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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当然炒啦。我们公司里,没人不顺手炒几笔的。这一呢,是因为在自个儿名下下单,免却了手续费。就譬如林沁、当年要是也替自己买卖房子,便不用抽头。二呢,我们一天八小时,干的就是这个,自然比旁人又不同,消息来得快,掌握的信息也全面,不似那些单打独拼的零散股民,眼睛只会盯着自己手头的那几股。平日又有同事间相互交流切磋,看准了势头,大家一齐出手,不分多少,人人皆赚。”

“这就是你们的不是了。”楚亚宁说,“人家找你当经纪人,也图你能时不时地给拿个主意。到了这关键时刻,你自己赚,倒眼睁睁地看着客户赔。”

“亚宁,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何尝不愿意给人出主意?只是这股市瞬息万变,就算是诸葛再世,也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前两年股票飙升,升得都出了格儿,我们看着害怕,赶紧卖了吧。有客户打电话过来讨主意,也劝他们卖。谁知道这厢一头卖,那厢一头涨,不过一两天工夫,原先你卖掉的那三五百股,再用那点钱就买不回来了,让客人们那一通抱怨,差点儿闹到法院要我们赔偿经济损失。幸亏事先签好了合同,说出点子在我们,采不采纳在他们。我们只管收手续费,赔了赚了与我们概无关系。不过从此,我们就多留了个心眼。那些客户也嫌我们的主意太馊,不乐意找我们了。但是他们就不明白‘有升必有降’的道理,以为这股票能够千秋万代源远流长地永远涨下去。结果呢,凡是贪多图大的,没有一个不被套牢的。”

两人只顾说着话,不觉已在廊檐下站了有大半个时辰,一活动,都感觉腰腿有些酸麻,于是言别散去。

楚亚宁一回到家里便急急地翻箱倒柜,找出了裴东平寄给凯尔的生日贺卡。她对着信封上的地址出了一会儿神,心想遭了那么大的变故,不知他是否还住在这里。于是又拿出记事的小本,翻到裴东平在硅谷的电话。裴东平到了那边后来过两通电话,但楚亚宁从没给他打过,今天是第一次。

铃响了两遍,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楚亚宁听得出来,是一位年轻女人。

楚亚宁说找裴东平,那女人便有些不耐烦,硬邦邦地甩出一句:“他不在!”也不问有什么事由,也不说让留个话,回头给转告一下。楚亚宁又问:“他还住这儿吗?”那女人“嗯”了一声,算是肯定答复。

挂断电话,楚亚宁取出支票本,开了一张五千美元的支票。然后装进信封,写上裴东平的姓名地址。

60

楚亚宁下了飞机,哥哥亚非直接把他们母子俩接到了老太太的住处。楚亚宁三年前带着凯尔回来过一次。那时老房子还在,正在吵吵着办拆迁。偌大的一座四合院,如今换成了两处套房。老太太住着一套两室一厅的,便将客房让出来给了楚亚宁母子。据说本来请的是一位农村来的小保姆,住在家里,听说楚亚宁要回来,就给辞了,换成一位下岗女工,图的是早来晚去,不占房子。

楚亚非夫妇那一套就宽敞多了,足有一百多平米,多出两间房不说,客厅大了不止一倍,开舞会都富余。但是两套拢共加起来,也不及原先的老房子。二姐亚蒂上次回国后打电话给楚亚宁,说她怀疑楚亚非夫妇还瞒着她们用拆迁费在别处置下了房子,现在国内有点钱的人都时兴买了房子租出去。只是亲兄妹,不便撕破了脸当面锣对面鼓地理论,其实要查也是能查出来的。楚亚宁也不好讲什么,只能息事宁人,说如果母亲不在乎,她也不想去计较。再说哥哥一句“气管炎”,闹起来也只有在中间受夹板气的份儿。再说她们姐妹三个都在海外,纵然母亲百年之后,一切还不都归了哥嫂?再说按照老早的规矩,女儿长大出了嫁就已经不是楚家的人,哪有再回去争财产的理儿?

