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羞辱。
一种恐吓。
罗子祺从来没玩过SM,她有一点害羞,更多是惊慌。她开始挣扎,但手脚都被捆住,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滚动,蜷曲。
“我不想玩了,你放开我。”
“晚了。”
莫秋生跪下来,在她全身上下闻:“你不要害怕。”
罗子祺怎能不害怕,此时的莫秋生表情狰狞,用手在她身上揉捏。就像一个屠夫,掂量着一头捆绑好猪的肥膘,随时一刀捅下。
罗子祺又痛又怕,蜷着身子,快哭出来:“求你,我不玩了。”
当罗子祺看莫秋生拿过一部手机,对着她“咔嚓、咔嚓”时,更是紧张地叫出来:“你要干什么?”
莫秋生狞笑:“女人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你比莎朗斯通还好看。我准备把这些照片寄给你爸,卖个五十万。”
罗子祺咬牙切齿:“我爸会找人砍死你。”
“你还敢嘴硬,不给钱,我就把这些照片发到搜房网上,看你们罗家以后在上海怎么混?”
“你怎么这么卑鄙,放开我,你要多少钱,我给你。”罗子祺又急又怕,还不敢激怒莫秋生,禁不住还是哭出声来。
“真的?成交。”听罗子祺这么一说,莫秋生居然马上给她松绑。
待双手一自由,罗子祺立即抡起手,想给莫秋生一个大耳刮。
莫秋生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做,第一时间抓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然后整个人倒在她身上,压得罗子祺动弹不得。
莫秋生把那部手机拿到罗子祺眼前,晃晃,说:“我的大小姐,你有没有近视啊?我这部手机没有拍照功能的。”
罗子祺这才注意看莫秋生那部手机,机身上确实没有摄像头,她纳闷地问:“那我刚才听见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莫秋生得意地笑:“刚才我是用嘴在‘咔嚓、咔嚓’的——啊——”
罗子祺一口狠狠咬在莫秋生的肩膀上。
回头看,那一段时间是两个成熟男女的高潮期。
罗子祺恨不得两个人天天黏在一起,有时白天上班时间她也打电话叫莫秋生翘班出来服务。
罗子祺给莫秋生买一堆名牌衣饰,喜欢带他出席朋友聚会,带一个赏心悦目的男人在身边远比戴一颗三克拉的钻石在手上拉风。
莫秋生很快就拒绝再去,他的威胁很有效:“如果你再带我出去遛,我就把你的那些闺蜜列入我的床单。”
莫秋生变着花样满足她,以至于她经常拷问他:“你到底和多少女人上过床?”
莫秋生往往一笑了之,有次实在被逼不过,就回答道:“如果你不想被气死,就尽情享受前面所有女人作出的贡献吧。”
他甚至很拽地对罗子祺说:“我们之间就是互相玩弄,你千万不要爱上我。”
罗家大小姐暗暗咬牙,一定要让这个骄傲的男人拜倒在她脚下。所以当罗家准备拆开他们,莫秋生开始疏远她的时候,罗子祺会那么疯狂地和父母吵闹。就像从小她总能得到她想要的玩具一样,最终罗大小姐赢得了她想要的男人,一件令女人疯狂的大玩具。
现在她确确实实成为莫秋生最后的女人。
8
罗人恒很吃惊,早上八点半出门,围墙外前居然有记者守着要求采访,他赶紧摇上车窗。记者们像苍蝇一样飞拢过来,相机贴着车窗快闪,就像在电视上看见的一样。
罗人恒是一个低调的人,从来不接受媒体采访。
房地产这个行业水太浑,没有干净的,太张扬搞不定下场就和周正毅差不多。前几年女儿的公公被双规,富海也被牵扯进去,最终他花了巨大的代价才洗脱。
对女婿的死,罗人恒并没有感觉特别悲伤,只是觉得特别意外。出事当天晚上他和莫秋生在一起的时候,女婿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对这个女婿,罗人恒的感情很复杂:
2003年前后,富海在福建厦门有一个项目销售火爆,负责销售的当地经理莫秋生居功至伟。那时候富海在上海的项目销售不是很理想,罗人恒就想把他调到上海来。莫秋生没有直接答应,只说先到上海调研一下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