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963700000012

第12章 南迁(4)

夏天的暑热,一天一天的增加起来,伊人的神经衰弱也一天一天的重起来了。伊人在N家里住了两个礼拜,家里的情形,也都被他知道了。N老人便是那妇人的义父,那妇人名叫M,是N老人的朋友的亲生女。M有一个男人,是入赘的,现在乡下的中学校里做先生,所以不住在家里的。

那妇人天天梳洗的时候,总把上身的衣服脱得精光,把她的乳头胸口露出来。伊人起来洗面的时候每天总不得不受她的露体的诱惑,因此他的脑病更不得不一天重似一天起来。

有一天午后,伊人正在那里贪午睡,M一个人不声不响的走上扶梯钻到他的帐子里来。她一进帐子伊人就醒了。伊人对她笑了一笑,她也对伊人笑着并且轻轻的说:

“底下一个人都不在那里。”

伊人从盖在身上的毛毯里伸出了一只手来,她就靠住了伊人的手把身体横下来转进毛毯里去。

第二日她和她的父亲要伊人带上镰仓去洗海水澡。伊人因为不喜欢海水浴,所以就说:

“海水浴俗得很,我们还不如上箱根温泉去罢。”

过了两天,伊人和M及M的父亲,从东京出发到箱根去了。在宫下的奈良屋旅馆住下的第二天,M定要伊人和她上芦湖去,N老人因为家里丢不下,就在那一天的中饭后回东京去了。

吃了中饭,送N老人上了车,伊人就同她上芦湖去。倒行的上山路缓缓的走不上一个钟头,她就不能走了。好容易到了芦汤,伊人和她又投到纪国屋旅馆去住下。换了衣服,洗了汗水,吃了两杯冰麒麟,觉得元气恢复起来,闭了纸窗,她又同伊人睡下了。

过了一点多钟太阳沉西的时候,伊人又和她去洗澡去。

吃了夜饭,坐了二三十分钟,楼下还很闹热的时候,M就把电灯息了。

第二天天气热得很,伊人和她又在芦汤住了一天,第三天的午后,他们才回到东京来。

伊人和M,回到本乡的家里的门口的时候,N老人就迎出来说:

“M儿!W君从病院里出来了!”

“啊!这……病好了么,完全好了么!”

M的面上露出了一种非常欢喜的样子来,伊人以为W是她的亲戚,所以也不惊异,走上家里去之后,他看见在她的房里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这男子的身体雄伟得很,脸上带着一脸酒肉气,见伊人进来,就和伊人叙起礼来。N老人就对伊人说:

“这一位就是W君,在我们家里住了两年了。今年已经在文科大学卒业。你的名氏他也知道的,因为他学的是汉文,所以在杂志上他已经读过你的诗的。”

M一面对W说话,一面就把衣服脱下来,拿了一块手巾把身上的汗揩了,揩完之后,把手巾提给伊人说:

“你也揩一揩罢!”

伊人觉得不好看,就勉强的把面上的汗揩了。伊人与W虽是初次见面,但是总觉得不能与他合伴。不晓是什么理由,伊人总觉得W是他的仇敌。说了几句闲话,伊人上楼去拿了手巾肥皂,就出去洗澡去了。洗了澡回来,伊人在门口听见M在那里说笑,好像是喜欢得了不得的样子。伊人进去之后,M就对他说:

“今天晚上W先生请我们吃鸡,因为他病好了,今天是他出病院的纪念日。”

M又说W因为害肾脏病,到病院去住了两个月,今天才出病院的。伊人含糊的答应了几句,就上楼去了。这一天的晚上,伊人又害了不眠症(Insomnia),开了眼睛,竟一睡也睡不着。到十二点钟的时候,他听见楼底下的M的房门轻轻儿的开了,一步一步的M的脚步声走上她的间壁的W的房里去。叽哩咕噜的讲了几句之后,W特有的那一种呜呜的喘声出来了。伊人正同披了一身冷水的样子,他的心脏的鼓动也停止了,他的脑里的血液也凝住了。他的耳朵同犬耳似的直竖了起来,楼下的一举一动他都好像看得出来的样子。W的肥胖的肉体,M的半开半闭的眼睛,散在枕上的她的头发,她的嘴唇和舌尖,她的那一种粉和汗的混和的香气,下体的颤动……。他想到这里,已经不能耐了。愈想睡愈睡不着。楼下息息索索的声响,更不止的从楼板上传到他的耳膜上来。他又不敢作声,身体又不敢动一动。他胸中的苦闷和后悔的心思,一时同暴风似的起来,两条冰冷的眼泪从眼角上流到耳朵根前,从耳朵根前滴到枕上去了。

