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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假降待机(2)

夜晚,丁淑慧手搂着一堆钱,沉思。

“我知道你寻思啥呢。”徐德龙朝她笑笑,揭穿道,“咦!这钱藏哪儿把握呢?让我男人再掏出去耍钱,再给输喽咋整?”

“你鬼精!她说。

“耍钱人有几个不鬼,有几个不精?再说你和我一被窝骨碌这么些年,你的脾气秉性……你一眨巴眼睛,我知道你想啥!”

“别说你胖,你就喘。这钱,到底扛不住你惦心。”

“我向交你个实底,这钱给你留过日子的,我一分也不动,别说埋呀藏的,我不翻不找,你就是扔在炕上,我也不动一分一毫。”徐德龙发誓道,“淑慧,耍钱这口累,死我也戒不掉了。赌场就两个字,输,赢。十耍九输这理我认。说不准哪一天我会输得很惨,输得不认你,不认我自己……不是给你宽心丸吃,赢了自不必说,输了卖血剁手指头,我也不会连累你。”

“别说血糊连的。”丁淑慧觉得可怕,赌徒的结局她亲眼见了,倾家荡产的,典妻卖女的,割肉剁指的……她不愿看到四爷走到那一步上。

亮子里沙尘满街刮扬,可见这样一番景象,行人一顶礼帽被刮掉,顺风滚动,帽子主人追抓;几个小孩迎风跑遛风呲楼,风呲楼有秫秆骨架纸克翼的,有薄木片的。还有两男孩玩滚西瓜球——箭杆瓤和席米儿扎制成圆球形,酷像西瓜,扔到地上,大风吹它满地滚动。

风中乍眼的是一个男人骑头毛驴,后面还练头毛驴,晃悠悠地街上走。他在徐记筐铺前停住喊:

“四爷!徐大川爷!”

徐德龙蓬乱的头探出破旧的铺门来,问:“找谁?”

“找你。”骑驴男人说,“霍老损从望兴村来了,说好的地方等你,驴也给你牵来了,骑它走吧。”

几天前约好的一场赌,徐德龙差不多给忘到耳前脖子后去了,倒不是故意,有点忙不过来,有时一天赶几个场子。找他赌的人超出钱的意义,因为他是赌爷,以与他赌一场为荣。

“与四爷赌了吗?”

“没赌,那你还有资格谈赌?”

这种声音在亮子里赌行流传,且越传越远,四平街、奉天、新京(长春)有人慕名来找四爷赌。

“走哇!骑驴男人催促道。

“这大风天?”徐德龙懒得动弹道。

“狼洞本来就背风,又搭了草盖,和窝棚差不多。”骑驴男人说,乱尸岗鏖战后,霍老损输干了爪,他们当时约定今天赌,风雨不误,地点是狼洞,以免被警察找到。

“等我穿件衣服!”徐德龙说。

两头毛驴分别驮着两人,艰难地顶风出城。

家里又剩下丁淑慧自己,生火时烟倒戗回来,呛得她直咳漱。远截柴禾,近燎烟。响干的柴禾药火打戗,定准烟囱堵啦。她跐梯子上房,拿起平房顶上一截木杆,戳进烟囱里,上下杵着。通阵烟囱,丁淑慧停下歇口气,转头俯瞰房后:一个围木板障子的小院,街头那个“缝穷”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送个男人出了木板门,他极下流地在“缝穷”女人裆处掐一把。

“半掩门!丁淑慧脱口而出,她惊讶她怎么干这个?半掩门,卖大炕,带饭……都沾了个不名誉的“娼”字,亮子里这种暗娼多得很,只是丁淑慧少见多怪罢了。往下她不能专心致志地捅烟囱,眼瞟丁字街口,“缝穷”女在那儿游荡,准确说她在拉客,头饰衣着显眼。

不多时,“缝穷”女人甩着手绢勾搭从她身边走过的举嘴子,叫得亲切:“大哥,炕热乎呢!”

举嘴子也很内行,讲价道:“五角!

“缝穷”女人提价道:“我可是没开怀的女人,和大姑娘没啥两样。一元钱跟我走!”

举嘴子甩开她拉扯的手,走开说:“卖大炕卖出天价,窑子里的姑娘一宿才两元。”

“缝穷”女人不再接话茬儿,在一家买卖店铺的灯笼红光中徘徊……丁淑慧喟然长叹,伫立在烟囱旁。

狼洞里赌博比丁淑慧预想的结束要快得多,只半天徐德龙便回来,没有毛驴送他,拉荒走回来,身上沾着老场子(苍耳)。

“走,咱下馆子去。”他说。

“下馆子?”丁淑慧发愣,吃一顿是很大的一回事,谁下得起馆子呀?

