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把朱自清给了那两个上来服侍的宫女，小心的把她挪到其中一个人的背上。然后伸手理了理朱自清耳后的散发，对着身后的太监和宫女交代了几句后转身离开。
“走，见了皇上不要多嘴！知道吗？”李有德看着楚天舒的背影在黑暗中消失，扭头对着一直跟着的太监和宫女厉声说到。
话虽然简单，但是其中的利害关系。明眼人一听就知道，于是四个宫女和太监都齐声答是。
“皇上，娘娘回来了！”李有德立在内室的门口，瞥见里面那个坐在桌旁的身影后小声的禀报，然后挥手让宫女把朱自清抬了进去。
看着趴在宫女背上的朱自清，赵程旌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发软，心里的怒火似乎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消失了，走过去，从宫女的背上接过朱自清抱在怀里，然后向床边走去。
李有德见状，赶紧挥斥了一旁侍立的宫人。把屋子里的纱帐都放了下来，悄悄的退了出去。
朱自清曲卷在床上，，头发散乱的披在一旁，金步摇已经掉落在枕头上。衣服的领口敞开，腰间的蝴蝶结已经有些松动，赵程旌看了看睡得很沉的朱自清，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把朱自清从床上抱了起来，动手给她宽衣。
似乎只有这个时候，他们之间才没有争吵，没有矛盾，也或许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这样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赵程旌心里默默的想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李有德！”赵程旌把朱自清放倒在床上，把她搂在手里被子拽了出来，轻轻的盖住来了裸露的肩膀。
“是，皇上！”站在门外的李有德听到皇帝的召唤，推开门走了进来，跪在掩着的床帏前等候皇帝的吩咐。
“今天皇后都上什么地方了？”赵程旌隐在床帏之后，手里拨弄着朱自清的那个金步摇，让人猜不透表情的开口。
“回禀皇上，娘娘只是和楚王爷在御花园里走了走！”李有德猜不透皇帝的意思，却也不敢随便的敷衍。跪在地上一边回答一边偷偷的拿眼睛去看皇帝。
“行了，你退下吧！”开着的窗户吹过来一阵夜风，掀起了帐子的一角，李有德看见了神色不明的皇帝坐在床边，眉眼间有些犹豫。
“清清，我该不该信你？”赵程旌的唇落在朱自清的额间，轻轻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