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跟米欣好好说说私房话,谁知道她就要和乔峰去上海。
我愤愤不平。
他们买东西的时候,我索性就蹭在后面。
直到他们登上飞机。
但心里,还是欢喜。
继而,我自己惆怅。我还没有告诉米欣我的心事呢。
他们都双宿双飞了,就剩下我一个,大煞人间风景。
回恒妍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围在百花羞美容院前。
王玉诗赶紧告诉我,说有人趁晚上,把百花羞美容院前面的两尊白色塑像用绿漆刷的面目全非。
我听后,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只是对她说:“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够了。”
闲来无事,给老顾设计图纸。
因为心情奇佳,所以画了很多喜庆的图案。
然后到老顾那里邀功。
老顾看看,连声称赞。
他指着一幅女人抱着娃娃喂奶的图片说:“美秀,要是做出这组东西,谁会来买?”
“你放心,那些家庭妇女喜欢的很。”
老顾埋头做起来。
一顿饭的功夫,做出了一组。不过,他处理的很巧妙,大红的对襟棉袄刚好盖住女人的**。只看得出胖娃娃满足的神色。
我手也痒痒,照着图纸也做了一组。
因为心静,所以专心,所以投入。
做完后,和老顾的那一组比较。我做的娃娃多了一份憨实可爱,女人多了一份清秀害羞。
老顾捋着胡子大笑:“美秀,你不做料器真是一种浪费。”
在老顾这里,时间仿佛走的很快。
两天后,米欣返回。
一同来的,不仅有乔峰,还有乔峰的父母。
甜甜刚好过星期,米爸爸专门把我们接了过去。
都说上海人很高傲,但乔家三口,都给人很可亲的感觉。
乔妈妈说:“我们都喜欢欣儿,你们养了一个好姑娘啊。”
我偷偷朝米欣的腿上拧了一把,米欣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竭力掩饰疼痛。
我很得意。
还没有反应过来,米欣踢了我一下。她的鞋头很尖,我当时皱了皱眉。
“秀儿,你怎么了?”米欣关切地问。
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我。
我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气急败坏地说:“爸,咱家是不是有蝎子啊,蛰了我一样。”
米爸爸一听,不可思议地说:“怎么会啊?”
乔峰的父母也面面相觑。
乔峰知道原因,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