“吃饱饭,走道有劲儿。”徐德龙兴奋不已道。

丁淑慧看出他又赢了钱,也听出楞缝(漏洞)道:“去哪里?”

“吃了饭再说。”徐德龙很神秘的样子说。

附近有家饭馆叫一品香,天要是刮西北风,烹饪的味道就飘到筐铺来,有那么一两次,四爷闻着炒菜味干拉儿——无下酒菜喝酒。

“两位来点什么?”跑堂的问。

“东坡肘子,小鸡炖蘑菇,四两高粱烧,一斤驴肉馅儿蒸饺。”徐德龙点了酒菜。

“东坡肘子,小鸡炖蘑菇,高粱烧四两,驴肉蒸饺一斤!请稍候!”跑堂的复述一遍道。

“这得多少钱埃”丁淑慧问,搬到镇上,他们从来没这样奢侈过。

“管够造,吃不饱再上。钱的事儿你别心疼,这几个月我老不咋着家,干啥去啦?走遍了亮子里……牌点那个高呀,顺呀,甭提啦!想啥牌来啥牌。”徐德龙说。

一个时期以来,他牌顺,每场都赢,场场起暴点……运气咋来的是个秘密,打死他也不会对外人说,对妻子更不能说。自从在郝家小店尝了洋味儿——同山口枝子的一夜情,东洋女人给他留下难忘的感觉就是柔软,水一样的女人哟!牌点也日益兴起来。

小鸡炖蘑菇端上来,徐德龙筷子夹块蘑菇,左瞧又看,问跑堂的:“这是榛蘑?”

“不是,榛蘑集上没卖的。”跑堂的答道。

“粘团子嘛,松树蘑。行,将就吃吧,菜钱去点儿。”徐德龙没太计较,榛蘑和松蘑味道、口感上有区别,价格也不一样。

“对不起,我和掌柜去说。”跑堂的态度蛮好说。

“算啦,就这么地吧。”徐德龙给丁淑慧倒一盅酒,说,“来,你今天也来一盅,喝盅酒我就告诉你吃完饭咱们干什么去。”

丁淑慧连干三盅酒,竟没醉意。

“哎哟,原来你这么能喝酒!”徐德龙新发现道。

“该告诉我了吧!

“吃完饭,你回家收东西,能带走的全带走,我去雇辆车。”徐德龙说筐铺房子租出去。

“咱们到底去哪儿?”丁淑慧喜出望外,离开镇子她满心高兴,天真地以为丈夫从此远离了赌徒,没人勾他去赌。显然她不知四爷的打算,送她到乡下去住,正是去掉牵挂静心去赌。

“到时候你就知道啦。”徐德龙说。

胶轮大车装着极少的物品,一个木柜,炕桌、马杌子、一领毡子、两双被、锅碗瓢盆,出了城西门,原野在眼前铺展开去,路旁青草茸茸,野花盛开,黑百灵洪亮地鸣叫着。

丁淑慧坐车厢里,望着两旁闪过夏天的原野,一头牛吃力拉弯把犁杖,几只羊在啃嫩绿的青草。徐德龙背靠着木柜,头枕柜盖,闭目养神,右手做着姿势,是掷骰子姿势。

望兴村部落点,百十户人家分散在土岗上下,木牌写着“望兴部落村”,标语是:共存共荣,王道乐土!

西大门,自卫团员拦住大车,盘问道:“谁搬家?从那来?”

“我前些日子,买后趟街最东头的两间土房。”徐德龙说。

“霍老损卖给你的。进去吧,安顿好了到村公所登个记。”自卫团人员说。

“哎,一定一定。”徐德龙说。

霍老损的房子很新,盖上没到两年。丁淑慧摆放眼光娘娘的灵位,插上香,点燃作揖膜拜。拜完娘娘,她说:“德龙,房子挺新的。”

“并屯后新盖的,霍老损是甲长,有点权力。屯西头他还有三间房子。”徐德龙说。

“花不少钱吧?”

“一百块钱。”徐德龙编造,真实的情况是他赢的,狼洞里半天赌霍老损输掉了这两间房,他问:“淑慧,这儿住行吧?”

“行。”丁淑慧稍稍不可心的是屯子铁刺鬼儿围着,还有碉堡,有点像当兵的大营里。

徐德龙交代一番:如今乡下都这样,归屯并户……对啦,外屋地水缸底下有个罐子,里边有钱,缺粮缺米你就买。嗯,我枕的枕头里有大米,不过吃时要加倍小心。还有哇,平时预备点零钱,警察检查卫生,戴雪白的手套往上门槛一摸,黑啦就罚你钱。淑慧你灵活点,偷偷塞给他点钱,他就不检查了。

“德龙你说这些……”丁淑慧警觉道,“你把我一个人撇到这儿,你回亮子里去。是吧,德龙?”

