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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王小娜坐上了南去的列车。

她的果断的行为又一次让爸爸妈妈目瞪口呆——总之,不管家里怎么吵翻天,她买了车票,收拾好零用品,还给李援朝买了十斤巧克力糖(他最喜欢吃的),毅然离开了家。

是去和李援朝结婚吗?她是有这种打算,不过也不一定。反正她呆在家里等待转业分配闲着无聊,干脆利用这时间到边防部队去看看。那里不是打仗吗?也许很热闹吧?去看看他是怎么生活的。他是否也感到生活单调乏味儿,是否很需要她在他身边?她收到了他的一封来信,这封信可能在路途什么地方耽搁了,辗转十多天才到了她的手中。信写得不长,但是很真诚,很动感情。信中说,他对她表示发自内心深处的感谢,因为她开始理解他、支持他了……还说,他很相念她……

读着他的来信,她很激动,不由地想起了她和他相爱以来的种种甜蜜的事情……最后,她决定去部队看望他——既然他想念她,那么就意味着需要她;而人不是不能只为自己活着,是为别人而生存的吗?为了他去一趟云南吧!她这样下了决心,并且为自己的决心所激动着。去一趟,如果能行的话就和他结婚,反正结婚年龄早超过了。她甚至没有考虑到(也许是不知道)结婚前需要打报告,需要部队组织上调查批准,只想着双方都是军人,互相都了解,随便找当地政府登个记领了结婚证不就可以了吗?至于双方父母是什么意见,那在她看来是可以不予重视的,又不是他们结婚!

下定决心后,她从师部储蓄所取了自己积存的四百元存款,然后找了她认识的铁路分局的一个熟人,托他在列车上找了个“关系”,使她花几十块钱买了个硬座票,上车以后却可以享用空着的卧铺床位。

火车是凌晨时刻的车次。临行前的晚上她不露声色整理好要带的东西和换洗衣服,放在一只小皮箱里。然后,她到师部附近一家电信局去拍电报,电报发往李援朝的部队驻地——她接到他的那封信中写着,一星期后他们即将换防,从守卫的边境高地上撤下,回营房休整了;信是半个多月前写的,那么现在他肯定已经回到营房了。她的电文很简短,只写明几日到,请接。发完电报后,她感到很轻松,同时也感到精力充沛,一点儿也没有前些日子浑身懒洋洋提不起精神来的感觉。是呀,即将开始的一次长途旅行,在她的生活历史上,也许真算得上是一次伟大的“长征”呢!

晚上,妈妈到她卧室来了一趟。不愧是一位慈爱而又细心的妈妈,她发现了女儿行动和神情的异常;妈妈对她说:

“小娜,你和妈妈说实话,你……”她说着,又有些迟疑,满脸透着对爱女的关切。

“怎么啦?你又要找我的岔儿吗?别这样妈妈,我一切正常,体温三十七度,高压一百一,低压七十,一切正常。”小娜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文学期刊。

“唉……”刘茹平叹了一口气。停了一会儿,她又压低声音对女儿说,“你不了解我的心情,小娜,妈妈疼你,爱你……妈妈愿意你和朝朝好,但是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儿,不能草率……”

“我知道妈妈,是不能草率……咱们得摆它几十桌酒席,要它‘三十六条腿儿’……”

“你怎么总是这样跟妈妈说话?”刘茹平正色道,“我问你,你这两天收拾东西装在小皮箱里干什么?”

“不干什么,出去旅游。”小娜头一扬。

“到哪儿?”刘茹平紧张地追问。

“没准儿,走着看,反正呆在家里没事儿。”

“什么时候走?”

“那要看买到什么时候的车票啦。”

“铃铃铃……”客室问电话响了,接着传来王煜闷雷般的嗓门儿:“小娜接电话!”