天将亮的时候M才幽脚幽手的回到她自己的房里去,伊人听了一忽,觉得楼底下的声音息了。翻来覆去的翻了几个身,才睡着了。睡不上一点多钟,他又醒了。下楼去洗面去的时候,M和W都还睡在那里,只有N老人从院子对面的一间小屋里(原来老人是睡在这间小屋里的)走了下来,擦擦眼睛对伊人说:

“你早啊!”

伊人答应了一声匆匆洗完了脸,就套上了皮鞋,跑出外面去。他的脑里正乱得同蜂巢一样,不晓得怎么才好。他乱的走了一阵,却走到了春日町的电车交换的十字路口了。不问清白,他跳上了一乘电车就乘在那里,糊糊涂涂的换了几次车,电车到了目黑的终点了。太阳已经高得很,在田塍路上穿来穿去的走了十几分钟,他觉得头上晒得痛起来,用手向头上一摸,才知道出来的时候,他不曾把帽子带来。向身上脚下一看,他自家也觉得好笑起来。身上穿了一件白绸的寝衣,赤了脚穿了一双白皮的靴子。他觉得羞极了,要想回去,又不能回去,走来走去的走了一回,他就在一块树阴的草地上坐下了。

把身边的钱包取出来一看,包里还有三张五元的钞票和二三元零钱在那里,幸喜银行的帐簿也夹在钱包里面,翻开来一看,只有百二十元钱存在了。他静静的坐了一忽,想了一下,忽把一月前头住过的赤仓旅馆想了出来。他就站起来走,穿过了几条村路,寻到一间人力车夫的家里,坐了一乘人力车,便一直的奔上赤仓旅馆去。在车上的幌帘里,他想想一月前头看了房子回来在电车上想的空想,不知不觉的就滴了两颗大眼泪下来。

“名誉,金钱,妇女,我如今有一点什么?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我……我只有我这一个将死的身体。”

到了赤仓旅馆,旅馆里的听差的看了他的样子,都对他笑了起来:

“伊先生:你被强盗抢劫了么?”

伊人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就走上帐桌去写了一张字条,对听差的说:

“你拿了这一张字条,上本乡××町×××号地的N家去把我的东西搬了来。”

伊人默默的上一间空房间里去坐了一忽,种种伤心的事情,都同春潮似的涌上心来,他愈想愈恨,差不多想自家寻死了,两条眼泪连连续续的滴下他的腮来。

过了两个钟头之后,听差的人回来说:

“伊先生你也未免太好事了。那一个女人说你欺负了她,如今就要想远遁了。她怎么也不肯把你的东西交给我搬来。

她说还有要紧的事情和你亲说,要你自家去一次。一个三十来岁的同牛也似的男人说你太无礼了。因为他出言不逊,所以我同他闹了一场。那一只牛大概是她的男人么?”

“她另外还说什么?”

“她说的话多得很呢!她说你太卑怯了!并不像一个男子汉。那是她看了你的字条的时候说的。”

“是这样的么,对不起得很,要你空跑一次。”

一边这样的说,一边伊人就拿了两张钞票,塞在那听差的手里。听差的要出去的时候,伊人又叫他回来,要他去拿了几张信纸信封和笔砚来。笔砚信纸拿来了之后,伊人就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给M。

第三天的午前十时,横滨出发的春日丸轮船的二等舱板上,伊人呆呆的立在那里,他站在铁栏旁边,一瞬也不转的在那里看渐渐儿小下去的陆地。轮船出了东京湾,他还呆呆的立在那里,然而陆地早已看不明白了,因为船离开横滨港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模糊起来,他的眼睑毛上的同珍珠似的水球,还有几颗没有干着,所以他不能下舱去与别的客人接谈。

对面正屋里的挂钟敲了二下,伊人的枕上又滴了几滴眼泪下来,那一天午后的事情,箱根旅馆里的事情,从箱根回来那一天晚上的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同昨天的事情一样。

立在横滨港口春日丸船上的时候的懊恼又在他的胸里活了转来,那时候尝过的苦味他又不得不再尝一次。把头摇了一摇,翻了一转身,他就轻轻的说:

“O呀O!你是我的天使,你还该来救救我。”

伊人又把白天她在海边上唱的迷娘的歌想了出来:

“你这可怜的孩子吓,他们欺负了你了么?唉!”

