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庄仪宫,请落霞简单的包扎伤口,重新梳洗过以后,朱自清对这镜子拿着药膏小心的擦着被太妃抓伤的脖子。
“落霞,我吩咐你打听的事有结果了吗?”朱自清一边用手摸索着伤口,一边看着旁边担忧她的落霞说。
“哦,娘娘,没什么进展!”落霞有些失落的对着朱自清说,不满意自己什么都没有打听到,别人一听她是庄仪宫的,都没有人理她。都说自己的主子说了,不许和庄仪宫的人关系近乎。
“皇上驾到!”门口太监的禀报声还没落,朱自清就听得赵程旌的脚步声已经进屋,屋内的气氛陡然变的紧张,一股怒气扑面袭来。
“皇后,你看看这是什么?”赵程旌叫她皇后的时候就绝对没有好事,朱自清也不请安,不胜其烦的扭头,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怎么又是信,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花样?”朱自清揉着手里的信,哭笑不得的对着赵程旌说。
“你再看看上面写的什么?”赵程旌一把拉起满不在乎的朱自清,迫使她看清楚信上的内容。
朱自清迫不得已的看了看,居然真的是她的笔迹,因为上面的歌词不可能是这里的人知道的,可是她明明记得放在书房的,怎么会出现在赵程旌的手里。不过随后想起的萧敬竹都能出现在她的床上,更何况一张纸的消失,再正常不过了。
“皇后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赵程旌面带怒气的看着朱自清的脸,口气里慢满满的都是嘲弄。
“有什么说的?”朱自清看着手里的歌词,觉得不就是一首歌词吗?难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那朕问问皇后要和谁笑拥江山同筑梦?”赵程旌皮笑肉不笑得看着朱自清,天知道萧敬竹把这封信给他的时候,他是个什么心情。
“你,你,你。除了你还能有谁呀!“朱自清不耐烦的朝着赵程旌吼了两声,她讨厌这种不停的猜忌,就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没完没了。
拽着赵程旌来到书房,从书架的一个格子上抽出一沓纸。
“你看好了,这些都是,麻烦你有时间的时候把这些都看看,如果再有人拿着这种诗给你看,也请你长长脑子!”朱自清手里拿着她写过的一大沓的歌词甩到了赵程旌的身上。
“娘娘,你怎么能这样和皇上说话呢!”一个面孔陌生的太监站在朱自清的身后对着赵程旌媚献的说。
“主子说话,有你奴才插嘴的份吗?”朱自清盯着赵程旌不甘示弱。
或许是皇帝的威严受到了挑战,或许是太监挑拨的话发生了作用,赵程旌面色黑青,手扼上了朱自清的脖子,手碰触到朱自清脖子伤口的时候,朱自清忍不住的掉了泪,赵程旌一愣,松了手,然后看见了她脖子上的指痕和抓痕。
喉咙火辣辣的疼。朱自清忍不住地用手抚上了脖子,包扎着的手就这样不着痕迹的露了出来。
“为什么?”赵程旌错愕的看着朱自清的伤,不明白她是怎么受的伤。
“滚”朱自清抚着脖子,满脸通红低头大声的咳嗽。
“皇上,娘娘,太尉大人携夫人求见!”太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谁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故都低着头不敢大声说话。
朱自清沙哑着声音朝着太监吩咐了一句,竭力使自己的面色恢复正常,看了眼赵程旌后转身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