楚亚蒂听了一声不吭,半天才不阴不阳地撂下一句:“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楚亚宁明白她的意思。一则大姐出来已久,不常回去,偶尔回去一趟也是住宾馆饭店。二姐婆家阔绰,自然也不用住在娘家。二则三位姐姐哥哥当年都是听从父母的安排,和门当户对的人家联了姻,只有她楚亚宁,嫁了一个穷小子不说,如今还离了婚自己带着孩子。

但楚亚宁眼下管不了这么些个乱麻一样的家务事,一个小小的凯尔已经让她的整个世界都天翻地覆了。楚亚宁歇过了时差,第二天就给韩露去电话。当天晚上,韩露如约而至。一开门,楚亚宁顿时呆住了。韩露的身后还立着一位颇具学者风度的银发长者。韩露介绍说:“这是我父亲,他想亲眼看看孩子。”其实楚亚宁已经猜到了。

楚亚宁听说过老韩大夫的身份,于是也顾不得与韩露一叙别情,忙以礼相见,看座献茶。嘴里一面说:“不知道是韩伯伯要来,韩露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若早知如此,原该是我们登门造访,哪有让韩伯伯跑一趟的道理?”

待韩露父女落了座,楚亚宁便叫过儿子。韩露招呼道:“凯尔,还记得阿姨吗?”

楚亚宁说:“他不叫凯尔了。我给他改了名儿,现在叫楚小宁。你叫他小宁就行。”

老韩大夫也逗逗孩子,照例是得不到任何反应。又将小家伙抱到自己的膝上,好歹哄着查看了耳朵口腔等处,然后拿过几只玩具,在茶几上一字儿摆开。韩露就照着她父亲的吩咐,用英语说:“小宁,指一指鸭子。”或“把汽车给我。”如此这般地做了一遍,十次倒有六七次对了。老韩大夫又让将指令加到两句,比如“拉一拉兔子的耳朵,再捏捏狗熊的鼻子。”就乱了套。

老韩大夫拿出两个小得可以攥在手心里的BP机,一摁键,便发出一高一低两种不同的嘟嘟声,然后双手握拳,将BP机遮严了,暗地里摁键,要楚小宁指出声音是从哪只拳头里发出来的。效果不甚理想。

父女俩接下来又观察了楚亚宁母子在一起的情形,看他们如何玩、如何交流、如何处理一些日常生活中的琐事杂务,其间也偶尔交谈几句。韩露说她第二天上午有门诊,问楚亚宁能不能吃过午饭带儿子去他们医院。又详细交代了怎么走,去了以后怎么打听,方辞别离去。

第二天到了医院,韩露说,先要给楚小宁做一些例行的检査和测验,前后大约需要五个小时。看到楚亚宁一脸不合适的神情,忙笑道:“不是说一次做完,小孩儿没长性儿,总得有个三四次才行。只是劳烦你们娘儿俩多跑几趟了。”一面让楚亚宁在外面候着,自己带了楚小宁进到一个有双扇门的去处。

不过一个钟头,那一大一小就出来了。楚小宁手里又是玩具长脖鹿,又是棍儿糖。韩露说,这都是发给乖孩子的奖品。又说:“你要是不着急旁的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就领着楚亚宁母子从后门出了大楼,走过一大片绿化优美的院区,又穿过一堵墙,进到另栋楼里。一行人乘电梯上得二楼,拐弯抹角地找到了一间病房。病房不大,只在临窗处摆了一张床,床上躺一位着蓝白条纹病服的男人。

韩露走过去,习惯性地将毯子在病人的颏下掖掖好,轻声叫道:“李晋川,李晋川,你看看谁来了。”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双眼。楚亚宁既惊又喜。惊的是,眼前这位苍白、浮肿、目光呆滞的人,竟然就是当年风流倜傥的李晋川,若不是韩露叫了他的名字,楚亚宁是断然不会想到的。喜的是,两年前离开弗莱斯时,李晋川还是一个处于昏迷状态的“植物人”,而今却能睁开眼了。

“他醒了?”

