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的时候,猎人们把子弹打尽,可是常有的事情。
有一回,我背着空猎枪回家。突然,有一只野猪向我冲来。这头野猪像发了疯,使我不得不赶快爬上一棵桦树去躲避。这棵桦树不太大,有点架不住我。我摇摇晃晃地正往上爬着,野猪已经向桦树冲来,那白森森的牙齿咬来的时候,我的腿正往上缩,差一点点没被咬着,好悬哪!野猪那尖尖的牙齿,没咬着我的腿,把小桦却树咬了个对穿。野猪的劲儿真大,牙也真长。树干的两边,上牙、下牙各露出了一寸多长呢!
一看野猪把牙齿穿进了桦树,我立即从树上溜下来,飞快地捡起一块石头,朝野猪露在树外边的牙尖敲打起来。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也猪的牙齿硬得比铁差不了多少。我就耐着性子敲呀敲,直到敲得那又硬又脆的牙齿发热、变软、弯曲,使它牢牢地钉住,就像被铆在桦树上一样。野猪想把牙齿拔出来,尽管它费尽了气力,也没能成功,除非它能把桦树连根拔下来。当然,那是永远也办不到的。我就悠闲地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带着家人,赶着大车,背着猎枪──当然是装满弹药的猎枪,来到了桦树旁边。这只野猪早已精疲力尽,我举起猎枪,把一颗子弹结结实实地打进了它的脑袋。没想到,这家伙足足有五百镑重。只是要把野猪运走,得把牙齿从桦树上取下来。哎呀,这比我把它铆在桦树上更不容易,最后只好把树锯掉。