王煜依然在客室里抽着烟,来回踱步。小娜来接电话。王煜斜眼盯了她一下,又自去进行他的有规律的运动。

电话筒里沙沙作响,听不十分清楚。从话筒的杂音里,传过一声接一声“喂喂”的喊叫。过了一会儿,声音变清楚了——小娜早已听出对方是准,那有点神经质的发尖的叫声属于那位自负的业余诗人钟新新。

“我是王小娜,你有什么事呀?”

“喂喂……小娜吗?你怎么好久不到我家来啦?我想见见你,很想见见你……”

“以前我也不常到你家去呀?”小娜揶揄地说,“谈不上什么‘好久’不去……”

“喂喂,你别挂电话呀!听我说,你上一次晚上来谈的事儿,关于结婚的事儿,我想和你谈谈……”对方声音显得急切。

“没什么可谈的啦,过去的事儿不可能再重新开始了。”她说,声调显得轻松。

“喂喂,你别这样,咱们当面谈谈吧,谈谈吧!我很后悔,现在,我感到离不开你,我用全身心爱你,我需要你!非常非常需要你!喂喂……”

“告诉你吧:人有两种需要——低级需要和高级需要,你只不过是低级需要,和动物共同具备的低级需要!”

说完这句话,小娜毫不留情地挂上了电话。

这一夜,小娜睡得很不安稳,醒来好几次看手表,她怕惊动爸爸妈妈,所以没有上鸣时的闹钟;又怕睡过了时间,误了上火车,所以只好一夜似睡非睡的警醒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悄悄起了床,把昨夜写好的一张给爸爸妈妈的留言条压在桌上闹钟下,然后提着衣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家——爸爸妈妈卧室的门紧闭着,他们还在睡梦中吧?天亮后他们起了床,发现女儿不见了,然后又看到女儿简短的留言便条:“不要担心我,我去云南找李援朝。”面对这种大胆的行动,他们会怎样惊慌呢?

现在,王小娜坐在南下的列车上,回想着临行前的这些情景,感到很有意思;一路上她凭窗眺望着列车经过之处的田野风光、树林、城镇、农舍……一路上她和同车的旅客谈天;到餐车吃饭;停车时到车站月台上散步,呼吸新鲜空气……一路上这一切在她面前展开了一幅完全不同于平常日子的生活画面。她为此感到新鲜,感到激动和兴奋;她毫不后悔自己这次大胆的旅行。

两天两夜的列车生活结束了,第三天早上,她提着自己的小皮箱,随着下车的人流,涌出了昆明车站。

昆明不愧是春城,盛夏季节,这里却感不到暑热;虽然是晴朗的天,微风吹来,掀动着她的发缕,却让她感到凉爽适意。

她在出站口不远处站下,环顾车站广场四周。她想找人问一下,长途汽车站在哪儿。因为她听李援朝说过,从昆明下车后,还要乘一天时间长途汽车才能到他们部队的驻地。正在这时候,广场上响起了扩音器里广播找人的声音:

“到云南边防部队探亲的王小娜同志,请到车站出口左侧有人找。”

这广播使她一愣:是找我吗?也许是同名同姓的人。她已经给李援朝发了电报,他会在长途汽车站接她,不可能专程从部队赶到昆明来接她。但是,当广播一连继续好几次后,她觉得什么事情部可能在意外中发生,如果真是有人找她,那错过了该多冤枉。

出站口左侧有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军人在朝出站的旅客之中寻望着;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年轻战士,大约是部队的汽车司机。

王小娜朝这两人迎了上去。

“你们找谁呀?”她停下来发问。

“噢,你就是王小娜吧?我叫万晋南。”那位四十多岁的军人朝小娜伸出手。

“这是我们团政治处万主任。”年轻司机在一旁介绍着。

“噢,万主任……你们找哪个王小娜?”

“还有哪个?李援朝的未婚妻,对吧?”万晋南笑着说。

王小娜点了点头,笑了。

“走吧,上车。”万晋南帮小娜提着皮箱,领她上了广场停车处的一辆北京牌越野车。

车门关上后,年轻的司机挂档、踩动油门,车子驶出广场,在宽阔的市区大路上奔驰。

“李援朝临时有任务,抽不出身来接你,”万晋南坐在前座,回头对小娜解释着,“正好我来军区办事,领导上安排我顺便来接你。”

“你怎么知道我这趟车到昆明?”