“咳,其实和不醒也差不多。他的大脑损伤得相当厉害,已经完全丧失了记忆,丧失了意识,也丧失了语言和交流的能力,唯一剩下的只是条件反射,听见声音便睁开眼来。不过对他的父母家人来讲,这就很重要了。因为植物人,除了呼吸和这些屏幕上显示出的心频心率之外,”韩露随手指一指病床周围大大小小的医疗仪器,“就他本身而言,几乎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是,”楚亚宁说,“出事以后,他在弗莱斯的医院里住了也有半年,我们都以为他从此再也不会睁眼了。”

“回来先是在他们家附近找了一家医院,后来嫌那边条件不如这儿好,才转过来的。中医西医试了个遍,最后还是我父亲从一个远郊县请来一位当地有名的民间郎中,听说用针灸治好过一些偏瘫病人。那老爷子先扎了他的两条腿,结果有一回一针下去,那腿就自个儿弹得老高,又重重地落下来。如此几次之后,有一天,一位小护士悄悄地烧了两下他的脚心,那脚指头居然动了。”“哦,是吗?”楚亚宁惊异道,“简直是奇迹!”

“不信你试试他的手。”韩露示范似的拿起李晋川的一只手。楚亚宁也握住了另一只,只觉着一阵冰凉。

韩露继续道:“每次有人握住,他的手便也会回握,只是因为伤及神经,所以使不上劲儿,感觉非常轻微。你觉出了吗?”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李晋川的眼睛时睁时闭,偶尔眼珠子也会转一转,但是面部全无表情,头也不能转动。韩露说,因为他的脖颈部分尚未恢复知觉。

坐了一会儿,楚亚宁对着李晋川说:“我们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韩露也说:“你好好养着。”

出来关上了房门,韩露又说:“叶小坷来看过几次,林沁上次路过时也来过。平时就只有他父母,因为道儿远,来一次总要呆上个小半天,拉着手跟他说话聊家常。先前也来过一些亲戚们,久了就有人说,他这样子也不过如此,不可能再恢复了,何苦拿着大把大把的钱白往医院里扔?你知道,像这种单间儿,光床位费毎天就得上百,那些仪器嘀嗒滴答地走,每分钟都是钱,更不要说用的药和人工护理费了。可他父母说了,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还有儿子。再者说,钱是他自己挣来的,花在他身上理所当然。等有朝一日我们闭了眼,你们再来拆他的氧气断他的点滴不迟。后来那些人就都不来了。”

楚亚宁听得连连叹气,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61

转眼到了国庆,倒休放长假。韩露对楚亚宁说:“七天呢,有什么安排?”

楚亚宁说:“打算陪老太太回一趟天津老家。她这把年纪了,说句不吉利的话,走一趟就少一趟了。”

韩露说:“这七天,你把小宁交给我放心吗?”

楚亚宁说:“有什么不放心的——为什么?”

韩露说:“我想试试跟你说过的那种治疗方法,看能不能‘逼’他开口。”

其实韩露一直就在等待着这一天,前面的检查、测试,以及几乎每天和孩子接触、熟悉,都是在为这一天作着准备。这会儿,她只是故意这么轻描淡写地一说,委实是怕楚亚宁担忧、多虑,因为她自己也有些儿紧张。

韩露回来后不久,因为父母家拆迁,便又凑了些钱买下了自己的房子。等到刘炜回国休假时,两口子一起禀明公婆,搬了出来单过。

现在,韩露便将楚小宁领到了她的新家——其实已经住了一年有余,称不上新了,不过那种新鲜劲儿却还是一如当时。两边家里和熟人朋友都打好了招呼,除了父亲老韩大夫,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父女俩原先拟订的方案,是让小家伙亲眼看见食品饮料等物都已经锁进了柜子里,再告诉他,要是饿了渴了必须说话,否则没得吃没得喝。这种方法如若可行,奏效也快。但万一小孩子死不开口,你也不能让他饿着不是?所以他们又想出了个折中一点的法子。

韩露在餐桌上摆放了一副茶盘,缸子里盛着凉白开,还有一只玻璃杯和小宁自己那只画着米老鼠的塑料杯子。旁边的盘子里是洗净后切成条的胡萝卜,外加几块咸饼干。別小看这三样东西,那可是父女俩颇费了一番周折才精心挑选出来的,其中有盐有糖,有咸有淡,有粮食有蔬菜,还有足够的维生素和矿物质。

