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叭”地挂了电话。
我在这边气的发怔。
又一次幻想自己变成孙悟空,百万分之一个跟头翻到罗马假日,然后抡起金箍棒,一下子把她打的稀巴烂。
电话铃又响,是大生的号码。这个臭女人,还想耍什么把戏?
我先发制人:“当初我同意和他离婚,就没有准备再和他纠缠。你守住你的后夫过日子我不管,但你也别干涉我找我的前夫办事。你有意和我争风,但我无意和你吃醋。所以,你不要太嚣张。”
那边没有应声,我赶尽杀绝:“聪明的男人遇到聪明的女人,结果是战争;傻男人遇到聪明的女人,结果等于绯闻聪明的男人遇到傻女人,结果等于婚姻。所以你就在聪明女人面前张狂吧。”
“秀儿,什么事?”
坏了,这次接电话的是大生。
我现在泼妇一个,不知他做何感想?说不定还在窃喜,甩了这个女人,真值!
那就让他得意吧。
管他呢,将来如若遇到淑人,再重新竖立自己的形象吧。在老阵地上没有开发的价值,干脆就随性所为。
“如果有空的话,紫云轩茶社一见。如果没空的话,就当我白说。”
“秀儿,我把钱已经打到你的卡上了。”
往前走,没进路。往后看,没退路。我们俩现在的关系,就是走投无路。
“罗大生,如果为那点钱,我会专门找你吗?”
“对不起,秀儿。”
我听见电话里面摔门的声音。
“对不起,大生。我真的需要你帮忙。”
“你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为这米欣,我要再次低头。
我长吐一口气。
我在紫云轩开了一个雅间。整天窝在办公桌前,我脆弱的腰开始作疼,没敢往藤椅上坐下。索性看墙上的字画。
但看不出门道。
艺术这东西,要的是悟性,装不来。要不,就跟装着爱一个人一样,很辛苦。没有办法。我听交响乐就好像是噪音,从前跟大生去听音乐会的时候,我就是呼呼大睡。
一个人的味觉可以锻炼出来,但品味不能强加。
大生很快赶了过来。
“秀儿,什么事?”
“恒妍出事了。就是米欣的那个恒妍会所。”
“我听说了,闹得比较大。”
“听说了还不相助?树倒猢狲散,没有人只靠得住。”
大生笑:“谁是树?谁是猢狲?你自己明白?伊拉克出事了,我还想出手相助呢。你现在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