“你不是给他发了电报吗?按发报日期推算,就是这两天到。”说完,万晋南沉默了一会儿,“你没到这边来过,怕你自己不好找,所以赶到昆明来接你。”

“太谢谢你们了!”

于是,车子把她带到了军区招待所。他们在这里休息了一天,万晋南陪她去西山、大观楼等名胜古迹游玩。这些她曾在电影或画报、风景图片上欣赏过的地方,如今亲临一游,让她感到十分开心,遗憾的是没有同李援朝在一起游玩,未免美中不足:不过很快就会见到他了,她的心情一直保持着愉悦状态。

第二天他们赶早出发了。中午他们在一个县城的军人接待站里吃了午饭,稍事休息又上路,车子在丛山中盘转行驶着,一直到傍晚才赶到部队驻地——先到的是团部,安排她在招待所食堂就餐。

似乎是预先有准备的,炒了好几样菜,而且,团长、政委都亲自来陪她吃饭。席间,团长政委和万主任一个劲儿劝她多吃菜,好像如果不把几盘菜都填进她的肚子,那他们就待客不周一样。王小娜问起李援朝,他们都夸奖他,说他是一位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基层干部;说他的连和全营驻在离团部四里外的一处营房,明天她再去也不迟,今天赶路一定累了,就在团部招待所休息吧。

坐了一天车,王小娜的确感到疲劳了。但是,这一晚,不知为什么,她却睡不踏实。心里似乎老是惦念着快些见到李援朝——几千里路她都赶来了,现在只相隔四里路了,却还要等到明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当她睁开眼时,天已大亮了,阳光把遮着的白窗帘映成金黄色。她连忙起了床,到洗漱间洗漱完毕。早有一位年轻战士——警卫班的新战士等在她的住房门口,请她到招待所食堂吃饭。不知为什么,食堂的炊事员对她十分客气、殷勤,问她吃不吃辣椒?要不要糖蒜?搞得她很不好意思。

早饭后,万晋南到招待所找她,带她到团部各处转了转,看了团里的荣誉室,俱乐部,还参观了团部的香蕉园和家属工厂。王小娜向万晋南提出,她下午想到李援朝的连队去。万晋南则说,他去执行任务还没回来,等他一两天回来再去不迟;现在就先住在团里吧。并说,如果她感到寂寞的话,他可以让他的爱人来陪她说话儿。

下午,王小娜一人呆在招待所里觉得无聊,正巧万晋南的爱人来了,她是团部服务社的会计,人很和气可亲,年纪在四十左右。她说,是她丈夫老万叫她来陪客人说话的。两人谈了一会儿天。小娜问她认不认识李援朝,她说认得;但再深问,她就不肯说了,只把话题引往别处。后来,她还说了一阵打仗免不了牺牲人之类的话;说自卫还击战的时候,牺牲了好多战士——都不怕死,一个个表现很很英勇,听了他们的事迹真让人感动。

说着话,王小娜内心忽然起了一阵颤栗。她有点慌了,对万晋南的爱人说:“大嫂你先坐会儿,我出去办点事儿就回来。”

小娜出了屋门,噔噔噔几步奔到招待所公务班——那里有一架电话机;此时房门开着,屋里没人;她抓起电话机,对总机说,请给接一下三连连部(她知道李援朝在三连)。很快总机把三连接通了。对方一听是女的口音,问她找谁,她说找李援朝,就听对方的回答像一声雷在她头顶炸开:

“你疯啦?李副连长牺牲了你还开什么玩笑!你是谁?……”

电话听筒从她手中当啷掉落在桌上——她痴呆地愣在那里,嘴唇翕动着;听到后边有脚步声,她回头,见万大嫂站在她身后,用同情的目光望着她;顿时,泪水从她眼里夺眶而出,她哇一声哭了,扑到了万大嫂怀里。