“Was hat man dir,du armcs kind,getan?”

伊人流了一阵眼泪,心地渐渐儿的和平起来,对面正屋里的挂钟敲三点的时候,他已经嘶嘶的睡着了。

六崖上Abgrund伊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窗外好像在那里下雨的样子,檐漏的滴声传到被里睡着的伊人的耳朵里来。开了眼又睡了一刻钟的样子,他起来了。开门一看,一层朦朦的微雨,把房屋树林海岸遮得同水墨画一样。伊人洗完了脸,拿出一本乔其墨亚的小说来,靠了火钵读了几页,早膳来了。吃过早膳,停了三四十分钟,K和B来说闲话,伊人问他们今天有没有圣经班,他们说没有,圣经班只有礼拜二礼拜五的两天有的。伊人一心想和O见面,所以很愿意早一刻上C夫人的家里去,听了他们的话,他也觉得有些失望的地方,B和K说到中饭的时候,各回自家的房里去了。

吃了中饭,伊人看了一篇乔其墨亚(George Moore)的《往事记》(“Memoirs of my dead life”)那钟声又当当的响了起来。

伊人就跑也似的走到C夫人的家里去。K和B也来了,两个女学生也来了,只有O不来,伊人胸中硗硗落落地总平静不下去。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O终究没有来。赞美诗也唱了,祈祷也完了,大家都快散去了,伊人想问她们一声然而终究不能开口。两个女学生临去的时候,K倒问她们说:

“O君怎么今天又不来?”

一个年轻一点的女学生回答说:

“她今天身上又有热了。”

伊人本来在那里作种种的空想的,一听了这话,就好像是被宣告了死刑的样子,他的身上的血管一时都觉得涨破了。

他穿了鞋子,急急的跟了那两个女学生出来。等到无人看见的时候,他就追上去问那两个女学生说:

“对不起得很,O君是住在什么地方的,你们可以领我去看看她么?”

两个女学生尽在前头走路,不留心他是跟在她们后边的,被他这样的一问就好像惊了似的回转身来看他。

“啊!你怎么雨伞都没有带来,我们也是上0君那里去的,就请同去罢!”

两个女学生就拿了一把伞借给了他,她们两个就合用了一把向前的走去。在如烟似雾的微雨里走了一二十分钟,他们三人就走到了一间新造的平屋门口,门上挂着一块O的名牌,一扇小小的门,却与那一间小小的屋相称。三人开门进去之后,就有一个老婆子迎出来说:

“请进来!这样的下雨,你们还来看她,真真是对不起得很了。”

伊人跟了她们进去,先在客室里坐下,那老婆子捧出茶来的时候,指着伊人对两个女学生问说:

“这一位是……”

这样的说了,她就对伊人行起礼来。两个女学生也一边说一边在那里陪礼。

“这一位是东京来的。夫人的朋友,也是基督教徒。……”

伊人也说:

“我姓伊,初次见面,以后还请照顾照顾。……”

初见的礼完了,那老婆子就领伊人和二个女学生到O的卧室里去。O的卧室就在客室的间壁,伊人进去一看,见O红着了脸,睡在红花的绉布被里,枕边上有一本书摊在那里。

脚后摆着一个火钵,火钵边上有一个坐的蒲团,这大约是那老婆子坐的地方。火钵上的铁瓶里,有一瓶沸的开水,在那里发水蒸汽,所以室内温暖得很。伊人一进这卧房就闻得一阵香水和粉的香气,这大约是处女的闺房特有的气息。老婆子领他们进去之后,把火钵移上前来,又从客室里拿了三个坐的蒲团来,请他们坐了。伊人一进这病室,就觉得有一种悲哀的预感,好像有人在他的耳朵根前告诉说:

