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说，"滚出去！"
我站起身，知道自己下定了决心。
我朝门口走去。拉开门后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
"等等，"她说，"再告诉我一下你外祖父母的名字。"
我转过身对她说："我想不必了。我只是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放你一条生路。"
她盯着我说："我也一直想知道。"
我走出屋子，随手关上了门。
在此必须申明我的决定：
不对女性下手（这点显而易见），也不对那些以前作恶多端但现在已经改过自新的人下手。只把横在眼前的威胁作为攻击对象。我无从知道当年外祖父母为什么放了布兰卡·普兹德米其一条生路，但考虑到她是女人，而且把她哥哥干掉也足以让他们的肮脏交易破产，我也只能就此罢手了。
另外，如果大卫·卢卡诺指使我对付的是对社会有害无利的恶人，我也会先核实相关信息，然后再轻轻松松地，甚至义不容辞地将他们干掉。
如果外祖父母能同意我的这种做法，他们肯定会多告诉我一些当初刺杀布德克的事情，而不是整天向我宣讲和平与忍耐。但那会儿我可完全没往这方面想，我只觉得根本没必要再去考虑他们可能会有的反应，因为命运已经给我指明了方向。
啊，青春！它不像是吸进鼻腔里的******粉，而像是抽进嘴里的******烟。它像那烟气一样稍纵即逝，短促到你根本不相信自己还要为它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