回到屋里后,小娜一言不发,坐在床边,两眼发呆。万大嫂劝了她一阵,又连忙去找人。不一会儿,万晋南先来了;紧跟着,团长和政委等人也来了,挤满了一屋子。大家都安慰她,劝她不要过于伤心。

后来人们陆续走了,只剩下万晋南夫妇陪着她。小娜让他们回去休息,不要为她耽误很多时间,说着泪水又从眼里涌出。

“本来想慢慢告诉你,怕你突然知道了受不了。但是你既然已经知道了,瞒也瞒不了啦……”万晋南声音缓缓地说,“事情就发生在他们连从守了两个多月的高地上撤下来休整的前一天。为什么事情有时候是不幸呢,就是因为本来可以不发生,却发生了……简单的说,那天早晨,他在坑道的猫耳洞里爬出来,去问哨兵有没有什么情况,然后他自己伏在坑道边向对面一个山头观察——雾很大,看不清什么;他们踞守的高地下,是一片硬杂木林,也生着些竹子。他观察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忽然听到一阵鸟儿的叫声(这是哨兵后来告诉的),他抬头一看,在坑道外边一棵被炮火烧焦了的老菩提树上——这棵树的树冠被敌人的炮弹削去了,只剩了一枝侥幸保存着绿色树叶的树杈——鸟儿就落在那枝叶上面叫着,叫得很好听……哨兵说,那是一只很好看的小鸟儿——红羽毛,肚皮白绒绒的,尾巴是黑色的,小嘴儿是黄色的,总之很好看。后来太阳出来了,阳光拨开了晨雾,晒着那只刚从寒夜里醒来的鸟儿。它晒暖和了,不肯飞走,叫得更欢了。而他呢,就那么看着鸟儿,出神地看着……后来呢,响了一声枪,就一枪,是从高地下面的树林什么地方射击的——那些越南特工队,可恶的特工队干的……随着枪响他就栽倒在坑道里,鸟儿也被惊飞了。子弹不偏不斜,正打在他的前额上,他连一声都没吭……就走了,离开了他的连队……永远的离开了……唉,是个好样儿的,可惜,攻占高地、守卫高地,两个多月里,多少激烈的战斗,炮火把山头都翻成松土了,他也没倒下……就为了看一只小鸟儿……为一只小鸟……”

说到后来,万晋南声音竟然哽咽了。

这天晚上,万大嫂一直守着她到深夜。最后,经小娜再三催促,她才回家去休息,临走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想得开些。

剩下她独自一人了,躺在床上睡不着,她拿过别人送来的李援朝的遗物——一只绿塑料皮的日记本,翻阅起来。读着他的战地生活日记,好像是听到他在和她谈心,使她觉得,在她和他相识相爱以来,头一次和他的心贴得这样近,这样近……

×月×日晴

一年里面最炎热的天气之中,我们守卫在缺水——其实是无水的高地上。

零上三十多度的气温,把每个人都晒干了,我们躲在坑道里、猫耳洞里,热得喘息着;连喉咙里都是粘粘的,所以,脸上也根本无汗可流。和战士们一样,我的军装早被汗水泥尘沤糟了,上面布满一圈圈的黄印、白印,用手一扯就可以毫不费劲的撕成一条一条的,不管你走到谁的身边,都可以闻到那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的气味。

攻下高地远远不如守卫它困难;驻守在这里,我们要和偷袭的敌人战斗,也要和干渴、艰苦的环境战斗。

山后一处崖洞里,我们发现石缝里向下滴水,于是这水源成了我们的取之不尽的宝藏;虽然一天一夜也接不了一脸盆,每人只能分到几口水,但毕竟每天它都在流淌……靠后方运水上来实在困难,几十里路送一次水,谈何容易呀!

然而,战士们的可贵品质在这种时候表现得很充分,大家不争水,总是谦让别人,各自默默忍受着……有时候难以忍耐了,就去找来些树叶子放在嘴里嚼,味道又涩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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