“可怜这一位年轻的女孩,已经没有希望了。你何苦又要来看她,使她多一层烦忧。”

一见了她那被体热蒸红的清瘦的脸儿,和她那柔和悲寂的微笑,伊人更觉得难受,他红了眼,好久不能说话,只听她们三人轻轻地在那里说:

“啊!这样的下雨,你们还来看我,真对不起得很呀。”(O的话)“那里的话,我们横竖在家也没有事的。”(第一个女学生)“C夫人来过了么?”(第二个女学生)“C夫人还没有来过,这一点小病又何必去惊动她,你们可以不必和她说的。”

“但是我们已经告诉她了。”

“伊先生听了我们的话,才知道你是不好。”

“啊!真对你们不起,这样的来看我,但是我怕明天就能起来的。”

伊人觉得0的视线,同他自家的一样,也在那里闪避。

所以伊人只是俯了首,在那里听她们说闲话,后来那年纪最小的女学生对伊人说:

“伊先生!你回去的时候,可以去对C夫人说一声,说O君的病并不利害。”

伊人诚诚恳恳的举起视线来对O看了一眼,就马上把头低下去说:

“虽然是小病,但是也要保养……。”

说到这里,他觉得说不下去了。

三人坐了一忽,说了许多闲话,就站起来走。

“请你保重些!”

“保养保养!”

“小心些……!”

“多谢多谢,对你们不起!”

伊人临走的时候,又深深的对O看了一眼,O的一双眼睛,也在他的面上迟疑了一回。他们三人就回来了。

同类推荐
  • 三地书

    三地书

    由于过去有较长时期生活在农村,生活的贫困和想象的自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致使我喜欢写瓷实而又有质感的诗,不喜欢故弄玄虚的东西。这里的瓷实,即有生活,有感悟,有真情实感;质感,即有形象,有诗感,有艺术境界。
  • 海虹

    海虹

    戚天法老先生创作的长篇小说《海虹》,在杭州湾跨海大桥的海天一洲举行首发仪式。据悉,这部小说以杭州湾跨海大桥为背景,从主流视角,生动细腻地描述了当代工人的理想、信念和爱情的精神风貌,为完成这部50万字的巨作,戚天法老先生呕心沥血花费了5年时间。 戚天法坦言,《海虹》是一部为当代最可爱的人群而写的读本,戚天法曾著有长篇小说《四明传奇》、《梁祝正传》、《徐福东渡》等,他的作品具有强烈的浙东地域特色和生活气息。
  • 桐城派散文

    桐城派散文

    金开诚、刘永鑫编著的《桐城派散文》讲述了:桐城派又称桐城古文派 ,是清代最大的一个文学流派。它始创于戴名世、方苞,经刘大槐发扬而影 响渐渐增大,到姚鼐时发展到了鼎盏时期。方苞、刘大槐、姚鼐被后人称为 “桐城三祖”。《桐城派散文》中桐城派的发展几乎与清王朝的国运相始终 ,一直延续到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才彻底消亡,时间跨度前后共二百多年, 桐城派的影响之久、流播之广、声势之显赫,在中国文学史、中国文学批评 史上都是罕见的。
  • 新诗话语

    新诗话语

    本书是作者研究中国现代诗歌艺术的最新成果,书中除了征引大量的名人名言名诗名译之外,始终渗透了作者自己对于诗歌和诗歌话语的独特理解。
  • 人生三味茶:智者眼中的人生三境界

    人生三味茶:智者眼中的人生三境界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提炼出的三种人生境界犹如人生的三味茶,我们用清茶、花茶、普洱茶隐喻人生的三重境界,作为上、中、下三篇的标题,意在对人生过程有所概括,而每篇的第一节均采用蒋捷的《虞美人·听雨》:“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意在描述人生从青春到壮年到晚年的自然过程。细心的读者将会发现本书每篇的最后一节则采用了王国维《人间词话》的概括,分别用“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描绘了人生的三重境界。
热门推荐
  • 至尊魔妃:一世难求

    至尊魔妃:一世难求

    她被家暴,闹离婚无奈之下,被迫找到了父皇,离婚后,她再也不是处处受人尊重的三王妃了,只能找到魔界太子,求他助她一臂之力,却闯了祸.....
  • 千亿婚宠之豪门少夫人