韩露对楚小宁说:“这就是咱们的全部吃食儿了。你要是不愿意说话,咱们就天天吃这些,顿顿吃这些,连吃七天,一个星期,直到你妈来接你。”又将小家伙带到柜子跟前,让他看着用钥匙开了锁,里面琳琯满目的全是好东西,巧克力、太妃糖、炸薯条、洋葱圈、奶油饼干、花生瓜子、黄鱼片、牛肉干,以及种类繁多的果汁和饮料。韩露说:“看见了吗?好吃的都在这儿呢。你妈妈说了,这都是小宁最爱吃最爱喝的。但——是——” 韩露蹲下身来,和小家伙一般儿高,然后脸对脸地说,“你如果想要吃这些,必须告诉阿姨。你可以说‘我要’,可以说‘给我’,或者‘我饿’、‘我渴’,或者‘这个’、‘那个’,也可以只说一个字,‘要’,或者‘饿’等等。这些话你都懂得,对不对?都听別的小朋友们说过。”韩露回身锁好柜子,当着楚小宁的面把钥匙放进自己的衣袋里。

楚亚宁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定,倒不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只因为自儿子出生以来,母子俩朝夕相处,几乎形影不离。特别在离婚以后,更是相依为命,不可或缺。骤然分开,便觉得自己的生活中少去了什么似的不习惯,不自在,也不踏实。楚亚宁陪着母亲到了天津,早有各家排好了日子,准备轮番请吃请喝。无奈老太太年事已高,经不起走家串户地劳顿,楚亚宁就随众人的意挑了一家饭庄,包下十来桌,把人都招呼齐了,大家热热闹闹地聚了餐。原来在天津老家的众多亲戚里面,楚亚宁的母亲就算是岁数最大、辈分儿也最高的。席间免不了各房的儿孙晚辈们一拨接一拨地过来跟老太太道好说话儿,就算是都见过了。娘儿俩住了三个晚上,第四天吃过早饭,便由有车的亲戚开了一辆小车,把她们一直送回到北京的家门口。

回到北京,离得近了,楚亚宁更是坐卧不安,心乱如麻。她几次操起电话,号码都揿了一半,但想起韩露有言在先,只得又搁下。还有一次更荒唐,自己没头没脑地跑到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一直开到了韩露的楼底下,左思右想,到底没敢上去敲门。就这样,苦熬到第六天下午,韩露的电话终于来了:“喂,亚宁,我们正在路上,说话就到。”

“他怎么样?”楚亚宁一语出口,自己都不明白她这句话究竟是想问什么。不过韩露却知道如何作答。当了这几年的大夫,什么样的病人家属她没见识过、对付过?

“他很好,午饭后睡过一小觉。刚才我们去了麦当劳,小家伙居然吃掉了大半个巨无霸,现在精神头儿正足呢。”

“哦——”楚亚宁在电话这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才问:“你说的那个治疗,效果怎么样?”

“他说话了。先说了一个字,后来又说了两个字,问我要……得,已经到你们楼跟前了,我先挂了吧。”

楚亚宁冲出房门,到了电梯门口才站住,不知道是应该下去,还是就在这儿等。想一想,下去一趟万一错过了呢?于是就等着。

电梯门一开,楚亚宁一把将儿子揽进怀里。小家伙可不像她那么兴奋,只顾低头玩耍刚在麦当劳领来的玩具。楚亚宁又拉过韩露的手,一迭声儿地道谢道乏道辛苦,韩露这才将如何“逼迫”小家伙的经过从头到尾细讲了一遍,说:“所以不敢先告诉你,不然你心疼死了。”又说,“这方法你不可以在家里试的,因为很难掌握分寸。我是把医院的家伙都给搬了家来,不停地给他量血压,测体温,观察大小便,又用听诊器前胸后背地听。就即便这样,那颗心也是一直悬着,到现在才总算放回了心窝里。”

楚亚宁说:“他没跟你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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