“我赢下这个房子,给你当窝儿,”至此,他不得不说实话,“你呆在乡下,我们那帮人德性我知道,你离远点好,离越远越好。”

“有了房子,手头又有钱,别再去赌了,咱们过几年安稳、消停日子吧。”丁淑慧恳求道。

“身不由己啊!徐德龙板过丁淑慧肩膀,深情地看她的脸。

“我想不起来,有那么几年,你就这么看我。你说我好看,看不够,动手扒我的衣服,孩子似的要吃咂(奶)!”她诉说淹没许久的情爱。

“你脱了,让我好看看……”徐德龙很冲动道。

“我吹了灯。”她羞怯地说。

次日早晨丁淑慧醒来,下意识地摸她身旁的被窝儿,空空的。柜盖上的眼光娘娘灵位,两炷香燃着。她爬到眼光娘娘灵位前,做揖,虔诚地祈祷道:

“娘娘保佑,保佑德龙玩时点儿高,和!”

佳丽堂红妹的房间,炕上刚做完男女事的徐大肚子穿衣服。

“住这吧,住局的钱我不要啦。要不你一走,别人还要来作贱我。”红妹挽留道。

“我有事,有急事,你没听栾掌班一声迭一声地叫我?”徐大肚子有能力住局,也打心眼里喜欢这位年纪比自己闺女还小的姑娘。

“你俩那点事儿谁不知道,小心哪天大茶壶烫了你。”红妹揭穿说,搬出凶恶的大茶壶荣锁来警告,让他有所收敛。

歌谣道:大茶壶,日本奴,养个孩子没屁股。

徐大肚子清楚荣锁霸槽子(霸道),谁去惹乎他啊!他说:“红妹,想和我好,别歪三拉四的。听着,这几天我不来了啊,找徐大川……”

“徐大川抱你孩子下井啦,你恁恨他?趴在我身上还喊川、川的。闹挺不!红妹责怪道。

“你除了和男人睡觉,还懂什么?我和徐大川,即不是仇,也不是恨,是一笔没算清的账,账你懂吗?”徐大肚子怨恨时,管徐德龙叫大川,不熟悉牌点的人自然不懂这句术语,一、三为川,二、四为杠。土匪的黑话中一、三是留、汪,二、四是月、者。马市行的袖里吞金一、三元为丁字嘎、品字嘎,二、四元为门字嘎、才字嘎。徐德龙人送外号大川,是他喜欢押一、三,押三则赢。

妓女最关心的不是赌场上这些事,引起她注意的是逛道的(逛窑子)人在做事时口喊大川,起初她以为是嫖客发明的新词儿,后来听明白是一个人的名字,而且是位赌徒。

徐大肚子来到佳丽堂大厅,和栾淑月谋划一件事,她说:“明天的地方我安排好了。”

“悦宾酒楼?”徐大肚子问道。

“梁掌柜鬼魔哈眼儿。眼下缉赌风声紧,他可不敢放局。瞧你摸不着牌抓心挠肝的可怜样……我找的地方,警察、宪兵都不会去。”栾淑月说,她用心选择了一地方,富贵堂——花子房。

亮子里城边有一称为坟圈(读音quan)子的地方,从清朝起就是法场,盖了几间监斩的房子,说停尸房也行。平场。不斩人房子空着,风吹雨淋的无人住,花子住进来,起了个名字富贵堂,还刻了副对联:

鼠盗无粮含泪去看家狗儿放胆眠“找到徐四爷了吗?”栾淑月问。

“他就是吐遁钻沙,我也能挖他出来,明晚,准时开局。喂,怎么这些日子没见冯八矬子?”徐大肚子问。

“掉到井里头啦。”栾淑月酸溜溜地说。

“井?淹死没?”徐大肚子给说懵了,亮子里使用人工挖掘的井,人掉到井里的事情经场。发生,警察科长掉井里?

“你们男人哪,没少淹死。”栾淑月另有所指道。

“哪口井?”徐大肚子还傻问。

“小香……”栾淑月秽言道。

“喔,小香!”徐大肚子顿悟,乡下有人管女人某种部件叫井。

“天狗这回带来二十二人,加上先头进来的十九人,总共四十一人,我琢磨,好像不对劲儿?”冯八矬子说。

“嗯?”陶奎元喝口茶水。

“天狗绺子三江地面上有些名声,应该是百多人的大绺子……”冯八矬子疑心道。

经过二十几天的谈判,天狗绺子同意接受改编,徐德成带二十二人过来,自称全部人马都带来了。成立了特混骑兵队,他被任命为队长,陆队长,他编造自己姓陆。

“照你这么说,他还藏起来一些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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