    千亿婚宠之豪门少夫人

    他是跨国总裁,是男女通吃的绝色妖孽,是人神共愤的天才。她5岁母亲突然逝世,9岁与豪门公子订婚,19岁却在继妹的的生日宴上被未婚夫放众背叛!当她一个人孤独的站在台上遭受台下各种同情鄙夷的眼光时,他一袭黑色西装却照亮了她整个世界。【小剧场】“沐少,少夫人把您的游泳池填了!”特助急匆匆地冲进办公室,一脸焦急。“问少夫人人够吗,不够你也一起去帮忙。”自家总裁头都没有抬一下。“沐少,少夫人拍真人秀爆了您的内幕!”特助再一次忍不住地向自家总裁狂喊,“给我张纸,我列个表格,等下送给少夫人去。”特助“……总裁你为啥就那么纵容少夫人‘胡作非为’?”某总裁终于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十分认真的虐狗:“我的夫人,自然非宠不可!”
  • 不朽天地

    不朽天地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活在世上,总要做点什么,斗天、斗地、斗众生,搏出一个自己想要的未来!
  • 励志故事(语文新课标课外必读第八辑)

    励志故事(语文新课标课外必读第八辑)

    国家教育部颁布了最新《语文课程标准》,统称新课标,对中、小学语文教学指定了阅读书目,对阅读的数量、内容、质量以及速度都提出了明确的要求,这对于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培养语文素养,陶冶情操,促进学生终身学习和终身可持续发展,对于提高广大人民的文学素养具有极大的意义。
  • 维摩经疏

    维摩经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恶魔帅哥撞上我

    恶魔帅哥撞上我

    “你乐夏,我左炎舞要定了!”一封意外的情书让左炎舞卷入了她的生活,他是云初高中第一校草,霸道帅气引无数女生为之疯狂,而她不过是一平凡的再也平方不过的小女生,她只想守护自己心中暗恋的白马王子,然而左炎舞的出现让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当俩大帅哥同时对她展开追求时,她又该选择谁?--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十二星座之爱有晴天

    十二星座之爱有晴天

    这是一篇36万字的小说,讲述了十二星座男人的情感故事。十二星座的男人,宛如十二颗闪亮的星,他们在各自的轨迹上运行着,穿梭在属于和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之间,编制着他们的情感故事。金牛座的啸天在固守中执着,水瓶座的翟涛在现实中迷失,射手座的唐辉在畅想中追逐,天蝎座的亦鹏在沉溺中自虐,处女座的魏鑫在敏感中逃避,双子座的秦昊在随意中寻觅,狮子座的肖胜在征服中丧失,双鱼座的雷俊在浪漫中追求,天秤座的汪雨在选择中认知,白羊座的白杨在冲动中爱恨,巨蟹座的王浩在眷恋中珍惜,摩羯座的何晋在利弊中权衡。
  • 总裁娇妻升温记

    总裁娇妻升温记

    他,林氏集团的大少爷,第一继承人,家财万贯,身边美女如云;她,来自乡下努力的农村姑娘,不好的生活导致她戒心慎重。原以为两个世界的人会毫无交集,却在一次一次的意外中让两条平行线渐渐有了交集,请看我们的总裁大人的追妻之路。
  • 三年后你是否还会爱我

    三年后你是否还会爱我

    “给我摸一下!”他的邪笑在我闭眼中晃着。“给我亲一口!”他的唇瓣在我嘴边温横着。“给我啪啪啪!”他的火热在我心里荡漾着。可是,一切已成空,到最后是永久失去还是拥有,命运在谁手!三年的感情,三年的分离,是否彻底的消除了两人内心那曾经无人认知的爱恨纠葛。正所谓:湮灭尘往弹指间,人生如梦伴苦短,缘分你我相遇见,三年恨晚空度虚。【本文慢情,但是以后会慢慢激情,第一部小说希望我能看见我的慢慢成长。】
  • 时空管治局

    时空管治局

    浩瀚而神秘的宇宙,有着太多未知的秘密!这一直是促进人类进步的动力,最后发现宇宙中的一切,都遵循着既定与预定的规律在运转……而这些规律的背后,有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机构在维护,这个机构称为-----时空管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