至于影响生活。
“对了,这么长时间了,我爹娘怎么也没有个信呢?”迷迷糊糊的睡着前,朱自清问了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